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疏影轻捏了他胸膛一把,幼细的指尖拂过他的乳头,耿照激灵灵的一颤,忍不住轻“唔”出声。“你只要怀着疼爱女子的心思,别一径狠命的捣,须细心体贴、温柔密爱,便是破瓜时异常疼痛,女孩儿也能感觉快美的。”
“那我再来好好疼爱姐姐!”横疏影惊呼一声,被仰天放倒,轮到耿照抓着她浑圆的雪臀,支起双膝,一下又一下地急耸起来。
同样是飞快进出,裹满浆滑爽利抽添,这回却是全根到底,又猛然退出。横疏影下颔仰起,螓首乱摇,陡地失声娇啼起来,一边哀哀埋怨:“你你坏!这般这般欺侮姐姐,弄弄死人啦!啊啊”耿照紧抓着她的臀瓣不放,大大将股心肉掰了开来,插得水声啪啪作响。横疏影一边扭动,却不由自主举起脚儿,好让他插得更深。耿照索性将她的膝头压上两只巨乳,将好好一名气质温婉的如玉佳人压成了一只嫩蛤抬起、粉腿大开的小雪蛙,迭着她的大腿与腰肢,一并抬离席簟,原本向前推送的巨大阳物改弦易辙,由上而下深深插入。他紧记姐姐“莫要一径狠捣”的娇羞嘱咐,利用娇躯惊人的柔软度与弹性,yīn茎一送到底,结实的腹间肌肉撞上横疏影绵软的雪臀、白皙的腿根,胸膛往她傲人的双峰上借力一弹,旋又抽出。
横疏影忘情呻吟,忽然间没了声音,整个人剧颤起来。耿照只觉下身肿胀,不知是怒龙又勃挺更甚,抑或是膣里一径紧缩,感觉爽利难言,再往前一步便要喷薄而出,退一步似又能守住精关而快感不减,进退全由自己掌握,更能清楚感受膣内每一处的细致变化。
他持续挺入,更不消停,腰臀间肌肉贲起,灵敏的反射神经与强悍的肌力于此时展露无疑。横疏影美得几乎晕厥过去,只能咬唇闭目、剧烈喘息,紧绷着娇躯簌簌发抖,膣中软腻的花心不堪采撷,变得无比滑溜,本能地开始闪躲。
谁知耿照握住她雪呼呼的喷香小脚,任意抬起放落,变换位置,无论横疏影如何拧腰扭臀、开阖玉腿,每一记都是排闼而入,直抵花心!
一瞬间,吓人的快感如潮涌至,不住堆栈,幼嫩的膣管颤抖着抽搐起来,他却持续胀大,变得更硬、更翘,更滚烫炙人,仿佛无休无止
横疏影平生从未领略过这等滋味,娇躯不住扭动痉挛,螓首乱摇,玉手如溺水般揪着、攀着榻缘枕被,又死命去抱他的颈子,嘤嘤啜泣:“好硬好硬!弟弟好硬、好硬”
蓦地一声尖叫,花心紧紧噙住龙首,一股温凉液滑急涌而出,竟自泄了身子,整个人摊在耿照怀里。
耿照唯恐插坏了她,正要徐徐退出,横疏影却一把将他抱住,像个任性的孩子,咬着他的耳朵轻喘:“射射给姐姐!你是姐姐的男人,你的全部姐姐都要。快快射给姐姐!”
耿照心里爱她爱到了极处,眼见她痴态迷人,遂不再忍耐,硬到发疼的阳jù抽送几下,吸气俯身道:“我我射在姐姐肚子上。”谁知横疏影不依不饶,肥嫩的雪臀一径挺动,胸前晃开两团眩目壮观的酥白乳浪。
耿照抽之不出,贪恋她膣中曼妙,射得点滴不存,无比畅快。他已抓到交媾的诀窍,将怀中玉人摆布得死去活来,这回头脑倒清楚得很,一点也不胡涂。
射精的快感未褪,勃挺的男根上还残留着火辣辣的掐紧痛感,耿照抹去她粉嫩酥胸上的大片汗珠,另一手任她痴恋地紧抱贴颊,忙撑起下身退了出来。
肉菇离体时还微微卡着蛤口,两人均是一阵哆嗦,随即滚流出一注一注的浆白浓精,液量之大,弄脏了浸满汗水的床单被褥,淫艳的情状难绘难描。
就算主上默许姐姐豢养面首,也决不容她怀上别人的孩子。况且还有独孤峰等知道城主有疾,一旦横疏影怀了孕,将是一场难以平息的大灾难。
耿照不禁自责:“我是男人,自当负起保护姐姐的责任。她能贪恋欢快,不顾一切,我怎就真的射在了姐姐里头?”
但一想到千娇百媚的绝色丽人体内,毫无保留地接受了自己的精华,又觉得兴奋满足,下腹生出一团欲火,还未消软的龙杵隐有再起之势。
横疏影通体酥麻,又觉倦乏,勉强睁开明眸,便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你你放心好啦,不会有事的。”她闭目一笑,动听的语调慵懒无比。
“姐姐的体质无法受孕,就算主上雄风犹在,我也生不出嗣子来。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把整个流影城交给我。”耿照怔在当场,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
横疏影毫不在意,闭着眼睛侧耳倾听,忽道:“姐姐听见啦。”“听见什么?”耿照一愣。“听见你心里的声音。”横疏影莞尔一笑,潮红未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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