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尽显她曲线之美,只觉胸极大而腰肢极细,分外媚人。“不是我大,”耿照挥汗挺耸,咬着她的耳珠笑道:“是宝宝锦儿太小啦!忒大的胸脯,却有个小洞洞。”
符赤锦一听他唤“宝宝锦儿”嫩膣里不禁一抽搐,差点将他榨了出来。“我、我哈哈小时候常骑骑小马”她娇娇地承受着男子的猛烈抽chā,一边喘息,一边道:“人家说洞洞儿小,是骑骑马骑的哈、哈”“这我可不知道。”耿照揉着那双傲人的雪白乳瓜,笑道:“但五里铺头一回见,你一路死命的追,我便知道宝宝锦儿是匹好马!”
“你你坏!”她被插得媚眼如丝,忽然坏坏一笑,喘息着腻声道:“你你头一回见我哈哈便想骑骑宝宝锦儿么?啊、啊”耿照笑道:“是啊!我头一回见你,心里便有坏念头。我还记得你打了我一掌,今儿正好报仇。”
抄起她的膝弯一阵猛攻。符赤锦高潮将至,反倒说不出话来“啊”的一径叫着,喘息粗短急促,宛若母兽,与耿照抢着自己的一双绵乳又捏又揉犹不尽兴,双手捧起仰头一凑,细如编贝的皓齿竟咬住了乳肉,只差一些便要衔住翘起的乳尖。
“到到了、到了、到啦啊啊”她早一步攀上高峰,美得死去活来,耿照却还差一点,捧着她的雪白肥臀狠狠挑刺,湿透的紧窄美穴里“唧唧”作响,每下都抽出淫靡无比的水声,仿佛搅着一管乳浆。
符赤锦捱不住了,并起膝盖拼命挣扎,葫腰一绞一扭的,腿心里的小肉圈圈也紧夹着随之绞扭。
耿照再难撑持,痛痛快快地泄了给她。滚烫的阳精喷出马眼,感觉却与从前不太一样,耿照腹间一热,正是化骊珠隐没处,却见身下的雪润玉人抽搐起来,仿佛浓精烫坏了她。
他按心诀逆运行气,将真气压缩成一点,欲种入她的丹田之中,发现在子宫内早有一枚极其细小的丹核存在,质地之坚、浓缩之纯,不逊于碧火神功所生,这是先前所没有的。
渡入其中的真气反被丹核所吸收,成为阳丹的一部份。耿照心想:“既然阳丹自成,就不用再造第二枚。以后只要使之壮大即可。”符赤锦兀自沉浸于身体的欢愉之中,起伏剧烈的乳肌上香汗淋漓。
还未回神,似已有所感,心满意足地轻抚着雪润肚皮,面颊一片娇红。奇怪的是,即使交媾无比激烈、宛若搏命,两人的气力都恢复得很快。当然,浓烈的色欲也是。耿照毋须再定时为她补充真气,符赤锦的脸色也越来越红润。
在太阳下山之前,两人共做了四次之多,符赤锦体内阳丹大略成形,交欢只是加快积累而已,到后来纯是为了追求肉体之乐,耿照每回都射在她体内,未必全按结丹的步骤施为。
符赤锦心知肚明,却也不揭破。短短的过晌贪欢,两人已是情状亲昵,肉体再无隔阂,不去触及对方的心事,看来便似一对浓情爱侣。耿照偶尔担心岳宸风会追来,转念又想:连自己都不知究竟漂流到了何地,岳某某纵有三头六臂,却往哪里找去?
心中重担一落,更加恣意宣淫,仿佛要借此发泄一整天的紧绷情绪。入夜后江上渔火点点,船也慢慢变多。
所幸水声甚急,符赤锦的呻吟又甚短促,泄身时偶而还会绷紧身子、颤抖着不出一声,倒也没人特别注意这条晃动剧烈的无篙流船。
舟楫一多,代表附近可能有港浦码头,打听一下便知身在何处。耿、符二人均是衣不蔽体,他原本打算找个地方泊岸暂宿,待天明时再找衣衫来更换。
但符赤锦故意以玉趾轻划他胸膛,双手撑在舱板木座之上,腿间美景一览无遗。耿照心燎欲炽,扑过去将她一把按倒,让她高高翘起雪臀“唧!”一声长驱直入,抱住屁股一阵狠插。
这个角度插得很深,符赤锦一双硕乳压在座上,抱着木台摇头呻吟,葫腰挣扎欲折,神情半苦半乐,叫声倒是十分销魂。蓦地舱外有人大叫:“前头的快闪开,要撞上啦!”符赤锦的膣内正掐挤得一塌糊涂,失禁似的尿出大把花浆,耿照不及拔出,抱着她的白嫩屁股倒退两步,掀帘一看,赫见一大片巨舷压近舟尾,相距不足三尺,撞击已无可避免。
轰然一声,巨舟的船舷撞上船尾,冲击力道将耿照往前一推,拔出些个的怒龙杵“唧!”一声狠狠插入,符赤锦“呀”的一声扳腰张口,屁股剧烈颤抖,居然小丢了一回。
兴许是大小太过悬殊,小舟被撞得往前,眨眼间大船又压了过来“砰!”第二次撞击,符赤锦又是短短一声哀唤,巨大的撞击力道透过狰狞的阳jù,通通贯入她又小又窄的蜜穴里。
“要要死了”还没说完,第三次撞击又来,她咬着自己的粉臂簌簌发抖,被插得飞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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