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要待的新环境。
宴会中持续沸腾不已的气氛!使跳累的凝瓶儿勉为其难的依偎在众宾客的怀中,殷勤地为他们奉着酒。
但老天爷似乎不让凝瓶儿太好过。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俨然是个惹祸精的蝶儿又闯祸了。在出神之际,竟将一壶酒洒在凝瓶儿的身上,点点酒渍留在白衣上更显突兀。
“来人,将这笨手笨脚的奴婢给我拖出去斩了。”秦天趵面无表情的下着残忍的命今。
“且慢!王上,请容瓶儿说句话,此宫女虽然行为卤莽坏了宾客的兴致,但罪不致死啊!”凝瓶儿从微醺的宾客中起身,理性的分析着。
此话一出,却引起众人的惶恐之色。
“哦那美人你有何高见,不妨说给本王听听。”
“有道是冤有头债有主,这酒既然泼在我身上,此人便应交由我全权处理。王上,您认为合理吗?”
众人皆刷白了脸。这可是藐视王的命令啊!看样子,佳人似乎只长脸蛋不长脑袋。
“哈好个冤有头债有主,但这坏了气氛的罪名可得由谁来承担啊?”
秦天趵俊挺的眉一挑,邪气放肆的目光直锁住凝瓶儿。
今晚的秦天趵似乎有些古怪,不知是不是因为打了胜战而使他龙心大悦的关系,他竟破例的听着这女人为旁人求情的说辞。
凝瓶儿毫无畏惧的对上秦天趵探索的目光,用着不点而红的朱唇诱惑道:“就由我负责好吗?”紧接着玉手一伸,将圈住纤纤柳腰的丝布一把扯下,洁白无瑕的处子之身顿时展现于众人眼前。
那娇嫩欲滴的双乳尖挺而饱满,镶在那丰美双峰上的粉红色乳头呈现瑰丽的色泽,诱惑着待人撷取。
如此令人血脉偾张的绮丽画面,迫使在场的男子们在烈酒的催化下,不约而同的全身紧绷,想一尝那甜美的果实是何等醉人滋味。
“上来。”秦天趵仅短短说了两个字。
不等凝瓶儿站定,秦天趵大手一抄,便楼住了那不盈一握的腰身,低下头恶狠狠地含住了那引人犯罪的蓓蕾,左手也开始在她那美妙的娇躯上不规矩的上下游走,细致滑顺的肌肤触感,竟不可思议的引起他的欲望。
“如何?王,您还满意吗?饶了她,瓶儿保证会竭尽心力的伺侯着您。”凝瓶儿抬起早已羞红的胸脯,试着忽略自己羞涩的反应和秦天趵慑人的视线。
早已听闻眼前这个男人的残酷,想要救回犯了一点小错的蝶儿,她在无计可施之下,只能走这步险棋,她已顾不了这作法是否恰当。
“交换条件是吗?凭你这撩人的风情,倘若能让本王感到欲仙欲死,达到交欢的销魂快感,倒可考虑考虑。”秦天趵以慵懒淫亵的语调说。
秦天趵看向站在一旁的关阙“带她去御香阁好好洗净一番,顺便也将那个碍眼的宫女一并带走。”他轻搂一下怀中的美人后,指着哭哭啼啼的蝶儿。
听到王下的命令,一向不为任何事流露情绪的关阙也不禁傻眼了。王不是对女人向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怎么今日会特别留下那位作风大胆的舞娘,还赐给她后宫中最华丽的“御香阁”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就连跟在秦天趵身边多年的贴身护卫——关阙,也猜不透秦天趵的想法。
但尽责的他仍收起自己难得一见的错愕表情,执行秦天趵所下达的命令。
* * *
御香阁
“主子,您好厉害喔!对着王的怒颜还能谈笑自如,令蝶儿好生佩服。”从鬼门关前走了一趟的蝶儿,自然将凝瓶儿视为救命恩人般崇拜。
只是一回头,她却见新主子不知在沉思什么“主子,人家刚才说了那么多感人肺腑的话,您竟然听都不听只顾着发呆,真是气死我了。”蝶儿没大没小的大声嚷嚷。
凝瓶儿一回神,只瞧见蝶儿一副吹胡子瞪眼睛气冲冲的模样,她事不关己似的轻轻问了声:“你在气什么啊?”
