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兰暗自咬了咬唇,这贱人是什么意思?就凭她那花痴草包的废物,父亲大人怎么可能给她立下婚约?哼,这贱人依借着她的手段定然很好拿捏!
她隐下眸子里的怨毒,面上温婉一笑,带着几分小女儿的娇羞端坐在了那里。她的眸光时不时地朝北辰墨所在的方向扫去,她能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心,跳动得到底有多剧烈。
若是被礼郡王那样的男人喜欢上,将自己纳在他的麾下……不知想到了什么,她清丽的一张小脸,没来由的染上了几分红晕。
一首曲毕,叶清兰仍旧没从她的幻想中回过神。纤如碧玉的小手愣是将一曲高山流水弹得缠绵悱恻,让在座几人的脸色都变了又变。
然而此时的叶清晚对上北辰墨朝她这边射过来颇有深意的视线,她坦然一笑,大方起身,唤道:“长公主在此,做臣女的怎敢轻易逾越?清晚就不急着上去献丑了,倒不妨长公主先请?”
这番话说罢,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叶清兰,手里的方帕微微拧紧,贱人,还真是会见缝插针!竟敢当着太后的面这么埋汰她?她这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暗指她和君卿都不守规矩不知礼数罢了!
天成倒是颇为赞赏的睨了她一眼,没想到这左相府的千金看来也不都尽是些不知事儿的。然而,坐在一旁的夙太后却是别有深意地扫了叶清晚一眼,端庄一笑,没再说话,由着天成迫不及待地坐在了琴弦旁抚起了弦。
天成得意地朝着君卿扬了扬眉,那副傲娇孔雀的姿态不言而喻。君卿敛下眸中暗藏的精光,再抬首,如若不是素问那依旧有些红肿的脸颊,证明着刚才那一段不愉快地插曲,不然这里的一切,觥筹交错,美好得都快要闪瞎了司徒空的那双眼。这时,司徒空已经避开了众人的视线,拨开了瞅着他,嘟着小嘴的蝶儿,悄然绕到了君卿等人的身边。
“喂,君爷,待会儿你可千万别怪本小候没提醒过你,得罪天成这种丑女人可以,但这老妖婆她可不是凭咱俩轻易就能惹得起!到时候,要是这篓子真的捅大了,咱家那老爷子还指不定要把本小候怎么收拾。君爷,无论如何,你可一定得护着我!”
司徒空趁着这空隙,紧紧地拉扯着君卿的袖子,一张被肥肉挤满的脸,爬上了几分焦躁。他嘴上随时这么说着,但眼底的恶趣味却是丝毫未减。
君卿潋滟的眸光流转,对此并没有说什么。然而,站在一旁的北辰玄逸,却是默默地将这一切都收在了眼底,他瞥了君卿一眼,或许用不了多久,这公主府的好戏说不定就会轮番上演。
果不其然,就像是即刻验证了北辰玄逸的想法似的,夙太后及时的拍了拍手,唤回了众人云游天外的神志。她的脸上端庄而又疏离的漾起了一抹满意地微笑,淡金色的长袍划过长廊,恰到好处地光芒掩藏住了潜藏的那股阴暗。
天成显然没有想到夙太后会亲自起身,作为这天曜帝京的长公主,她如何能不知道在这波云诡谲之际,接下来由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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