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总归一句,我给哥哥们的印象一定一落千丈了!
但话说回来,家里的庭院果然也是一级棒的也!好漂亮的庭院,简直可以和五星级大酒店的华丽庭院相提并论了!嗯,没想到哥哥们还不是普通的“经济没问题”而是超级有钱人吗?
倒是这对古怪的双胞胎,他们那么熟练的翻墙进来,显然不是第一次啊!难道他们是小偷?长得这么漂亮做小偷也太可惜了吧,他们如果做明星,保证可以几亿元塞进口袋,何必要做小偷呢?但他们也是因为我才会私闯民宅的,我好歹也该感谢他们一番好意,在哥哥们发现前让他们赶快平安离开才行!
正想开口,那对漂亮的双胞胎突然大声喊起来:“沁!沁!你在哪里?”好像还怕没人知道似地,吓了我一大跳!难道他们还有同伙?
不理会我要他们住嘴的表情,这两人一边喧闹着一边推开落地窗,走进大厅,坦然地倒在沙发上,还非常主动得去冰箱拿饮料和薯片零食,边喊边吃喝笑闹。
而我,明明才是这家的一员,却只能立在庭院中,不敢动半分。我可不想被人发现时,认为我是一伙地。
“吵死了!你们这两个小鬼,又从摄影棚偷溜回来了吧!”
一阵如水般的柔声从楼梯上传来,紧接着,我看到一个异常温柔静谧的长发男子从楼梯走下来,不禁看呆了。我敢说,若非亲眼所见,我是打死都绝对不相信世界上居然有如此美丽柔和的男人,尤其他的双眼,简直是两池最纯净的湖水,万般柔情荡漾其中,别说女人,我相信全世界所有男人看到这个美人,都会瞬间抓狂,被他所俘虏!
这名男子也看到我,略为惊讶后,转为柔和地微笑,当下,整个天地仿佛都温浸在这片蓝色汪洋中。
“你是岚?”
我猛然回过神,难道这个美男子是我的哥哥之一?真是受宠若惊,我忙点头:“你好!对,我就是岚!”
“果然,我一看就知道,你和爸爸、大哥都长得好像。”他甜甜笑着,只是浅笑而已,我就几乎要沉沦了。
我“嘿嘿”傻笑两声,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只好问:“你是哥哥?”
他走到我面前,轻轻拨起我额头上的留海,仔细端详我:“我是降沁,是你二哥。”
老天!我在学校的时候居然还被那些混蛋说什么可爱啊、比女生还漂亮的,现在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尤物这种美丽温柔当真只得天上有,凡间哪得几回见!而这样温柔的人居然是我哥哥,简直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
“快进屋里坐吧,别站着。”沁哥笑道,然后回过头对着沙发上的那对双胞胎吼道:“你们两个还赖在哪里干什么?还不来帮弟弟拿行李!”
我惊呆了,直到看到那对可爱双胞胎嘻笑着冲过来,才明白:“难道你们也是哥哥?”我刚才还以为他们是要进来偷东西的小偷,真是糗大了!
“嘻嘻!”先走过来的那个笑道:“我叫降天,排行老三。”
“我是降地,比他晚出生三分钟,是老四!”另一个也凑过来,两个笑容又映照在一起,刺得我睁不开眼。老天!难道我家其实是美男子大本营?包括大哥,个个都是超级养眼的尤物,我简直没资格跟这几个帅得一塌糊涂的哥哥们站在一起啊!
“先进来再说吧!”沁哥非常和善地引我进到房子中,坐在舒适的豪华大沙发上,我才终于脱离了刚才违法共犯者身份,回到温暖的家庭拥抱中。
沁哥去打电话,说要通知大哥我来了。一转身,我看到三哥四哥已放下行李又倒在了沙发上耍闹,而我根本已经分不清楚他们哪个是三哥、哪个是四哥了,因为他们实在长得一模一样。
本着不懂就要问的诚恳求学心态,我微笑着问:“三哥?四哥?”
“啊?”他们异口同声应道,真是太有默契的双胞胎了,连从沙发上弹起的动作和展露笑容都那么整齐一致。
一般说来即使是双胞胎,也难免总有些小地方不一样,例如是痔啊、小动作啊,尤其是长到二十几岁,根本不可能完全相同。但三哥、四哥真是皮肤太好太完美了,居然什么痔啊、癍啊的完全没有,我左右看了n十遍,都无法看出两人有什么不同。
我只好厚着脸皮问:“对不起,不过我实在分不出三哥和四哥”
他们倒不在意,坐在左边沙发的哥哥笑着答道:“我是降天!”而右边沙发的哥哥马上接道:“我是降地!”然后他们两人对视又笑起来,好像很容易就开心,总是笑容满面地。
“哦哦!”我忙应道,心里记着降天是三哥,降地是四哥。爸妈起名字还真有顺序,先天后地,满容易记的,问题是我要怎么在之后的日子都能区别开他们呢?这实在是个超级困难的问题,比人类登陆月球还艰难浩瀚的巨大科学规划工程。
对了,回头可以问问大哥和沁哥,他们生活了这么久一定知道怎么可以区别他们。
想到了如此聪明的好办法,令我顿时心情大松,肚子不自觉就饿起来,想起自己走了这么远还没吃过什么,早餐也因为金钱问题只吃了一个泡面。见到桌上一盘曲奇饼,我顺手拿起来就往嘴里塞。还满好吃的,奇怪三哥四哥为什么只吃从冰箱和柜子里拿的零食,而完全不动这盘饼呢?
