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这里是佛门之地,也是道门之地。说来让诸位施主见笑了,正阳宫地处偏僻,我和妙法只得下山来寻找有缘之人。”
采桑子?方玉龙忽然想起梁老爷子提到的采桑道人就在法华寺东的一座小道观里,难道就是这个住在正阳宫的采桑子?
方玉龙本就不太相信梁老爷子推崇的采桑子,现在看到这师徒二人在法华寺外给人算命诳钱,对师徒二人更是轻视。
“这位小施主请留步。”一众人正欲离开,采桑子突然叫住了方玉龙。方玉龙愣住了,这么多人,这老道士为何只叫他留步,难道这老道士真是方外高人,看出他身体的异常了?
不可能,连庄若影的师姐都要借助仪器才能看出他身体的一些异端,这老道士不可能看出他和众人的不同。
“道长是在叫我吗?”方玉龙停住了脚步,看着采桑子。这道士也说不清到底多少年纪,双目炯炯有神,看似有高深的内家功夫。“正是,小施主请借一步说话。”
“不知道长有何指教?”“小施主,你可时常会觉得小腹处有燥热感?”方玉龙听了一愣,在进入方家之前他确实有这种状况,时常用冷水浇身才能平息这种燥热感。
进入方家后,这种状况就慢慢消失了。有几次发病也这样,但有众女帮他泄火,他也就没在意,现在听采桑子说出来,顿觉对方高深莫测。“小施主,此症乃是你的大忌,若不根治,只怕你命不久已。”“既然如此,道长有什么化解之法?”
本来还觉得对方是世外高人的方玉龙听到这话,顿感失望,他现在生龙活虎,不知多么健康,刚才只是被老道士蒙对了。
他没有立刻说破,想看看老道士如何编下去。“贫道师尊曾传下一个方子,可缓解你的症状,但无法根治你的病根。要根治你的病根,需要找到极阴女子才行。”
“何为极阴女子?”“恕贫道寡闻,贫道也只是听师尊这么说,何为极阴女人却不知道。小施主不用担心,有贫道师尊的方子,也可保你近日无忧。”
“道长,买你的方子要多少钱?”方玉龙暗想,原来是想诳我买你的方子,看我怎么拆穿你。
“赠与有缘之人,不必谈钱。”采桑子从道袍中摸出一张纸来,递给方玉龙。方玉龙愣了下,接过采桑子递来的纸张,心里纳闷不已。
不要钱?难道这采桑道人不是骗子,真是方外高人?方玉龙虽然没了采桑子所说的症状,还是收下了采桑子的方子,准备带回去给卢梦令和梁老爷子看看,是不是传统的医方。
众人见方玉龙收了采桑子的东西,问他是什么,方玉龙便说是一偏方,准备带回陵江给梁老爷子查验。
待方玉龙等人离开,小道士走到采桑子跟前问道:“师父,你为什么把祖师爷传下的方子给那人,难道那人有什么特别之处?”“他便是我们要等的真龙天子。”
“真龙天子?难道师父的香桂珠感应到了?”采桑道人点了点头,让妙法收了卦幡回正阳宫去。
过了些天,师徒二人离开了正阳宫,不知去了何方。凌阳镇。范大同夫妇也从陵江赶过来,宴请朱蒂等人。范大同的父亲为吴京范家后继有人甚感欣慰,一众人心情都比较愉快,只有鲁亚男看到女儿和方玉龙亲热,心里甚是担扰。
吃过晚饭,范家人拿出一箱古籍交给朱蒂,却是近年新修的范氏家谱。上面原本对吴京一支只略提名字,前几天开版重印,加上了吴京一支详细的人物介绍,连朱蒂嫁给方建明都记录的清清楚楚,并将范玉麟作为这一支继承香火的男丁。
方玉龙第一次接触家谱,根本不知道怎么看。范芷琪便翻了两家所在的支系给方玉龙看,两人果然是同辈,上追四代便是同源。回陵江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范芷琪坐方玉龙的车,在车上睡着了,方玉龙带着她直接回了樟林苑。
朱蒂见儿子带范芷琪回去,心里总感觉怪怪的。虽然知道儿子和范芷琪已经上过床了,可这样明着带回家还是第一次。
范芷琪也是第一次来方兰的别墅,对院子的格局有些好奇。知道张重月就住在方玉龙旁边后,范芷琪心里有些不爽,对着方玉龙嘀咕道:“住得这么近,约她是不是很方便?”
“小琪琪,你不会是吃醋了吧?”“谁是小琪琪?再说我为什么要吃醋啊,我又不是你未婚妻。”说是满不在乎,可谁都能听出小辣椒话语间的酸味。
方玉龙笑道:“重月的爸爸调到楚淮去了,重月和她妈妈都在陵江这边,所以住到她小姨家来了。”“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难道你跟张重月已经分手了?”“芷琪,我们不说重月了,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