“主子,我”
蝶儿正想大肆抱怨一番时,凝瓶儿却打断了她的话。
“主子,你叫我主子?蝶儿,我有没有听错?要你这笨丫头跟在身边做什么?我才不自找麻烦呢!”凝瓶儿不以为然的反驳。
“主子,您别这样伤蝶儿的心,人家都私自决定要作牛作马来报主子的救命之恩了。”
“唷!想不到你笨归笨,还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上凝瓶儿明褒暗贬地取笑了蝶儿一番。
知道凝瓶儿接受自己后,蝶儿毫不犹豫地将心底的疑问问出:“对了,主子,到现在我仍然想不透,您救人就救人,干嘛要在大庭广众下褪去衣衫啊?”
“拜托,你好歹也用用脖子上那颗脑袋,在那种生死关头和众人醉得神智不清的情况下,还有人会有良心为你这小小的宫女说话吗?所以啊!露出我凹凸有致的躯体是惟一的办法。你难道没瞧见众人色迷迷的样子吗?”
“哇!原来是这样,蝶儿真是太佩服主子了,主子真是绝顶聪明,简直可媲美诸葛孔明的神机妙算。”不管如何,甜言蜜言准没错。
“好说、好说。”凝瓶儿得意的制止了蝶儿一连串的赞美词。
稍稍得意了一下后,凝瓶儿忆起刚刚自己发呆的原因,随即逼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糊里糊涂的被你骗到这里来,你倒是给我说说,半路跑掉的那舞娘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能够为王献舞照理说应是求之不得的事,嗯其实”蝶儿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快说!蝶儿,你最好别想隐瞒我,凭你那一点点的小伎俩,我还不屑放在眼里。”凝瓶儿为了得到事情的真相,不惜粗鲁的出言威胁。
“真正的原因其实是因为王一向不把女人放在眼里,一旦用过后就失去新鲜感,所以”蝶儿低下头,索性一鼓作气的把理由说出来,但终究还是胆小的不敢将话说完。
“所以就逃了?能得到王的宠幸固然是三生有幸,但一旦欢爱过后就被丢弃的命运却令人无法承受,是吗?”凝瓶儿替她将话说完。“唉!枉费我一向自诩为美丽才智兼备的凝瓶儿,没想到一世的英名竟毁在你这蠢丫头手上,难得救了一条人命,却反将自己送入虎口,我真是后悔莫及。”凝瓶儿给了蝶儿一个大白眼,将无从发泄的愤怒都集中在这一眼。
“主子,咱们就别太悲观了,王此刻这么重视您,将御香阁赐给您,这不就代表王对您另眼相看了吗?第一天就要您在此侍寝,将来说不定”蝶儿试图安抚凝瓶儿。
“没什么说不定的事,像你们王上这么难搞的人,以前一向最能勾起我的兴趣,但今天遇上这事儿,可真是让我怕怕的,更何况这御香阁赐了可再收回去。后宫肯定是住满被冷落的妃子,只剩下御香阁这间空房子,才会让我借住一宿。”凝瓶儿丧气的说。“这说来说去还是得怪你!蝶儿,你最好快点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否则难保我不会做出什么事来!”气不过的凝瓶儿再次出言恐吓。
“主子啊,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奴婢计较,王上就快来御香阁了,奴婢还是先替您更衣净身吧!”蝶儿见苗头不对,赶紧转移话题。
“不必麻烦,宴会开始时我才洗过澡,只不过跳了场短短的小舞,就被你这个笨丫头硬生生地搞砸了!何况最讨厌洗澡的我,何必为了杀人不眨眼的他再做一次苦差事?至于更衣嘛!反正穿了等会儿还不是会被扒掉,有穿也敌不过你们王上的残忍对待,还是先给我倒茶消消火吧!”凝瓶儿伶牙俐齿地道。
被唬得一愣一愣的蝶儿,在凝瓶儿的指示下倒了杯茶后,随即出了房门,留下凝瓶儿一人在寝宫中。
凝瓶儿把玩着手中的瓷杯,皱紧眉头忍不住大叹一口气“这可怎么办才好?”
回想起秦天趵就算是抱着自己的指尖也毫无温度,眼神中充满的全是鄙夷,若硬要找出有一丝什么的话,大概就只有男女之间最原始赤裸裸的欲望了。
这不正是她意料中的事吗?为什么心里总感觉似乎缺少了些什么似的?
