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站稳,就被秦熠然捞到床上。
想到他的腿还伤着,不能太大动作,柳莺月窘着脸说,“你别动,我来。”
“你来?你怎么来?”他的声音带着戏谑。
“……”
柳莺月无比尴尬,摸索着从他身边爬过,轻轻扯了点被子盖着,在床里侧乖巧躺下。
“我身上有刺儿?”秦熠然扭头看她,声音不满。
柳莺月回过神来,才发现,虽然床窄小,但因为她滚得太远,中间还能塞下一个枕头,空着不少地方。
这确实不太好。
她轻轻挪了过去。
不等她靠近,秦熠然忽然将她捞在怀里,紧紧搂着,头埋在她的颈窝处,呼吸声也一阵比一阵急促。
柳莺月紧张得身子绷直,“秦……秦熠然……”
她感觉到了危险气息。
“闭嘴,睡觉!”他哑声道。
柳莺月:“……”纯盖被睡觉?
身边男人的呼吸声,渐渐地平静了。
可柳莺月还是不敢乱动。
她不确定,秦熠然要不要做点什么,一直绷紧着神经,睡也睡不好,着实辛苦。
不知夜里几时了,她再支撑不住,打起了瞌睡。
睡得正香时,她被人拱醒了。
“棠棠……”
棠棠?
什么意思?
扑天盖地的吻,让柳莺月几乎要窒息,也没法开口问他“棠棠”是什么意思,人?
还是什么物件?-
柳莺月醒来时,天已大亮。
秦熠然不在房里。
她揉了把脸,叹气。
又是无比煎熬的一宿过去了。
当然了,除了她被啃了一晚,其他事情没有发生。
她有点怀疑,秦熠然是不是不举。
她都如此主动了,他却只是啃啃。
屋里依旧有一盆热水。
收拾好,下了楼。
铺子门已经开了,秦熠然正指挥着秦秀竹陈百安摆饼子招呼生意。
柳槐月昨日被教训了,今日听话了许多,正一步不离地跟着秦秀竹学习,忙得都不说柳莺月起迟了。
秦熠然看到她,只点了点头,又扭头看向秦秀竹那里。
想到他昨晚念的那个词,柳莺月走过去,小声问,“秦熠然,棠棠……是指什么?是人还是什么?”
秦熠然赫然扭头看她,脸色渐渐变得苍白,眼神也冷然了几分。
柳莺月眨眨眼,“怎么啦?我是不是不该问的?”
“你从哪里听来的名?”秦熠然袖中手指紧握,神色警觉盯着柳莺月。
“还真是个名啊,我也猜测,是个人的名字。”柳莺月看着他,“是你昨晚念的,一直念念着,我就记下了。”
秦熠然依旧没有放松警惕,“我做梦而已,你问我,我也不知如何答你。”
柳莺月盯着他的脸,他的神情前所未有的紧张,而且,眼神中浮着哀愁。
这个“棠棠”,究竟是谁?
-
今日不是大赶集,客人少了许多。
秦秀竹开始着慌起来。
柳槐月也开始动摇了,说不想做饼卖。
“生意有起有浮,这是很正常的事。”柳莺月安慰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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