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飞儿索性枕着我胳膊横躺下来,拍拍我肚皮,笑道:“肉很多,靠着挺舒服——”
我没让她说完,埋头一口就吻了下去。
飞儿稍微抗拒一下就接受了,缓缓伸手搂住我脖子,顺着我的嘴唇张开口,让我尝到她的舌头。我按捺不住冲动,另一只手袭上她胸部。两人就这么陷入长久的热吻
他妈的,这干嘛就是个桑塔纳?这干嘛不是个金杯面包车?哪怕是个长安车也好啊!只要再宽敞一点,老子当堂就把她搞定!
地雷一声不吭,顾自开着车,还很知趣地放起了音乐。
不知开了多久,总之是吻到我舌头也麻了,嘴也酸了,脖子也痛了,腿也软了,把儿也硬梆梆地顶上天了,地雷才终于停车,说:“芦茨村到了。”
飞儿小脸红扑扑的,从我怀里挣扎着坐起身。我心里满是欲念,拉住她的手,也不知该怎么开口,只好用眼神向她表达我的念想。
飞儿打开车门,对我摇了摇头,说:“不行,我家有很多姐妹,你不能去。”
她怎么知道我想去她家过夜?
我还没想好该说什么,她已整理好衣服,走出车子,又关上了车门。
我急忙把头探出窗口,说:“飞儿,叶飞,你那个我我想这个你看”
飞儿回头看我一眼,弯下身子亲了亲我的脸,说:“你先回去吧,回杭州后我打你电话。”
“不是”我说:“我正月十六就去环山了,不在杭州,这个那个”
飞儿噗哧一笑,说:“时间还长,别心急,我不是还等着跟你一起养老么?”
这他妈也太长了吧?你等得及我等不及啊!
我还想说什么,飞儿摸了摸我的脸,深深看我一眼,转身走了。
我裤裆顶得老高,却只能眼睁睁看她消失在前方,坐回车里,满是沮丧。
地雷回头看我,笑道:“不错了,这么漂亮的女人都让你啃了半小时,你就知足吧。”
“他妈的,”我点起烟猛抽一口,说“炮弹上膛还没地方去,你说烦不烦!”
地雷说:“要不给你找家发廊放一放?”
我靠下身子,长长吁一口气,说:“回杭州吧,啃过这种凤凰,发廊妹就成了山鸡,没兴趣吃。”
地雷发动车子掉头开去,说:“不过是个妈妈桑,你别太挂念,跟这种人动情就是自找苦吃。”
“靠!”我骂道“妈妈桑怎么了?只要看对了眼,她就是个鸡婆老子也喜欢!”
地雷是哥几个里面跟我最熟的,知道我的脾气,也不说话,继续放音乐开车。
我呆呆坐着,渐渐从飞儿的香舌娇躯回复过来,脑子里又浮现起丁木根一帮人先前的情形。
“地雷,”我喃喃道“你说老许我能不能成为一号人物?”
地雷不说话,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