个的不愿出手,又抵不过池家的压力,结果把我派了过去,现在出事了什么都怪在我头上。”
“哼,让你去是抓人的,谁让你掘人家坟了,你就不会不做这个出头鸟。你kànkàn当日围攻那小子的人里面,赵家那个老头子甚至把他小命拿了,现在呢,也没见赵家招人报复啊,还是你做的太过了。”阴柔男子不服气的继续说道着。
周通怒火攻心,竟是瞬间祭出一个飞轮,看样子要在议事堂里动手。
“住手,自家人斗什么斗,当老夫不在是吗?”主位上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顿时把周通和阴柔男子吓得一哆嗦,两人全部站了回去。
只是周通不甘心的辩解道:“家主,不是我当日非得想要出风头,实在是当时情况太危急,那小子明明有能力离开我们的追捕,但就是在水域里来回穿梭,他的身法十分诡异,竟是好像可以借助水的力量似的,当日为了追捕他,我带过去的全是咱们周家的精英,当时咱们的人就散步在水域里,以那小子的身法,就连我们通玄境修士在水里都不敢保证跟他对抗,更何况那些手下,我是担心那小子迟迟不走,就是打算拿这些低阶修士开刀,所以才有些不择手段的。”
周通硬着头皮给自己解释,但其实在场的人也都不傻,自然听得出来是什么意思,他无非就是想着灭掉韩枭,好在帝都修士面前逞威风,毕竟当日一战拖到那种情况的时候,已经没有人把韩枭当成一个元灵境修士看待,而是把他看成一个实力强横的强者,若是能把他斩杀,既可以扬名,又能立下大功一件,周通自然会心急。
周中林对周通的话未置可否,身为周家家主,他自然对这些族人再了解不过,现在再去讨论谁对谁错已经没有意义,赶紧弄死出手的那个人才是最重要的,这不但意味着周家能不能挽回颜面,更重要的是周家真的经不起这种折腾。
整个周家不过只有九个通玄境修士,跟那些动辄二三十个通玄境强者的豪门相比,底子确实太薄了,可就在昨天一夜之间就连损两员大将,并且就在他们的大本营思林岛上,周中林现在最担心的是韩枭是不是还有帮手。
两个死去的通玄境修士虽然能鉴别出来是在不同时间被击杀,并且死的地方也不同,但在思林岛这种防守严密的地方,对方能够潜入进来,杀掉通玄境修士,并且不被人发现,更甚的是一夜杀了两个,这样的情况不得不让周中林怀疑韩枭是不是真有神秘强者相助。
“总之,一切小心,不管有没有效果,先派人chuqu搜索那小子吧,成与不成的至少得做个样子,不能让人以为咱们周家被个少年郎逼的不敢说话。至于你们……”周中林看着周家剩下的通玄境修士,沉默一阵之后说道:“最近都不要离开思林岛,至少两人结伴而行,千万谨记,不要靠近水域。”
周家一众强者全都露出愤愤之色,可惜也只能照做,他们明镜的zhidào韩枭不可能给他们在岸上正面对决的机会。
周家乱了,整个华庭帝国也开始乱了。
帝都表面上看起来仍旧一片宁静,除了周家开始派人大肆搜捕韩枭,和几个跟这件事有关的家族也出动人手帮忙,其他的一些豪门看起来似乎都在按部就班的忙着自己本该在忙的事情。那些喜欢看热闹的人关注的都是周家和韩枭的恩怨,以及圣山之上那些深坑被谁埋了,又或者有人编造的关于韩枭的传闻被人识破。
他们关注的和zhidào的永远只是表面的,因为他们也明白自己只能zhidào表面上的东西。
邪月号上,主船舱里司徒寒一脸木然的坐着,在他旁边同样坐着一个面无表情的老人,如果韩枭在这的话,自然认得此人,他就是当时直接拒绝韩枭给庞英举行国葬的亲王叶永晨。
叶永晨坐在司徒寒身边沉默许久,最终还是开口:“邪月,是不是该把那小子交出来了?”
“哪小子?”
“还能是谁?”
“他没在我这。”
“不可能,在帝都里没人敢收留他。”叶永晨不容置疑的说道:“皇族虽然不如从前,但对帝都的掌控还是有的。那小子从消失之后就再没在任何地方露面,除了去思林岛上杀了一次人。”
“哦,然后呢?”司徒寒一脸淡然的问道。
“如果他敢上岸,就必然会被发现,可是他没上岸。”叶永晨加重了几分语气,说道:“我不信有人能在受伤的情况下,还在水里一连藏了十几天,邪月,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