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死在这里,会对不起太多人。”染红霞抚着她的背,轻道:“所以,就算要玷污身子、忍受什么耻辱,我们也要活着回去。”
耿照猛然抬头,见她身子颤抖,两行珠泪滑下脸庞,终于哭了出来。洞外,闻声而来的琴魔叹息着,带着莫可名状的神情,扶壁缓缓走开。
采蓝身子娇弱,捱不住折腾,累得手足无力,香汗湿透小衣,外襟在挣扎中松了开来,白如象牙一般的半截乳肌上浮着淡淡酥红,布满细密汗珠,衬着云鬓凌乱的狼狈模样,楚楚可怜之中,别有一般颓废淫靡的慵媚风情。
她饮下片刻,哭得累了,不由沉沉睡去。偌大的岩洞里,终于只剩下篝火前默默无言的两个人。
染红霞静静凝视火光,不知何时,面上泪痕消淡,炽亮的焰火映红了桃瓣也似的瓜子脸蛋。她体内正受“牵肠丝”的药性荼毒,肌肤潮涨、通体泛红,滚热得像是发高烧一般,然而红莲火映着桃花面,此际看来,却有种说不出的苍白。耿照有些不知所措。他是天生的行动派,遇事总是直接面对、力求解决,绝不拖泥带水。
偏偏为她中和毒性一事,普天之下只有他不能着急。染红霞面对的是失贞或丧命的痛苦抉择,他不确定若然换成自己,是否能应对果决。
他默默拉上裤腰系好,为防尴尬,起身走出洞外,拖了些漂浮木回来添柴火,衣摆兜着一襟大大小小的鹅卵石,用长枝拨进火中,以余烬掩埋。
两人沉默良久,染红霞突然开口:“你休息好了么?我听说那那种事很伤身子,若还觉得困乏,再等一下不妨。”耿照脸上一红,心想:“原来她是为我着想。”
忽有些异样的感觉,抬眼望去,却见她垂眉敛目,一双美丽的翦水瞳眸盯着篝火,空洞洞的回映着火光。想起她说话的口吻果然是一派清冷,丝毫不带感情,不禁失落,低声道:“我不妨。你你要不再歇息一下”
却遭染红霞平平打断:“不必了。这事没什么好等的,速速完事便了。”挪到火光弱处,半躺半坐,倚入角落阴影里,闭目缩颈,双臂环抱胸脯,僵硬地屈膝开腿。
靠下时身子微微一颤,似是湿衣贴着冷壁,给激得打了个寒噤。耿照满心不是滋味,依言走到身前,在她两腿间跪坐下来。
染红霞别过头去,身子往壁里一缩,忍住羞耻不将双膝合拢。忽觉他双手摸进自己腰里,忍不住睁眼低呼,扬手“啪!”搧他一记耳光,咬牙颤声道:“你你干什么!”又惊又怒,饱满的双峰不住起伏。
虽是抢先动手打人,模样却像受惊的小动物。耿照一怔即醒,抚着热辣辣的面颊,歉然道:“不脱衣裤,做做不得那那事。真是对不住了。”染红霞呆了一下,省起是自己不对,心中微感歉疚,低声道:“不必脱衣,褪下裳即可。”
片刻又说:“我自己来。”微抬起臀股,将半湿裳裈褪了下来。角落里焰火不明,耿照遮在她身前,又投下大片阴影,灰蒙蒙的一片幽靛里,只见白纱细裈之下,雪一般的肌肤一寸寸显露出来,白得近乎刺眼。
一瞬间,耿照竟禁产生眩目的错觉。她将细裈褪至膝间,雪白赤裸的修长大腿紧并起来,慢慢将一条曲线诱人、润滑如水的右小腿抽了出来。
细致的足胫脱出绉成一团的纱裈裤管时,微微一勾,遗下一只小巧的短靿软红弓靴,赤裸的脚掌仅比耿照的掌心再稍大一些,雪腻的足趾微敛,蜷如猫爪,似有些羞人的模样,极是娇妍可爱。
耿照几乎想伸手去拿,总算神智还在,不忍冒犯,心想:“她这般修长苗条的身材,脚却这样小。”
热血上涌,一阵怦然心动。染红霞右脚摆脱裤靴束缚,迟疑了一下,紧闭着眼睛分开双腿,咬牙抵颈,身子微微颤抖。
耿照不敢逼近,反而稍稍挪退寸许,篝火的焰光透背映来,照得她平坦的小腹上一片艳红,流辉闪烁,却更加显出肌肤之白,难绘难描。染红霞久经锻炼,即使半屈着身子,小腹也无一丝多余的赘肉,腰腹间肌肉线条起伏如波,目测便觉紧实。
大腿的曲线更是玲珑有致,腿心处夹着一片小小的腴润三角,比之于大腿小腹,更是白得酥腻耀眼,耻丘饱满,仿佛嵌着一枚去皮对剖的裸白鸭梨,丘上芳草茂密,被香汗濡湿,卷起一束乌黑柔亮。
顺着耻丘再往下,但见腿心里一条蜜缝,犹如熟透饱裂的花房,蕊中突出一条婴儿指头般的勃挺肉芽,底下两瓣蚌肉似的小肉褶,又如分外娇小的象拔蚌管,通体酥润、剔透晶莹,呈现淡淡的粉红色泽,俏如染樱。
蜜缝底又一小起伏,便是小巧的菊门。与修长的身子相比,她的私处可说是超乎寻常的窄小,显得十分精致。
整个股间无一丝褐暗沉淀,也无多余的芽肉绉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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