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能气得爹爹当众废了她嫡女的名头那更是好!
“二夫人放心,若真有什么难处,你说出来,本王一定替你做主!讨回这个公道!”北辰墨颇为鼓励的看着二夫人,这个时候他急需叶丞相这样的盟友,没道理关键时刻不拉他一把。
叶丞相眼见礼郡王打定了主意要在这件事情里插手,他一时也不好多说什么。但是,他警告地看了二夫人一眼,要是到时候晚儿的事情,被礼郡王发现了,那可别怪他事先没给她提这个醒。礼郡王是个头脑简单的,可是这并不代表他背后的宴王是个好惹的人物。
二夫人有了北辰墨的鼓励,心下越发的得意了几分,随即大着胆子道:“各位,想必你们定是不知小女昨日被人谋害这一事。但好在民妇今日难得得了礼郡王的应允把这藏在肚子里多年的委屈,这才一股脑儿的说出来。”
二夫人这话音一落,立时引起了在场众人的兴趣。他们平日里只知道这左相府的嫡女是个花痴草包的废物,倒还不曾知这事情居然还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当然作为当事人的君卿,这个时候看戏看得也是颇有几分兴致。她要是导演,她都不由得赞一句,这左相府里面出来的人,有几个不是天生的演员?要真是放在现代的话,这样的剧组少说也得在好莱坞颁回几个奥斯卡大奖。
然而,与她不同的是,站在她身侧鲜少开口的宫夙夜,那浑身都快冰的掉渣的气息,也就太入戏的人,才丝毫没有发现。要不是她一直拉扯着宫夙夜那略带薄茧的大手,还真指不定现在是个什么样的热闹场面。
“这十几年来,众所周知,咱们晚儿身为这天曜帝京第一才女,向来是名流贵女的典范,她是有多么的贤良淑德!可是,本夫人作为七小姐的继母,她一直都心怀不忿。于是她多次暗害小女不成,便把这些怨愤都发泄在她身边的婢女身上。所以咱们府上,才会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是伺候七小姐的丫鬟,都不过月余,这样不仅可以让无辜之人免受皮肉之苦,更是可以维护左相府的名声。”
君卿饶有兴致地听着二夫人的话,悠闲地吩咐着身旁的小厮。不一会儿,一碟瓜子儿端了过来,君卿正想要伸手接过,却不料宫夙夜直接一个冷眼飞了过来,君卿谄媚地笑了笑,连忙把手里的瓜子儿分了他些许。
然而,宫夙夜并没有伸手接,依旧冰冷着眼,凝视着她。君卿装模作样地呵呵笑了两声,故作不懂的把剥好的瓜仁儿伸手往自己嘴里放,却不料宫夙夜猛地一个俯身,君卿立马颤着小心脏献媚似的赶紧讨好,直接准确无误地把瓜子仁儿扔进了他的嘴里。
宫夙夜睨了她一眼,不但不忍斥责,还学着她的样子,让暗六寻来了几个凳子,不顾众人诧异的神色,直接拉着她的手坦然大方地坐下。
他们二人这一出,愣是把看戏的架子摆得十足,弄得站在一旁的沈惊郅都不由对君卿好奇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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