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个保安不是张永刚的手下,没那八个小子拼命,开始还想仗着人多欺负我们,后来见我们越打越猛,就有点慌了,连连向后退去,最后见势不妙,索性一哄而散,往广场那头撒腿逃去。
“喂!”我大叫道“别跑啊!老子还没打够!给我回来!”
广场那头突然传来汽车的紧急刹车声,随后只听那帮保安惊呼不断,一个个地又退了回来。上楼面露喜色,叫道:“阿钢,是你吗?”
只见前方停下三辆面包车,里面涌出二十七八个精壮小伙,就像一道屏风似的拦住那些保安,逼得他们往回退,当先一人正是徐钢,对我们叫道:“上楼,老许,我也来凑凑热闹。”
我大笑道:“阿钢来得正好,这儿有二十个沙包,给你小弟们练练手。”
“好嘞!”徐钢笑道“不把沙包打破我就不收手。”说着一挥手,对身边那些小太保喝道“你们给我上!”
一帮小子怪笑连连,向十一个保安和张永刚手下等人猛扑过去,黑漆漆的广场上满是惨叫声。
我想起张永刚那小子,叫道:“那个家伙给我留着,老子亲自对付——”边说边回头看去,不由住了口咦,张永刚咋不见了?
刚才张永刚还被我打倒在地,这一会工夫地上就没了人影。靠,莫非那小子假装受伤、这就溜了?
徐钢走到我面前,问:“怎么回事?”
“妈的!”我骂道“头儿溜了,老子白忙活一场!”
突然,距离我们不远处一个黑暗角落里传来一声狂吼:“我杀了你——!”
一条黑影闪电般扑出,正是满脸鲜血的张永刚,手中拿着一块板儿砖,劈头盖脑朝我砸来。
我下意识地就要闪身避开,突然想起:我旁边站着狗儿,要是我闪开了,这一砖肯定结结实实砸在他头上
我立即改变思路,面对张永刚和那块板儿砖,上身不动,下面一脚对准他胯下狠狠踹去。
“啪”的一声,这一砖重重拍在我头顶,同时我的脚也狠狠踢中张永刚下身要害。
暗夜的广场上响起两声惨嚎。
“啊哟!轻点喂喂喂小心啊哟!痛死老子啦!”
等我赶走眼前的金星和满脑的乌云,就只剩下剧烈的疼痛,这时我极其后悔剃光头,他妈一点阻力也没有,硬生生挨了一砖头,差点把我拍成最后一傻子。
干黑社会就是好,刀口上讨生活,身边随时准备金疮药不、其实是云南白药和创可贴,徐钢立马从车里找来医药箱,给我脑袋细细敷了一层药膏,老天开眼,张永刚这一砖头是平拍过来的,虽然把老子砸得七晕八素,可也躲开了砖头的边边角角,不然我脑袋至少也要开个大洞,这样擦破点皮、外带一个大包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至于张永刚同志唉,我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这小子被我踢中下面,扔了砖头捂住下身鬼哭狼嚎,还没等他喊完,狗儿和上楼的拳脚就招呼过去,我坐在地上天旋地转了整整五分钟,这小子也被打了整整五分钟,等我回过神来时他基本已不成人形不、稍微有点夸张,反正就是鼻青脸肿遍体鳞伤,一个壮汉被活生生打成了一个妖怪。
徐钢帮我贴上一块大号创可贴,笑道:“老许,这下你要戴帽子了,否则这脑袋不好看。”
我呲牙咧嘴站起身,说:“不好看还就罢了,最怕落下什么后遗症。他妈的,早知道今儿就戴一顶帽子来。”
这时张永刚那八个跟班和十一个保安都被徐钢手下的小子们打服帖了,徐钢指指张永刚和那个主持人,说:“老许,咱们把这两个家伙带走,别在这留太久,等会儿别人报警就不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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