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灼热。
渐渐温热灼烫之感越滚越结实,仿佛火焰里结了心子,变成了一只柔韧又富弹性的小皮球,一弹一滚的,被顶在硬胀的杵尖打转,随着明栈雪烈马似的坐落耸起、坐落耸起
被压挤紧实,甚至能感觉团子被杵尖与花底上下一合,猛被塞进明栈雪柔嫩的腔子深处,旋搅着其中满溢的温腻浆水,咬成凹陷的小钵状。
“啊、啊啊啊”不爱叫床、惯以剧喘发泄情欲的明栈雪绷紧身子,仰头大叫,尖挺的双乳向上一抛,腰腿俱软“噗滋!”
一坐到底,窄润的膣腔几被巨阳贯穿,强大的撞击力道挟着无数气泡沫子,把花径里的汁水挤了出来,浓白清浆混作一片,稀里呼噜地流满了耿照的胯间。
肉茎剧烈一束,他不由自主弹坐起来,顺势将仰倒的玉人抱了满怀,两人交合的姿势由女上男下的“兔吮毫”一变成为贴面而坐的“鹤交颈”正合了通明转化篇里的截气法门。
明栈雪本想等身上的快感稍退再引导他就位,孰料这少年天资过人,第一时间便自行迎合上来,而此际正是收效最好的绝佳时刻,不用花时间循循诱导,连一丝精元也不逸失浪费,心中窃喜:“我没看错,他果然是最好的元阳鼎炉!”
尖细的下颔偎在他颈窝里,咬牙轻喘:“使使“转化诀”啊、啊,快快!”碧火神功非是邪道采补之术,一人无法完功,须得双方功行合一,同时发动,方能吸收精胎的先天之元。
耿照虽也舒畅至极,但比起欲死欲仙、浑身酥软的明栈雪,情况却不知好上多少倍。两人一精熟一专注,功法几乎同时发动,配合得妙到巅毫。化字诀一经发动,顶在杵尖花心处的那枚火球突然裂开,热气丝丝迸散,与其说是“钻”入四肢百骸,倒不如说是融融渗入,才刚经过剧烈运动的肌肉筋脉仿佛浸入一团温水之中,温热舒泰的奇妙感觉以两人交合处为中心,次第向全身各处扩散。
也不知过了多久,耿照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浑身上下无不舒畅,所有毛孔似乎都变得更纤细灵敏,一点也没有交合后精疲力竭的感觉,被箍在温湿肉穴里的杵茎依旧坚硬无比,似比交欢前更勃挺有力。
他张开眼睛,见明栈雪正睁着一双妙目,笑吟吟地凝望自己,彤红未褪的雪白娇靥汗津津的,紊乱的发丝被汗水黏在口唇边,虽是风狂雨骤后的凄媚模样,却无一丝狼狈娇疲,肌肤隐隐焕发乳质辉晕,流光莹然。
自识得她以来,当以此刻最为美丽。耿照看得怦然心痛,怒龙又更胀大些个,一跳一跳的火劲逼人。明栈雪猝不及防,挺着柳腰娇呜一声,红着脸啐道:“坏坏东西!”咬着唇狠狠瞪他一眼,却掩不住眼角眉梢的幽怨羞意。
耿照搂着她,抚摸她光滑湿润的赤裸美背,皱着眉头露出一丝茫然迷惑,片刻才道:“这便是碧火神功的双修法么?怎么我没”摇了摇头,似觉此问荒诞,难以出口。
明栈雪把脸藏在他的颈畔,也环着他结实的背肌,闭目轻笑:“你想说的是“怎么我没出精”是吗?男女之精,所结的是肉胎,是真正的胎儿,肉胎固然也有先天胎息,但汲取不易,百中只能汲取一二。
因此采补之术只是末流,功法稍一不纯,弊病丛生,万万比不上道门正宗的双修法。”耿照喃喃道:“采补也与肉胎有关么?”
明栈雪笑道:“男女交合同登极乐,阴阳相济,便生元胎。但元胎是“气”之至纯,没有形体,须得男女两精媾合,才能化生胎儿。采补便是应用这个道理,盗取元胎已成、肉胎未生时,所产生的先天滋补之气。”
男女之精结成肉胎,男阴女阳却结成元胎。女子修练采补之术,必须让男子在体内射出精水,而男子采补则多寻黄花闺女。
这是由于处女未曾有孕,初次高潮之时生命自求延续,释放的女阴最为浓厚。等到女子多行房事,身体便视交媾为常态,所出或不如第一次那样精纯。
耿照明白过来,忍不住微笑:“我以为男女双修,都要射出来才算了事。”明栈雪笑道:“都知道你海量汪涵、腹容甚深,一逮到机会,便拿出来说嘴。”
耿照见不到她的神情,嗅到她如兰香息喷在颈窝里,湿湿热热的又有些酥痒,声音却有一丝狡黠,想起晨间“你每回都让女子流出许多”的对话,不禁大窘,隐约有股挑逗似的心痒,欲火渐渐复燃。明栈雪这口舌之快逞得不久“噫”的一声抱着他的颈子簌簌发抖,原来是花径里的粗硬巨物竟又涨大了些许,已紧凑得不能再紧的小穴儿硬生生受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装下的,只觉那阳物贴肉已极,仿佛连伞状的肉菇、杵身上暴起的青筋等都能清晰感受,大小形状,绉折突起,无不历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