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提到双亲让她忍不住泪如雨下。
“蓓,你别哭,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别哭啊!”她的泪水狠狠的揪痛他的心,但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我没有杀人,你为什么要用那种怀疑的目光看我?又为什么要说出那么残忍的话”她的眼泪非但没有停下,反倒愈流愈多,像是要将委屈与不满全数哭尽似的。
“对不起,是我不好,对不起。”他太胡涂了,居然忘记梅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我讨厌你,讨厌你”“对不起,对不起”
就在他把她拥进怀里温柔安抚时,弟弟跑来参一脚。
哭累了,她偎在他宽厚的胸膛中,没有离开。
“老实告诉我,那个女人到底做了什么?”
他抱着她坐在地上,弟弟则乖巧的趴在两人身旁。
她照实把事发经过告诉他。
听完,他怒火中烧。“该死,这次我非赶走她不可。”
她没有反对,因为梅这次实在做得太过分了。
“你还生我的气吗?”上次他做错事,她罚他不许进房,今天他该不会又要孤枕独眠了吧?
她站起身,冲着他笑得很甜。
“蓓,你原谅我了吗?”他不要一个人睡啊!
“想得美,从现在到巡回演出之前,你不许进房。”她是不生气了,但不代表他可以不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能不能一天就好?”他讨价还价,离巡回演出还有五天耶!
“不行。”她只罚他五天已经够善良、够客气了。
唉,他能拒绝吗?五天就五天吧,谁教他有错在先。
“对了,你不只不能进房,也不能碰我,连接吻都不行,你要是敢犯规,就一辈子都休想碰我。”谁教他要害她伤心,活该!
“连接吻都不行?我抗议!”这大大影响了他的权利,不公平。
“抗议无效,五天还是一辈子随你选。”她是铁了心肠,非罚他不可。
他还有别的选择吗?当然是选五天了,唉!他不想对她用“强”的,以至于让她怨恨自己,只好乖乖撑过这五天。
“别怪我太狠心,谁教你不一开始就相信我。”他让她伤心,而她只是要他禁欲几天,比较起来她算是很仁慈了。
“不能做ài,不能接吻,那牵手、拥抱、亲脸总可以吧?”他必须为自己争取一些福利,哪怕这些都满足不了他,但总比都没有好。
“嗯”她犹豫了:心想她是不是该放宽“限制”?
“拜托嘛,就只是牵手、拥抱、亲脸而已。”要他完全不能碰她,跟要他的命几乎没有两样。
“好吧!”夏侯蓓蓓不想做得太绝,毕竟他已经诚心认错了。
他喜出望外的把她抱起来,还兴奋的转了个圈圈。
“哈哈”她感染他的喜悦,忘却先前的不愉快,开怀的笑了。
听见她如铃挡般的悦耳笑声,他心中的大石终于完全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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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他们来到医院,为的是要跟梅把话说清楚。
“杀人凶手!凛少,您快报警把她抓起来,她是杀人凶手。”躺在病床上的梅指着夏候蓓蓓大喊。
“我都已经知道了,你明明是自杀却故意嫁祸给蓓,害我误会她、让她伤心,你实在太可恶了。”尉迟凛已经原谅过她一次,这次不会再那么宽宏大量了。
“我没有,是她杀我的,是她。”梅以为自己演了一出好戏,可以逼走夏侯蓓蓓,想不到尉迟凛居然又选择相信她。
“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是不是要我请医生来验伤,你才肯认错?”幸好梅今天伤的是自己,万一受伤的是夏侯蓓蓓,他肯定要她吃不完兜着走。
“凛少,您千万不要被她骗了,我没有自杀,是她杀我的,您快”梅在做垂死前的挣扎。
“马克,去把梅经理的主治医生请来。”尉迟凛倒要看看,等医生验伤后这个该死的女人嗨有什么好辩解的。
马克心疼的望了梅一眼,然后走出病房。
须臾,主治医生和护士出现在梅的病床边。
“不要,我不要”梅拒绝接受检查,一旦结果出来她就完了。
“抓住她!”尉迟凛给过梅坦白的机会,但她却嘴硬不肯承认,他只好让检查结果来说话了。
马克和另一名保镖联手控制住梅。
主治医生乘机解开病人手上的绷带。
知晓一切都将东窗事发,梅不再反抗,双眼呆滞的坐在床上。
当护士重新包扎伤口时,主治医生把检查后的结果告诉尉迟凛,而答案确实如夏侯蓓蓓所言,梅是自杀,并非他杀。
包扎好,医护人员离去。
“去把李律师请来,我要控告这个女人恶意毁谤。”不是尉迟凛要做得那么绝,是梅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无法原谅。
“凛,算了啦,你让她辞职就好,没必要告她,再说你接下来还有巡回演奏会,哪有时间处理这些事啊!”夏侯蓓蓓出面替梅说话,虽然她伤害过她,但她并不想把她逼到绝境。
“你不怕她又伤害你?”尉迟凛担心放过梅的下场是养虎为患。
“你会保护我,不是吗?”她相信他会努力不让她受到伤害。
“梅,你好自为之吧!”话毕,尉迟凛拥着夏侯蓓蓓一起离开病房。
梅没有任何反应,眼神空洞、面无表情看得马克好生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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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邹荷打电话来到尉迟凛的住所,对于光碟的事她没有多加过问,因为她相信那绝不是儿子会做的事,此外,她还得知宝贝儿子和一个女人同居的消息,这才是她真正关心的。
而尉迟凛也非常坦白的告诉母亲大人,他要夏侯蓓蓓,也只要夏侯蓓蓓,听得邹荷心惊胆战,生怕他会因此而错过拥有星之泪的女孩。
她劝他不要太过执着于这段不知是否有美好结果的感情,早日去把星之泪找到,好让她和他爸爸可以放下心中大石,他却说东西或许可以找到,可是感情是勉强不来的。
无奈之余,她只好先由着他去。
“凛,你还有什么东西要带没带的?”夏侯蓓蓓正在整理行李,他们明天就要出发到巡回演奏会的第一站—纽约去了。
“应该都带齐了吧,万一还是有忘了的,到当地再买就行了,不必紧张。”他翻翻行李后说。
她做好最后确认后关上行李箱,另外因为要出国的关系,她决定把弟弟寄养在兽医院。
“蓓,等到澳洲表演的时候,我想带你去见我的父母。”尉迟凛打算尽快把她娶进门,当然得先让爸妈见见未来的媳妇。
“嗄?”她吓了一跳,他们才交往不到一个月就要见父母,会不会太快啦?
“别担心,我爸妈很好相处的。”他想早点得到父母的认同,不过肯定有一场硬仗要打,其中最大的困难就是那不知流落何处的星之泪。
“我”夏侯蓓蓓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不知该不该答应。
“还有时间,你不必急着回答我。”澳洲的演出时间安排在七月底。
“对不起喔!”她没交过男朋友,当然也没见过人家的父母,会不安、会惶恐是理所当然的。
“你不需要跟我道歉。”若真的非要道歉不可,那也应该是他。
她嫣然一笑。
“蓓,别这样对我笑,我会受不了的。”五天真久,真难熬!
“受不了什么?”她明知故问,顽皮的小手抚上他结实的胸膛。
就在他要扑倒她时,她快一步逃开。“时间还没到,别犯规喔!”
尉迟凛不想强迫她,更不想去找其他女人,只好靠自己——命苦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