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腰背上下几次,始终难以起身,卡在她蜜缝里的怒龙却磨出了火,厚实挺翘的肉菇伞缘沾满了黏滑的浆液,滑动时益发快美舒畅,感受也更清晰强烈。
明栈雪的阴户便如一只饱腻紧实的肉贝,外阴肥厚柔软,须剥开之后才会露出两片鲍唇似的鲜嫩肉片,触感柔韧而极富弹性,曲折多褶的形状犹如厚实完整的鲜捞藻叶,连摩擦时又脆又嫩、黏滑深裹的奇妙触感也像。
总算耿照心底还有一丝清明,暗忖道:“不好!难道是我不知不觉射出精水,才会黏滑如斯?不知不知她发现了没?”
但身下的感觉委实太美,见明栈雪双目紧闭,身子不住轻颤,明知这是借口,却对自己说:“她睡着了,不知道的。我我若离了她,谁来为她取暖?”
咬牙挺动臀股,缓慢的、安静悄然的上下摩擦,下身的液感却越来越重,直到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响,仿佛一边研磨还一边漏出浆来。忽听男子道:“莲儿,你这么湿啦!能进去了罢?”
少女握着爱郎的杵尖,搅得蜜缝里唧唧有声,闭目呻吟道:“哥莲儿出好多水,好想要的”男子抄着她的膝弯大大分开,腰肢一沉“唧!”淫靡汁响,阳根已排闼而入。耿照听得颅中烘热,迷迷糊糊想:“原来女子磨着磨着,便出这么多水。”
想起横疏影、霁儿情动之际,阴户确是湿漉漉的又滑又腻,下身一阵厮磨,只觉淫水已沿着阴囊一路流淌到股间,心想:“她也想要了么?”
身子略微沉下,胀得紫亮紫亮的钝尖剥开黏闭的柔韧内唇,挤入一团温腻之中。明栈雪再也无法装睡,奋起余力想并起大腿,只可惜伤后乏力,徒劳无功。
她双臂本环着耿照的肩背贴身取暖,此际也不及回过身前推拒,所幸她双峰坚挺饱满,久经高明武学锻炼的乳肌丰厚劲软、无比弹滑,堪堪阻在两人之间,勉强拱腰提臀,足尖撑地往上逃开些个,无声地凑近他耳畔唤道:“不不要!”
唇间芳泽迸裂、气声断悠,却远比少女莲儿的苦闷呻吟更加诱人。耿照听得惊心动魄,再难自持,忽听莲儿迭声叫唤起来,似是被一轮挑刺,原本晃晃悠悠的呻吟陡地拔尖,坠下时都断成了一个个促急的短音,螓首乱摇,哀叫道:“不要不要!啊不要!弄弄死人啦!啊”男子剧喘着淫笑:“口里说不要,却扭得这般浪!还要不要?还要不要?”莲儿尖叫:“要要!哥再再大力些,快插得莲儿深深的,啊”耿照如受催眠,更无疑义,搂着她往上一送,巨龙挤过了一圈紧凑窄小的坚韧肉褶,满满插入一只鸡肠似的温热细管中。
明栈雪正踮起足尖,抬腰挪臀想要躲避,这姿势恰好合了yīn茎由下往上的膣位,猛被贯得身子一跳,两条浑圆结实的修长玉腿高高弹起,娇嫩有力的膣管内一阵逼命似的掐挤痉挛,不由自主地蜷紧剥葱似的姣美足趾,死死咬着一声呜咽,浑身剧烈颤抖。
便在荒谬绝伦的情境下,两人深深地合而为一。耿照再无退路,专心的、缓慢而有力的抽chā着美丽的女魔头,配合着草墙之外放浪呻吟的偷欢男女,一次又一次撞击着身下紧致诱人的绝美娇躯。
明栈雪的肢体柔媚动人,但每寸肌肉都有着与娇柔的美态绝不相称的、无比惊人的弹性与劲力。
即使她无力挣扎,只能无助地任他尽情肆虐,绝佳的身体素质却极为诚实地响应每一次的深入与搓揉,仿佛棋逢对手。
像这样充满力量的美妙胴体,耿照此生仅在染红霞身上尝过一次,但染红霞的处女花径却是无比娇嫩,需要被人亲怜密爱,难以承受纵欲狂欢的粗暴。
而明栈雪的膣户却截然不同,平滑的肌肉紧实有力,无论从哪个角度插入,如何挑、刺、旋、扭,都被紧紧掐裹着不断收束,便是静止不动时,来自四面八方的掐挤也不曾停止,仿佛陷身鱆管一般。
耿照根本来不及变换体位,或者改换什么花样,只是不由自主地抱紧她、使劲抽chā着,越是用力快感越是强烈,不用担心弄坏了她
她的双手无力地悬在头顶之后,修长的美腿被大大挤开,软弱地蜷着脚趾颤抖晃摇,闭目咬唇,断气似的剧烈闷喘,连摇头哀鸣的力气也无,看似任他欺凌强暴,一逞兽欲。
但与外在的柔弱全然无关,她体内深处的生命力异常强悍,那是自然发动的本能,明栈雪的身体正同样有力地回应着、掐挤着,丝毫不落下风,像要把他拧断一般
男人的撑持终于到了尽头。莲儿一阵抽搐,失声娇啼:“莲莲儿要丢了、要丢了啊啊”耿照咬牙一顶,紧抱着明栈雪腻滑结实的汗湿胴体,无比凶猛地喷射了出来。
仿佛呼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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