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忍让她着凉,就不脱了,跟着急匆匆脱起裤子来,牛仔裤和棉毛裤直接往下一扯,都堆在脚脖子上,跟她示意一下,随即开始脱上衣。她心领神会地帮我褪下内裤,随后阻止我说:“太冷了,别脱衣服。”见我不肯作罢,索性紧紧抱住我,不让我动弹。
我的把儿露在外头,她像是知道我冷似的,半个屁股坐在桌上,双腿直接盘上我的腰,抬眼看看我,眼中满是迫切,随后又闭起眼张开嘴,我立即吻了下去,双手从后头托住她屁股,前面磨蹭几下,把儿在最短时间内昂首挺立。她感觉得到,当即用手按住,对准方向,呼吸变得极其急促。我狠狠进入
真暖和!
我们的手脚和身体冰凉冰凉的,只有这儿是暖和的,滚烫滚烫的。
潘金莲大概就是因为这一刻的暖和,才死心塌地跟了西门庆吧?
小田鸡大概就是因为这一刻的暖和,才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做奸夫吧?
身上冰凉不要紧,把儿暖和就行,因为把儿连着心,过一会儿心也暖和了。
于兰珍把脑袋向后仰去,露出一种不知是哭还是笑的奇异神色,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在暖和。她暖和得比我更快。
我缓缓动了起来,看着她此时此刻陶醉之极又尽力压抑的神情,我突然感到一阵快乐,我似乎自欺欺人又理所当然地认为:我能让她这么陶醉,哪怕玩出一身的火也值得。
我突然意识到,我的心态和以前相比,已经有了巨大的变化。
以前的我从来不会去体会身下这个人的感受,我只是生理发泄,好像下面这个人没有思想、没有灵魂,她的价值只是为我提供一个地方,让我抽抽送送完事大吉。可是自从离婚以后,我变得越来越敏感,我和女人睡觉再也不像以前那么单纯,可能是阿琼影响了我,也可能是陈洁改变了我,或许也是这山里的单调生活让我心无杂念、可以投入地去思考。开始我还以为我走火入魔,现在才知道,其实是我自己的心态起了变化。
天晓得离婚对我的影响有多大
我的身体渐渐暖和,我的心也越来越暖和,我的动作变得热情似火,于兰珍清瘦的身子紧紧依附在我胸口,随着我的动作起伏颤抖,好像她所有的支撑都在我身上,我撑住了她,我不再是一个做坏事的弟弟,不再需要姐姐的回护,我成了一个大丈夫,我一身的肉就是她的依靠。我让她快活,我快活在她的快活里,我们越来越快活,忘了忌讳、忘了伦常、忘了一切,我们在这个冰冷仓库里的冰冷写字台上火辣辣地欢好。
于兰珍哭似的叫唤起来:“阿岚啊我的阿岚啊没你我活不下去啊”她的身子剧烈颤抖,直至变成痉挛,她大口大口喘着气,用尽力气把整个身子攀上我的身体,她不再需要写字台,她和我紧紧相连。突然,她凝神屏息,全身抽风也似哆嗦,好像在用最后一丝气力感受什么,直到再也支撑不住,仰天长叫一声,颓然软倒下去
没事,还有我,你倒不下去,我撑着你。
我用手紧紧抱着她,她身子凌空,只有一处跟我相连,她也没了力气,只能随我动作发出阵阵轻吟。
我仰起脸面、闭起双眼,剧烈抽搐过后,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热情倾泄而出。
穿好衣服,我和于兰珍走出仓库,院里坐着胡群亚,还在洗菜。
于兰珍对我嫣然一笑,这是发自内心的甜笑,随后却不得不虚伪几句,她说:“那就这样吧,你别忘了我托你的事,我先走了。”
“哎,好的,”我说“姐走好,回见。”
于兰珍跨上摩托,回首看我一眼,往外开去。
我转头一看,只见胡群亚正好也在看我,脸上一红,又急忙低下头去。
她听见了,我知道,刚才那动静她都听得一清二楚,只是不好意思说。
听见又怎样?暖和就行,老子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