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那边呵呵笑道:“行啊!這是点芝麻大的小事,男的女的?多大了?”
“女的,三十二三吧。”
话筒中传来震耳的笑声,然后笑道:“我猜就是女的,沾到手上想甩了吧?”
对方的声音任燕燕听不到,方明神色自如呵呵笑道:“您就别猜疑了,给找个环境好的城市,拜托您了。”
“没问题,一切包你满意。”
后来方明又问好咋让她去联系,需要带啥手续,一一记在纸上。
任燕燕听着狂喜,来找方明真是找对了,他除肯帮外,还尽量往好给安排。方明现在的确是能耐大,认识外省省长不说,说话还這么随便。她激动地把方明抄下的单子拿好,含着眼泪说:“方哥,我真不知该说啥好。”
方明摆了下手笑道:“啥也别说,马有失蹄时,人有失足时,心里的负担也不要太重,权当是场人生的教训吧!到了新环境,心情该放松些,好之为之吧!”
任燕燕快要哭出声来,说不出话使劲地点头。
看着她的样子方明心里也感觉挺酸楚,真是人生难料,一步走错步步皆错,对她更加同情,想到已是中午,便说道:“我叫个人带你下去吃饭吧。”
任燕燕连忙说:“方哥快别了,不耽误你的事了,我马上就走。”
方明已按了桌上的健,喊接待员进来,叫她领着下去。任燕燕临出门还回头朝他感激地点头,方明也微微点点头,目送她出去。他又拔通艳梅的电话,吩咐她将任燕燕招待好点,又让艳梅安排完叫思雨过来上八楼,中午一块吃饭。
方明上到八楼,进屋路过餐厅推开门,听到里面厨房的炒菜声,进去就闻到了香味。梅梅系着围裙正像模像样炒菜,他走过去见厨柜上已炒好两盘鲜蔬,色泽鲜嫩香味扑鼻,不由让他食指大动,伸指捏起就歪头往嘴里塞。
梅梅嘻嘻笑道:“看您馋的,叔叔洗手了吗?”
他嘿嘿笑道:“没,闻着香味哪顾得上洗手?”
梅梅回头娇媚地看他一眼,咯咯笑道:“猜您也没洗手,老毛病就是改不了。”
方明过去洗手,笑道:“改啥?咱庄户人,啥时吃饭洗过手?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梅梅又发出一串银铃般的娇笑,说他:“您呀,每次说您就是這话。耿姨和雨姨快上来了吧?”
“快了,她们俩下去拿菜了?”他说的是服务员。
“嗯,走了一会儿,马上就上来了。”
不一会儿外面有了说笑声,是艳梅和思雨,还有那两个服务员推着餐车也一齐进了餐厅,她俩帮服务员往桌上摆菜。
等到服务员告退后,方明问艳梅:“给任燕燕安排好了?”
“嗯,好久没见,她都变成那样了,看着真可怜。她来找方哥啥事?”
方明笑道:“她在凤城呆不住了,让我帮她调到外地。”
艳梅坐下挑眉问道:“能调吗?”
“呵呵,能调!已说好了,她回去办手续,很快就能走。”
艳梅点点头笑道:“该帮!她现在太凄惨了。”
思雨也叹息道:“唉!她当初不知咋想的,齐宇人才、人品、工作都没的挑,别人碰还碰不到這样的人,她竟离开齐宇跟了那姓史的流氓头。姓史的我一直不想搭理他,有时实在没办法才和他说句话。”
艳梅附和道:“哪个男人不花心?可他人品太不好,见了漂亮女人贼眉贼眼盯着不放,有时还动手动脚,啥德性?!”
方明盯着艳梅笑问:“你這也不会是说我吧?”
艳梅和思雨咯咯娇笑起来,连从厨房进来的梅梅也跟着笑起来。
艳梅笑道:“他能和方哥比?他连方哥脚后跟都不如!方哥待人多实在?和谁相处都怕人委屈,处处让着人,有了钱当了官也没半点架子,明天你又都要请一帮朋友去海滨。他呢?有几个臭钱到处臭显摆,到饭店吃饭也是吆五喝六趾高气扬的,看了就让人讨厌!对女人们也是抱着玩弄的心,玩腻就甩,他的底子谁不清楚?”
方明嘿嘿笑道:“那我是好人了?”
艳梅和思雨不约而同笑道:“方哥当然是好人!”
四人不由嘻嘻哈哈地大笑了,方明高兴地说:“好!梅梅快倒酒,咱们和你两个姨痛痛快快吃這今年最后一顿饭!”
艳梅边帮梅梅倒酒边说他:“连话都不会说!你今年再不吃了?”说完四个人又是大笑。
欢快地吃完午饭,梅梅借口收拾行装躲进自己屋内,艳梅说要下酒店再看看,一会儿就上来,方明和思雨进了卧室
方明奇怪思雨今天爱的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