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爱恋,先前顾忌着主仆之分,他不敢动手,除了顾忌主仆之分外,他也怕会被赶出宫。
可是,现在他们不再是主仆,那幺他可不可以抱着一点希望?能不能把元狩主子再压倒在床上
“饭好了吗?我饿了。”语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和绯声一起走进厨房,怎幺看都不像是为了肚子饿而来的,倒像是看好戏的成分居多。
“等一下,马上就好。”湛忧被突然出现的两人吓 了一跳,连忙跑回炉灶前继续煮饭做菜。
他做饭之前仍不忘替元狩添了碗薏仁莲子汤,就怕元狩侍得不够舒服。
“喂!我怎幺没有?”语冰抗议道。
“好,马上来。”湛忧赶坚再盛—碗,然后送到绯声面前。
“我的呢?为什幺这家伙老在我前头?”语冰气愤地瞪着湛忧。
他可是盼萦楼的店东耶!为什幺大家都不理会
他,说他不如盼萦楼的第一摇钱树星流就罢,为什幺
他连绯声都比不过。
“来了、来了。”湛忧连忙应道,谁都不想得罪。
面对眼前这个有趣至极的场面,元狩不禁也想整整语冰,他趁着湛忧正在拿碗尚未舀汤时,大声唤道:甚忧,再拿两块枣泥糕来。”
“是!元狩主子。”湛忧反射性地先替元狩拿来枣泥糕,又将语冰的薏仁汤放在一旁。
“王爷吃得还满意吗?”语冰虽是满腔不悦,但碍于元狩是长皇子又是王爷,他也只好认了。
“算不”元狩的话才说到一半.湛忧夹枣泥糕的筷子犹举在半空中。
只见二楼的默言开了窗朝着厨房的方向大声喊道:“湛忧,星流要枣泥糕,薏仁莲子汤也来—盅。”
“好。”湛忧应道,就将本来要给元狩的枣泥糕,连同一盅薏仁莲子汤送上二楼。
而元狞只能愣愣地看着一切,不敢相信湛忧更竟然不管他?
“你别想太多,依照我们这两年来的观察。他这是本能使然。”绯声柔声安慰着元狩。
“本能?”他可不知道什幺本能刁;本能的
“也就是说,在湛忧心中自有一份势力强弱表,谁的势力强他就先处理谁的事。对他来说,我不如绯声,绯声比不过默言,默言没星流强”语冰开心说,仅是单纯的高兴有人和一样被湛忧忽略。
“看样子你是比我们两个高一等,不过还比不上星流。”绯声接着说。
“我比不上星流?”元狩怪叫道。
他在湛忧心里的地位竟然不如一个花魁,天哪!
难道这两年来湛忧真的改变了这幺多?
以往只有太宁和父皇能和他相提并论,但父皇是皇帝,太宁是皇后,且太宁生起气来比父皇更可怕,所以甚忧会优先接受他们两人的命令,这个他可以理解。可是那个星流是什幺东西?
“你见过星流自然会知晓,一般人很难拒绝他。正确的说,不是一般人也很难拒绝他,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星流是公认的花中之魁,不知有多少王公贵族拜倒在他的绝色容颜下,何况湛忧只是一般人,敌不过星流的魅力也属自然。”绯声美艳的脸上露出一抹趣味,似乎很想知道元狩和星流见面会是什幺情况。
“你的意思是说,湛忧跟那个叫什幺星流的,他们、他们有过”元狩气得涨红了脸,迟迟无法将自己心底话说出。
湛忧是他一个人的,怎幺可以跟别人发生关系,气死他了!他要砍死那个星流,管他美不美,是不是什幺花魁,他现在只想将他碎尸万段!
“怎幺可能发生关系,你去街上问谁都知道,星流可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语冰撇了撇嘴,不悦地说。
“卖艺不卖身?”元狩一时反应不过来。
“什幺卖艺不卖身?你们在讨论星流啊?”
见湛忧从二楼走下来,三人立即装出什幺也没发生的样子。元狩和绯声低头喝着薏仁莲子汤,而语冰则只能和湛忧干瞪眼,没办法,他的地位比人低,因此他的薏仁莲子汤至今仍在锅中。
“元狩主子,你的枣泥糕来了。”湛忱犹未忘记元狩的枣泥糕,一回来马上就送到元狩面前,完全将语冰的薏仁莲子汤忘得一乾二净。
“喂!我的薏仁莲子汤啊!”语冰气得大声吼他才是盼萦楼的店东.为什幺会这幺没地位,连个薏仁莲子汤都没得喝。
“咦?你也要吗?”湛忧无辜地回道,压根儿就不记得语冰先前说过的话。
* * *
之前那些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元狩的决心,事实 上,湛忧把星流看得比他还重要的这件事,反而更增 加他对湛忧使用媚药的决心。
绯声说得对,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若是有一天湛忧困死在他以外的美人关,他实在不知道到时候他是要把那个狐狸精打死,或是把迟迟不行动的自己掐死?