不再去想如此深奥难解的事,她忆起玉帝给她们的考验。按照玉帝的指示,恐怕此时此刻她所要奉献出最纯真的自己的对象,就是一个将女人视为蝼蚁般苟活的男子,要他正眼瞧自己一眼都不可能了,如何痴心妄想他会真心相待,期待他爱上自己?
“唉!”
正当凝瓶儿奋力将脑海中挥之不去的不祥预兆赶出时,身子突被腾空抱起,一只黝黑结实的臂膀牢牢的圈住她柔软的柳腰。
“想什么如此出神,嗯?”秦天趵低下头闻着她的发香,左手也顺着秀发轻抚,另一只手则将她手上把玩的茶杯放在桌上。
看着秦天趵充满阳刚味的男性脸庞逐渐逼近,俊朗的五官映入眼帘,凝瓶儿不禁羞红了双颊。
红通通如苹果般的脸蛋教人爱不释手,而她小巧有型的红唇也在因紧张无措而反复咽咬后,绽放花儿般的艳红,引人一亲芳泽。
秦天趵盯着她,那雪白凝脂的柔细肌肤仿佛沾上一层诱人蜜糖般,散发香甜气息,待人怜爱的汲取。
“你这小东西可真是迷死我了。”
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画面,他迫不及待的吻住那诱人的唇瓣,略带粗暴的吸吮她口中的蜜汁,要不够似的又伸出灵活的舌与之交缠。“真甜、真好吃”秦天趵趵放过早已肿胀的红唇,沿着优美的颈部曲线,来到她浑圆饱满的丰乳前。鼻息间诱人的香味,迫使他将整张脸埋在乳峰间“舒服吗?还要不要?”他如恶虎扑羊般地品尝凝瓶儿香郁的胸脯。
“好疼、好痒。”禁不起他似折磨般啃咬双乳所引起的酥麻感,凝瓶儿发出既满足又像承受疼痛般的呻吟声。
凝瓶儿一声声兴奋的呐喊声,宛如情欲的催化剂,勾起秦天趵所有等待释放的情欲。
“求求你放过我,我好难受”凝瓶儿求饶着。
“真不愧是‘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的舞娘,狐媚的床上功夫令连流连花丛多年的本王,都如同毛头小伙子般飨动起来了呢!”
他的这一席话使凝瓶儿迷离的神智顿时清醒过来,并唤回从秦天趵一踏入内室就失常的一颗芳心;想到自己现在竟如妓女般任人亵玩,张大双腿放荡地渴望爱抚,凝瓶儿感到差愧万分。
“拜托,请你住手。”凝瓶儿设法制止他更进一步的侵略行为“就你所知,我确实是个舞娘没错,但你难道不觉得这个下贱的舞娘反应过于生涩无助吗?”
“哈”秦天趵像听到世间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取笑着眼前的凝瓶儿。
“要我说的话,我只能夸奖你的演技太逼真,熟练地将处子的神情演得入目三分,只可惜你内心如火的本性泄露了秘密,连我都被烧得心痒难耐。”
犹如一桶极冷无比的冰水自头浇下,灭了凝瓶儿所有的欲火,她开始奋力抵抗,想逃离他的掌握。
“别再装了,小宝贝,乖乖的让本王看个清楚。”
“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实在是太可恶了!”被钳制住的凝瓶儿发怒的狂吼,手无缚鸡之力的她却只能任他宰割。
一向自傲的凝瓶儿无法容忍他刻意的羞辱,眼角瞥见被随意丢于一旁的茶杯,毫不犹豫地拿起往秦天趵一砸。
“该死的你,玩够了吗?”想不到凝瓶儿会有这种举动的秦天趵,左手臂被狠狠的划出一道血痕。
看到自己的精心杰作,凝瓶儿不好意思的吐了一下舌头“别急着发火,我只不过是想浇熄你的欲火而已。”
看到秦天趵手臂上不断流下的鲜血有些触目惊心,再加上他像要嗜人般的样子,凝瓶儿识时务的退到房间内最角落处。
“要怪只能怪你,谁教你就是不肯罢手,逼不得以,我才出此下策的。”
她小小声的控诉!平时的她才不是如此粗暴的人。
标准恶人无胆的凝瓶儿,提心吊胆的等待他的宣判,内心期盼他只是一个空有恶魔外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