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着气,望着五米开外的屋顶,想着形形色色的物事,腿间是于兰珍上下起伏的脑袋
快感贯穿四肢百骸,我仿佛躺于云端,缓缓升腾,向上飘去,那儿有一个触手可及的梦想
我很轻很轻,我没有重量,可也正是因为没有重量,我才能飘向我的梦想
以前的我是那么有份量,外人看我庞大沉重,我看自己也庞大沉重,于是我就越发沉重,再也飘不起来
今时今日,此情此境,我才终于明白,原来想要飘上去抓住梦想,就必须把自己看得很轻很轻
我是一片羽毛,我是一个气泡,我是一缕微风,我是躺在仓库里席梦思上看着屋顶享受唇舌服务的老许,我飞过天堂,穿过地狱,飘过万水千山,拂过凡尘俗世,对对错错,痴痴呆呆,有哭有笑,又喜又忧,粗糙的感觉细胞让我没法体会更多的知觉,低下的文化程度让我无法形容此时的感受,我只是一个赤身裸体的三十二岁的男人,我像刚出生的婴孩一样感受这个世界、这种生活。
当我浑浑噩噩做烂人的时候,我从来没有这么丰富的感知,我不知道我活着是为了什么,只有感观刺激能让我兴奋。看见欠揍的傻逼我就打,打到半死才收手,打不过就落荒而逃。看到欠操的女人我就上,花一堆钱耗一堆时间,最后抽抽送送泄出了事。看到人民币我就赚,挖空心思往兜里揣,怎么也不嫌多。我的生活好像只有这些,乱七八糟的傻逼、记不住名字的女人、看着挺干净其实满是细菌的人民币、还有一堆烂肉
我居然还有过爱情,我居然还有爱我的女人,我居然还自以为她们都该深深爱着我
一个用来思考的人,凭什么让女人来爱?
一个连人生感悟都要通过来获得的人,凭什么让女人来爱?
我知道了,原来我只是想让她们和我一起糜烂,我想让所有跟我沾边的人都糜烂起来,我不怀好意伺机而动,我居心叵测择人而噬,我要大家做我的同类,我要大家都变成烂人。
大家都没了高度,大家都成了矮子,我也就高大起来,因为我烂得久了,我游刃有余了,我鹤立鸡群了,我变成一号人物了
我他妈怎么就这么损啊!
她的舌头和嘴唇从一开始的生疏到越来越娴熟,她兴致勃勃津津有味地品尝着我的把儿,也品尝着她的新生活,她一点不知道我有多么危险,我是一个无底深渊,我会让她永远翻不了身。
屋顶还是屋顶,什么也没有,我收回眼光,阻止她的动作,说:“你上来。”
她舔舔嘴唇,赤裸裸的身子显出活力,因为终于轮到她了,她像个等待礼物已久的小女孩,兴奋而又紧张地迎接这份礼物,跨坐上来,深吸一口气,随即重重坐下去,发出不知是哭还是笑的闷哼声。
我没能让她多体会这种贯穿的滋味,立即剧烈挺动起来,她措手不及,连忙回应。
别怪我,你给自己划了一个圈,圈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你就躲在这个完美的圈里,看不见圈外的世界。你就算走不出去也该看清楚,我现在就让你看清楚,其实没有什么完美的世界,更没有完美的人,圈子里只是你虚拟的美好,你必须明白美好并不太多,甚至就像屋顶上的梦想一样,可望而不可及。
你抛下丈夫、儿子、家庭跟随了我,你沉醉在虚构的美好未来之中,可你是否想过,你也抛弃了许多面对真实的机会,圈外的真实世界被你隔绝,你成了一个做白日梦的女人。
月月,兰珍,其实你们是同一种人,我是你们的一个中介,区别只在于月月从我这儿走出去,而兰珍却从我这儿走进来。
她在我身上疯狂起伏,她像梦游似的唱着歌、跳着舞、做着爱,画着她自己的圈儿。
她紧闭双眼,摇头晃脑,乳房剧烈颤动,腰肢急...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