也许他们不喜欢吃吧。我也没太细想,连吃了数块,才发现左边沙发上的三哥惊讶地盯着我。
“怎么了?”我做了什么奇怪的事吗?没有吧,不就是吃了几块饼而已。
只见三哥小心地凑到四哥耳边低声说着什么,然后右边沙发的四哥又小声回了他什么。最后他们两人一起笑得明亮:“没什么,别担心。”
他们这表情哪里像没什么,倒像像等着看什么好笑的事般!可是这曲奇有什么问题吗?我没什么感觉啊?难道是过期了?
这时沁哥打完电话,回到客厅坐下:“大哥说今天会按时回来吃饭,过一会儿就到家,回头大家一起吃饭。”他轻笑道:“你喜欢吃什么?我打电话让饭店送过来,今天庆祝你过来,想吃什么尽管开口,千万不要客气。”
沁哥笑得那么温柔,我心里暖洋洋地。已经多久没人问过我这个问题了?以前妈妈每天早上也会这么问,等我下课回来吃饭,但我也明白家里的经济能力,于是只敢说喜欢吃素菜之类的。妈妈听到总是叹气,我想妈妈也明白的。自从妈妈病倒后,我都是有一餐没一餐地随便吃吃,就去医院照顾妈妈了,哪里敢开销在吃饭上。
我以为我已经永远失去了家人,没想到,老天竟然让我再次有了一个家,有了温暖的晚饭时间。
心里真是热乎乎地
热
等等,不仅是心里热乎乎,而是身上真的好热,热地好奇怪!我好想脱衣服,想找些东西来解热!
察觉到我的怪异,沁哥忙问:“岚,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好像很热”一边说着,我已经不自觉地解开外套拉链,脱下了外套可是还是好热我还想脱
忽然,三哥四哥大笑起来,但我已经什么都反应不过来了,倒在沙发上,全身都滚烫烫地,听到沁哥惊讶地叫声:“岚吃了桌上的饼?你们两个臭小子怎么不阻止他?”
“可是,沁哥你不想看看岚发情的样子吗?他这样子好可爱啊!哈哈沁哥,我们可不可以上了弟弟啊?他真是鲜嫩欲滴啊,我们快忍不住了!”
他们在说什么?什么“发情”?什么“上了”?
可怜我的小脑袋,已经无法正常判断他们对话的内容了,否则不管我此时有多不舒服,也会立刻跳起来,马上夺门而逃!绝对!
感觉到有人在摇我,我勉强睁开眼,是沁哥。他问我:“岚,对不起,我忘了告诉你,桌上的饼干是有春药的。不过你放心,有解药。你现在告诉我,你是要解药,还是要男人解决问题?”
我糊里糊涂地晃着脑袋:“解药”当然是解药,我身体不舒服,要男人干什么?沁哥这问题问得还真奇怪。
迷惑中感觉到一张软绵绵温暖的东西碰到我的嘴唇,然后一颗凉凉薄荷味的小药丸被塞进嘴,也没细想是什么东西喂我地,我就吞下了那颗药丸。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药丸就发挥了效果,身子很快冷却下来,脑子也逐渐恢复清醒。
我慢慢睁开眼,看到沁哥忧心的表情转喜:“岚,你没事了?”
“嗯。”我含糊地应着。除了还有点儿晕,其他倒没什么了。
沁哥浅浅一笑,真是美丽绝伦:“那就好。以后记住,家里摆着的曲奇都是放了春药的,别乱吃,如果肚子饿了就问我要吃的。”
这次我可听清楚春药?!
为什么家里的客厅茶几上,会放有下了春药的曲奇饼?!
这实在是非正常思维所能理解,我整个人从沙发上弹起来!正想问沁哥,门口就传来一阵焦急的脚步声:“沁!是岚来了吗?”
是大哥的声音!
我心情澎湃起来,因为我终于彻底清醒过来了!我可以打从心里领悟到,家里这三个哥哥果然有些不正常两个发现弟弟在吃搀有春药的曲奇饼还不说只是偷笑,并表示“你不想看岚发情的样子吗”的双胞胎哥哥,绝对不是正常人!而在我吃了春药神志不清时,却问我“你是要解药,还是要男人”的表面温柔的哥哥更是古怪到匪异所思!
归根究底,会把搀了春药的曲奇饼放在客厅茶几上待客这件事,本身就极端不正常啊!