所以,他要趁着湛忧尚未被人骗走之前,先把湛忧骗来,不对,这怎幺能叫骗呢?他是想给湛忧幸福的一辈子,绝对不是骗!
“湛忧,我带了好酒,等会儿我们吃饭时一起尝尝。”元狩用低哑的嗓音对湛忧道。
听见元狩的声音,湛忧转头望着看起来比平时可爱上百倍的元狩,不禁心跳加快、面颊泛红他又想起自己被他赶出宫的那一夜,那时喝醉酒的元狩主子也好可爱,可爱到让他想一口吃了他。
“湛忧,你要煮快点哦。”元狩脸上带着笑,脑子里则幻想着湛忧被他压在身下呻吟的摸样
“好。”湛忧用力地点头,不到一刻钟就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他把菜均等分好,等着小厮、侍女来领走各自主子的饭菜。
“爱情真伟大。”在一旁的绯声叹道,语冰则忙着吃迟来的薏仁莲子汤,没空和绯声吵嘴。
“你们也要在这里吃吗?”元拧问话的态度虽然还算客气,但话里颇有赶人的意味。
好不容易等大家领完饭菜,原先的厨子也吃饱去睡午觉了,元狩正想和湛忧过两人时光,可是却发现旁边还有两个不肯离开的人。
“在这里吃比较好啊!想吃多少菜就吃多少,随时都可以补充。”绯声故意装作听不懂元狩的话,存心想留下来看好戏。
他在盼萦楼看过太多人了,谁仁慈善良、谁不怀好意、谁天真无邪、谁城府极深都是一看便知,而元狩现下的表现,实在令人觉得很有问题,他不留下来看好戏岂不是太对不起他自己。
“是啊!像我就不大喜欢吃饭,只爱吃甜食,光是湛忧端给我的那一丁点哪够我吃,当然是坐在厨房里好些。”语冰附和道。
语冰可是盼萦楼的店东,连绯声都看得出来的问题,他又怎幺会看不出来。
“咦!不够吃啊?那我下次蒸一整笼给你。”
湛忧闻言只是单纯地信以为真,还边说边看着二十人份大蒸笼,想着下次要多蒸几层,至少将一整层送到语冰的地方。
语冰只觉得头上不停地冒出冷汗,要他吃下二十人份的糕点,不如直接叫他去上吊比较快。
“你们两个不回房吃吗?平常你们不是都嫌厨房太闷热不肯来的吗?”天真无邪的湛忧继续说道。
“偶尔换换地方嘛。”两人异口同声地道,默契好得不得了。
元狩极度不悦地噘起嘴,狠狠地瞪着蓄意留下来捣乱的两人,恨不得将他们轰出去,可是他又不想在此时此刻破坏湛忧对他的印象,因为倘若让湛忧觉得他越乖巧越善良,对他的计谋越有帮助。
只要湛忧一喝下媚药,他马上就可以摆脱这两个讨厌鬼,湛忧也将属于他哈光是这幺想元狩就感到下腹有一股热流。
“ 元狩主子。你的脸色好奇怪,好象快流鼻血了。
你有没有找太医看过,怎幺常看你流鼻血啊?是生什幺病了吗?”端来饭菜的湛忧满面忧心地看着元狩。
对于在盼萦楼里住了两年依然单纯无知的湛忧,绯声和语冰两人也觉得很不可思议,这个长相如此俊秀的美少年,难道真的没有被人引诱过吗?他居然会看不出元狩是因为色心大起才流鼻血的,唉!
湛忧的天真和星流的懒散,大概可以并列为盼萦楼两大奇迹了。
“王爷不是生病,你给他吃药也不会好。”语冰已经受不了湛忧的无知,决定开口提点湛忧一下。
“那要怎样才会好?”湛忧疑惑地问,仍然听不出语冰话中的深意。
“吃饭就会好,我们吃饭吧!”绯声抢在语冰前面开口,他可不希望让一出好戏被语冰难得的良心给破坏了。
“是啊,吃饭。”吃饭一事完全正中元狩的计划,因此他当然会出声催促,因为他恨不得马上将媚药灌入湛忧口中,然后他就可以
“主子!你又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