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许我从来不会坐以待毙,知道有人准备搞我,我就先下手为强,搞死丫不识相的!
上午揍完丁家小开,中午跟小雀地雷喝酒,下午我们仨就找大傻逼王登宇去。
我给白筠打一电话,让她告诉我王登宇的公司地址。这家公司规模不小,名叫“居者有屋商业地产公司”在杭州有二十多家门店,总部距离丁建军公司不远,在杭州朝晖区域。
三人喝得满面红光,嘴里直冒酒气,一人叼一根烟,也不理门卫和迎宾的阻拦,就这么冲进王登宇的公司。这家公司面积比小丁同志的鼎盛投资更大,人数更多,但装修没那么精致,大开间里坐了二三十个员工,里面是经理办公室。我带着小雀和地雷雄赳赳气昂昂走到经理室门口,一脚踢去,把门踹开,冲进办公室。
面前有张老板桌,桌后坐了一个英俊潇洒的中年男人,正是那位曾被我踩进草皮里的苦主王登宇。
这家伙吓了一大跳,仔细看我良久,终于认出我来,惊呼道:“你干什么?!”
嘿嘿,不好意思,今儿咱要继续撒野。我借着六七分酒劲,上前一把扯住他衣领,把他从座位里一直扯到中间沙发上,顺手在他头顶重重一拍,说:“坐下。”
办公室外挤来许多公司员工,小雀和地雷往门前一站,小雀大喝道:“他妈走开!谁靠近就要谁的命!”
王登宇不是丁建军那种软蛋,虽然紧张,还是比较自然,说:“许岚,这是我的公司,你这样闯进来闹事,我可以告你。”
我在他对面沙发上一坐,伸脚踩住面前的茶几,一边抽烟一边说:“这位王总,今儿我找丁建军谈话,知道你们俩想跟我玩玩,我很有兴趣奉陪,你划下谱儿,我现在就陪你玩。”
王登宇淡淡一笑,说:“许岚,你现在已失去吕纹这个靠山,只是个小小的建材商,有什么资格陪我玩?我用得着对你划谱儿吗?小丁一人就能把你整垮。”
我脚上用力,那张茶几猛地往前移去,把他两个小腿狠狠夹住,痛得他大叫一声。我就这么顶着不放,说:“登宇老兄,你说话有点分不清状况,现在你被我堵住,小命捏在我手里,凭什么跟我摆谱?我脚上使点劲,你的膝盖就完蛋,手上用点力,你的小脸就遭殃。你还敢惹我,这不是成心找揍么?”
王登宇膝盖以下被我死死夹住,只有上半身能动,不过这人心理素质还行,稍微挣扎一下就冷静下来,盯着我说:“许岚,上回你躲过一劫,并非我怕你,而是你身后有白筠和吕纹撑腰。今天你还敢放肆,我未必会饶过你,你要是还有点脑子,就仔细掂量掂量。没有白筠和吕纹,你只是个小蚂蚁,我轻轻一下就能捏死你。”
我脚上再加两成力气,茶几狠狠顶过去,痛得他脸色煞白。我抽一口烟,说:“登宇同志,你这人看上去一点不笨,没想到却是个木瓜脑袋,还没看清状况。你以为我是你什么对手?商界对手还是情场对手?你用这种话威胁我就是对牛弹琴。我就一流氓地痞,就一无产阶级,一没财产二没背景,除了这条烂命我一无所有。你有什么吓得住我?我现在把你活活打残废,挑断你手筋脚筋、扯断你老二、再把你打成脑震荡,你又能怎么样?你跟我勾心斗角,想用关系背景捏死我,只能让你自己更快变成残疾人。懂了吗?这玩意不对等,我没那心思跟你斗来斗去,只会动粗揍人。你要是还不明白我的意思,那这个总经理也算白当了。”
王登宇终于明白我的意思,这会儿一张脸才真正变色,眼中露出恐惧的神情。
我继续说:“你是公司老总,是商界名人,所以你只会摆你的谱儿,不懂我的作风。这就像秀才遇着兵,你一再强调你有背景有实力,其实对我没任何作用,说半天我还是暴打你一顿。我只有两个拳头和一身烂肉,你跟我拼人脉关系,我只能跟你拼这条烂命。把你打废了,我也就坐个牢,没啥关系,但是你的命值钱,犯不犯得着跟我拼命,你得自己衡量。”
王登宇说:“许岚,我调查过你的资料,你以前确实劣迹斑斑,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但你不要忘了,现在不是你当年那个时代,现在人人求财,你自己也一样努力赚钱,还做下不少大工程,说明你十分清楚这个时代的本质。如果你还以为打架斗殴能解决问题,我想你一定会失望。”
我笑道:“你还真是老顽固,我费半天劲你就一句没听进去。明告你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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