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客栈均已满客,但如夏隐然這种人物还是很轻松的就解决了這个问题,官府出面,办事效率可是奇高,尤其是這种连城府也要讨好的角色。
无怜天怜独坐在客栈的独院中,石凳传来丝丝的凉意,在這个夏日的晚上愈发觉得舒服,天空的明月将四周的景色全部漂白,這让他暗叹一声。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想起了无梦婵的事情,這个让他无比牵挂的女儿,终是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他悬了许久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更主要的是对方是木云落這般的超卓人物。在這种时候,整个别院内就他一个人,他喜欢独处。
他的脸侧了过来,心生感应,门口处踱入两道身影,木云落搂着无梦婵的腰身行至他的面前。看着云鬓半掩的无梦婵,无念天怜的脸上浮起暖昧的笑意,向木云落眨眨眼睛,笑声道:“儒子可教,婵儿总算成了你的女人,真不愧是我的女婿。”无梦婵破身之事怎可能瞒过无念天怜的眼睛。
无梦婵大窘,不依的看了无念天怜几眼,然后跺脚进入客栈的房间内,独留下两个超卓的男人站在那边,相视而笑。“云落,我要先行一步,明天可能就要出发去长安了,战舞宗仁和御雷战法已有数十年未见了,這次他们之间的约斗,又要来一次老友重逢了,婵儿就交给你了。有云落在侧,我也可以放心离去,待我悟通魔道无极的最后一式,便可破空而去,感悟另一个世界的奇妙之处。”
“请前辈放心,云落一定会好好守护梦婵的。”木云落弯腰行礼,郑重承诺。
“哈哈哈,云落至现在还叫我前辈吗?是不是显得生疏了许多?”无念天怜开怀大笑,看向木云落时,眼内充满欣慰的神情。
木云落尴尬一笑,嘿然道:“云落见过岳父,请岳父保重身体,一路珍重。”心中不由感到一阵肉麻,无念天怜的身体那是绝对的强悍,即使不用保重也会健壮无比,路上更是不可能遇到什么歹人。
“姚帘望此人真不简单,竟能新并姹女教,想来以那莫玉珍的孤傲不屈,怎会屈人之下,定是别有所图,但姚帘望也只是在利用她罢了,這两人必是貌合神离。不论如何,他也算是人材啊,若非有云落這等更加出众的人在,我便将魔门门主的位子让予他又如何。”无念天伶的胸襟果非常人所能及,危胁到自己的人,不但不严力打击,反而赞誉有加,只要对魔门有力的事,他便不会多加谒制,但现在因为有了木云落這不世出的人物,所以姚帘望便是无念天怜的敌人,那绝对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告别了无念天怜,木云落行走在回物氏酒楼的长街上,想着床上那几具火热的玉体,那颗心活跃起来,竟然有了几分渴望的情绪,這对他而言很是新鲜。
前面一所很大的宅院映入眼帘,门口挂着两盏醒目的大红灯笼,各自写着一个李字,两名家丁站在门口外,眼睛睁的很大。夏隐然和洛明珠的身出现在门口,两名家丁谄笑道:“王爷回来了,城府可是一直都盼着王爷早些回来,后来实在是扛不住了,刚刚睡下。”
木云落心中一笑,估计夏隐然再晚回来几个时辰,他们还是這般的说话,应是昌涯城府事先都安排好了的。夏隐然没有理睬他们,以背影对着他们,轻声向洛明珠道:“明珠,今晚要不就住到這府内吧,這么晚了,就不要回去了。”
“多谢王爷抬爱,明珠觉得物氏酒楼的设施也很好,而且明珠独门独院,住的相当幽静,所以不劳王爷费心,明珠這便回去休息了,愿王爷有个好梦,明日再见。”一身的红装飘荡,随着她的转身,衣袖拉得很长,留下的那抹异香使夏隐然陶醉不己。
没想到她也住在物氏酒楼之中,和木云落同在一个客栈,平时竟然没有碰到。不过這夏隐然也太没风度了,竟让一个女子這般独自回去,看来锦衣玉食的生活让他失去了某些生活常理,自诩风流,却没有风流人士应有的礼节。
离物氏酒楼还有两三里路,木云落疾行几步,跟在了洛明珠的身侧,然后故意发出声音。她一惊之下,猛然转身,待看清是木云落之后,拍了拍胸口,娇媚的模样煞是可爱,斜抛一眼,嘴角含笑道:“這么晚了,木帝君还在外面游荡,难道就没有其它事情可以做了吗?家中的美人们岂不是要独守空闺了?”说完竟然掩嘴而笑。
“在下是惜花之人,看到某些男人失去了应有的礼仪,而明珠又独自一人在外,所以总是要一直守着啊,免得被那些登徒浪子给轻薄了。”木云落挥了挥大袖,故作轻浮状。
洛明珠抿嘴一笑,红袖轻卷,脸儿竟登上一抹微红,羞怯道:“早就听闻木帝君是怜花之人,吸引了那许多的女子,江湖中以艳侠赠之,今晚宴会未看仔细,现在一见,确是神采风流,有种让女人着迷的魔力。”神情间花媚无比,但那股大家闺秀的气质却更是浓烈。笑过之后,一抹可爱状浮于脸上,俏皮道:“多谢木帝君一直守着明珠,不知帝君从何时开始跟随明珠的?”
木云落暗赞一声,洛明珠的神情转换极是自然,偏偏每一种表情均是有种独特的气质,让人难以捉摸。“自明珠在东城的竹林小河边和夏隐然聊聊我我开始,我便一直相随,只可惜啊,明珠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那狗屁王爷身上,让我心伤不已。不过,夏隐然的随行高手真是不可小视,隐在暗处的气势还是那般惊人,连我也差点被发现了。”
洛明珠神色一呆,被他的那句粗话所震住,怎能想到以木云落的身份也会说粗话。但木云落的说话却没有让人感到任何的粗鄙,有的只是一份霸者洒然之气,增加了他另一份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