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衣长柜,弥漫着淡淡熏香及一丝脂粉甜腻,竟是横疏影日常梳妆之处。
房里居中置着一架舒适的乌木牙床,剩余的空间尚且不容转身。耿照将姐姐轻轻放倒,把两条雪白香滑的小脚儿跨上乌木扶手,爬上牙床一搠到底,抓着床架前后挺动。
那床摇得极是厉害,横疏影一条长腿滑下扶手,蜷起的玉趾不住点地,另一条却被他扛上了肩,双腿上下一开,膣中更是短浅,每一下都被捣中要命之处,叫得魂飞天外。
“好好深!到到底啦!姐姐里里边儿好酸啊弟好狠、好狠坏”她扳着扶手拼命甩头,连一双雪团似的白皙巨乳都打不成圆了,只能随着凶猛的撞击四向乱甩,仿佛两头受惊蹦跳的大雪兔。
“好深、好深要坏啦!你你要把姐姐弄坏啦!啊”耿照猛然一刺,龙根暴胀起来,毫无保留地将精华通通射进了姐姐体内。
这回交媾的时间极短,两人却极是尽兴。耿照精疲力竭,卧倒在她酥嫩柔软的大胸脯上,半晌横疏影才稍稍回神,随手从镜台下取了条丝巾,温柔地替他抹去颈背上的汗珠。
“这里是姐姐的秘密房间,平日连霁儿都不许进来。”她轻喘未止,闭眼道:“姐姐对你,再也没有任何秘密啦!你是姐姐最亲密的人,有什么心事,开心的、不开心的,以后姐姐都让你知道。”
耿照心中一动,沉默不语。横疏影兀自叨叨絮絮,净拣些无关紧要的琐事说,一边为他抹汗顺发,既像温柔的大姐姐,又像是照顾丈夫的小妻子。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轻声唤道:“姐姐”
声音闷在柔嫩汗湿的乳肉间,酥麻的微震令横疏影浑身一颤。“什么事?”“有件事我一直瞒着你。”“又是哪一家的美貌姑娘么?”
横疏影淡淡一笑,似不急着听。耿照摇了摇头,抬起一张无比凝肃的面庞,仿佛终于下定决心。“是“琴魔”魏无音前辈。他在我身上施展了一门奇妙的武功,说是指剑奇宫的不传之秘,名叫夺舍大法!”
“唰!”一声篾帘掀起,灿烂的朝阳不但射入窗棂,更穿透紧闭的眼皮子,炙得双目一片炽红,毋须睁眼便觉刺亮。
耿照举手遮额,只听哈哈一声朗笑:“日上三竿啦,你小子还睡得人事不知,敢情是昨晚太劳累了?”来人一脚踹上六柱床的牙板腿足,踹得天摇地动差点散架,竟是胡彦之。
他吓得一跃而起,头一个动作便是拥被左遮右掩,唯恐一左一右夹陪着的、赤裸裸的两美人尽泄青光,全教老胡瞧了去
偶一抬头,瞥见壁上悬挂的那柄碧水名刀,倏然想起:“不对!我下半夜便离了姐姐的别院,这里是我自己的房间。”一摸果然衣衫俱在,连靴带都未解下,只是辗转半宿,自是凌乱不堪。
胡彦之双手抱胸,两条腿迭在桌上,一吐口中长草,冷笑道:“你这是干什么?舞龙舞狮么?”耿照讷讷地把棉被放下,为掩心虚,慌忙低头迭被。
“好了、好了!别忙啦,挺累人的,歇会儿!”胡彦之怪眼一翻,哼哼两声:“昨晚上哪儿了?老子里里外外找了一夜,差点没把流影城翻两翻。看看你这副德行,神浮气虚、双目游移,衣衫不整、烟视媚行!一脸的淫贱相。啧,肯定找女人去了,是不是?”
耿照恨不得钻地埋头,正没着落处“咿呀”一声门扇推开,一抹窈窕俪影小心跨过门坎,竟是端着瓷盆清水的时霁儿。两人一打照面各自脸红,偌大的房里回荡着“噗通噗通”的急促心跳。
胡彦之大起狐疑,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娘的!敢情牛鼻子师傅的那部先天道功真有奇效,老子修为大增,耳力突然一下子变得忒好?”到底是时霁儿多见场面,不慌不忙,欠身福了半幅,晕红双颊,细声细气地说:“典典卫大人早!胡大爷早。”
扭着小腰走近桌畔,一反平日蹦蹦跳跳的模样,步子轻碎、细腰款摆,行走似是有些吃力,别有一番妩媚婀娜的女人味。
胡彦之抱臂啧啧,紧盯着她的背影不放,既不舍移目,又暗自心惊:“奇怪!这下连眼力也不对劲了。我我怎么老觉得这丫头的小屁股比昨儿有肉,居然肉呼呼的又圆又翘不对!耳目异变,这是心魔大盛之兆。看样子再练下去,没准哪天连卵蛋都要自动脱落,老子当场破碎虚空,后半辈子都得在天界做斋公啦,这可大大不妙。”
疑心是自己练功过度,竟致走火入魔。想着想着,不觉一头冷汗。霁儿将洁口的木齿与药膏,整齐排入一方小红漆盘,端至榻前。那膏盛装在有盖的琉璃小碗里,以桑槐嫩枝煎水熬膏,入姜汁、细辛、甘草、细盐,以及乳香没药等珍贵香料制成,是横疏影自平望都携来的秘方,东海境内仅此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