这种领悟让我感觉到,只有阴沉冰冷的大哥才是最正常的人!上次和大哥接触过一会儿,无论是对话还是他的行动,我都觉得大哥是个非常正常的人。
也许他并不知道其他人拿春药来招待客人的事,我该告发他们吗?
但笑得温柔宁静的沁哥和笑得可爱明亮的三哥四哥对现在毫无抵抗力的我来说,都是超级强劲的敌人,我严重缺乏说出口的勇气!
所以我再次见到大哥的第一句话是:“大哥,你好。”而不是:大哥,他们拿春药招待我!
好吧,这事儿以后再说,反正我也没被怎么,也许他们是无心的。
但究竟是在怎样程度的“无心”之下,竟会连春药都出现了?
我决定避开这些高难度问题,否则我会在第一天进入这个家就抓狂疯掉。
大哥虽然为人比较阴沉,还是轻轻地拍了拍我肩膀:“傻孩子,想过来的时候给我个电话,我去接你就好了,自己一个人过来很辛苦吧?”
“不,没什么。”确实是超级辛苦的十万五千里长征,不过此刻大哥这么说,我反而不好意思抱怨了。
“到了就好。”大哥显然不擅长笑,因为他不过微微一笑,竟让我有毛骨耸然的感觉,好像看到鬼片中的恐怖女鬼笑一样。
“好了好了,开饭了!”沁哥叫道:“岚今天第一天过来,我们吃丰盛点儿。抱歉,岚,刚才我看时间不够了,就叫饭店先做了送过来,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我被堆送到饭桌前,眼前的菜色丰富到几乎要让我掉下眼泪。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鱼翅吗?居然有那么多不同种类的肉,我都快眼花缭乱了!我已经多久没碰过肉了,大家一定无法想象我有多感动。我,一个正值发育期的男生,正是最需要营养的时候,却每天吃泡面和咸菜,有时候连泡面都没时间吃,只能干啃饼干,现在一下子见到十几款那么美味的佳肴,你说能不感动吗?能不掉眼泪吗?
“这是你的位置,岚。”沁哥把我送到位子上。是属于我的位置?我在这个家有一个位置?
三哥和四哥还欢喜地拿出红酒:“开红酒!要大肆庆祝!”
哦,我已经感动地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我决定马上忘记刚才的不幸,这么善良为我准备如此美味一餐的哥哥们,又怎可能会害我?一定是误会而已!
大家都就位,正准备起筷,我忽然想起来:“五哥呢?他还没回来?我们不等他吗?”差点儿忘记了还有一个哥哥,唉,看到这四个顶级尤物般的哥哥,相信五哥一定也是个极品般的人物。
“降玉他说今天要和编辑谈事情,我们不用等他了。”沁哥解释道。
和编辑谈事情?五哥不还是学生吗?难道是兼职?
不过五哥的名字倒是很秀雅,一定是和沁哥一样温柔的男子
正想着,前厅传来一阵“呯嘭”的吵杂与阵阵不断的叫骂巨吼,声音越来越近。当经过饭厅时,我终于看到一名约二十岁左右打扮超前卫的男生正拿着手机巨声骂着。他一头染为黄紫色的头发用发胶做为倒冲的尖锐发型,脑袋后面还挂着个小辫子,一身破烂牛仔的庞克装扮,脸上更是画得说得好听是像日本视觉系乐队般的浓妆,说得难听就是非常标准如假包换的鬼画符!
但最可怕地不是他的打扮,而是不绝于耳的粗口:“靠!老子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哪有人六天画二十四页的短篇出来,老子给你帮忙你还要挑三捡四,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我操!你这死混蛋,你现在能答应也得答应,不能答应也要答应,不然老子把你家全部男的都轮暴了老子操死你全家!你这家伙就是欠操,老子迟早要把你的小洞洞操死!”
我吓得捧着饭碗不敢动,却见其他几位哥哥都视若无睹、听若罔闻,只顾自己吃饭说话,好像都已习以为常。
最后,那男生连“操”了n句后,终于忍无可忍,拿起手机狠狠砸在地上。只见那可怜的小手机(可怜我至今还没钱买的贵价物啊)在地上弹起后又笔直撞上天花板,然后斜撞向走廊墙壁,最后倒在地板上,宣布它正式寿终正寝,可以为它超渡了前提是它的主人有良心为它超渡的话,因为它的主人已全然不理地向楼梯大步踏去。
“降玉,过来一起吃晚饭吧。”沁哥和颜悦色地向那男生喊道。
“我操!吃个屁晚饭啊!再吵小心老子操死你全家!”说着,怒气冲冲的男生就横冲上楼,那脚步声几乎要踏碎楼梯。
我困难地转动几乎石化的脑袋:“沁哥难道他是”
沁哥完全不为刚才的骂话动怒,笑容依旧:“是降玉,你五哥。他平时就这样,别介意。来,吃饭啊。”
我面色艰难,这就是未来要和我共同生活的五位哥哥?
前途似乎很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