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笑,不笑晓岚,你再写一次那三个字,如何叫我。”南宫潾要求着,想再感受一遍,因为他喜欢她这么叫着,潾,哥,哥。南宫潾的笑容漾得更开,倪傲蓝放下手,那瞬间,眼前少年瑰丽得夺人气息,如牡丹初开媚态万千。
他虽长得比女子美,但那抹傲气存于眉目,这样的少年长成后,应该受许多女子喜爱仰慕,而她却不在其中,可惜了,但能唤他潾哥哥也足够了。倪傲蓝挑了几块厚重的枯干放入火堆中,好让暖意能够持续到天明。
夜深,衣物已干,二人着衣后便睡下。三更半夜,山上外头飘着绵绵细雪,虽无风吹,可寒意更甚。睡梦中,倪傲蓝耳边断断续续传来喃喃声响,迷糊地睁开眼。
瞧见南宫潾睡得极不安稳,二颊驼红,眉宇紧皱不曾缓开,她伸手碰触他的身躯,发现异常烫热,又摸上他的额头,热气窜来。紧张地摇晃着他,却不见他张眼看她,只是嘴里说着冷。
许是伤口未处理治疗,导致发炎产生高烧。少女偎过去,将他拥入怀中,不停地用双手搓着他的身躯,半个时辰过去,效果明显不彰。
她能做得是什么?给他温暖,且能够帮他排热。咬咬唇瓣,倪傲蓝起身动手脱去自己及他的衣物。
在退去他的亵裤时,她一度犹豫,最后说服自己,闭上眼匆忙地扯下,随后身子与他紧紧相贴,盖上二人的衣物及暖裘。
昏迷中的少年,感受到温热的泉源靠向自己,便毫不迟疑地张手紧抱住,说什么也不愿意再放开。
暖阳自薄透白云探出,一扫昨日雨雪交融阴雨突降。山间尽是银雪覆盖,纯然白净,掩去雪崩后的断枝残干。少年缓缓掀睫,火堆早已熄灭,几道灿灿光线错落跃入石洞内,明亮眼前景象。
黑眸低垂,赫然发现自己紧搂着少女,且二人皆一丝不挂,使他面容微热。不着痕迹地松开紧环住倪傲蓝的双手,就见她胸前白腻肌肤上的二点嫣红,眼神瞬间深暗起来,原本因生理反应而挺立起来的男性分身,此时更加粗硬。
强逼自己移开目光,南宫潾知道此时不可碰她。她尚年幼,且未得她的肯许,他不想伤了她。
此时,凉意透进,体温稍降,促使倪傲蓝悠悠转醒,大眼见少年眸光褶褶,小手覆上他的额面,不再热意烫人,她放心地绽开微笑。少女眼眸带着暖暖关切之意,彷如赤朱丹彤,划开他孤寂的心田。
“晓岚再抱抱我好吗?”南宫潾望着她,不是男性的欲望作祟,而是,眼前的少女灵动得不切实际,恍若不存在的美好。怕是,一伸手,她就幻化成细雾。
倪傲蓝不解南宫潾为何这般要求,可依言,仍张开纤细的手臂,揽上他的颈项,指腹还探入他的乌发内,舒揉着,像是安抚孩子一般,面颊靠贴在少女柔嫩的颈肤上,南宫潾抱着她,心底柔软如春泥般,感受她暖热的体温,昨夜梦境间,就是这暖流让自己平抚下来。
“晓岚,能遇见你真好。”他低喃着,从小到大,南宫潾一路看着后宫嫔妃争宠斗艳,每个女子都只为爬上后位,他的母妃被斗死,他认定,越是美丽的女子,心胸越是狭窄且狠毒。
可,晓岚不是,她醇美,连心都是干净的,原来世上还有这样的女子存在。纤指略僵,动作一滞,继而抚触着,倪傲蓝眼中闪过些许微涩。她何尝不也是想,能遇见他真好。只可惜,时机不对,身分不对。
此次一别后,许是终身不得见,日后他回想,岂会觉得,能遇见她真好。小手下滑,本想在他的背上直接书写,回应他的话,但抬手瞬间,她想就算告诉他又能如何,也许加重他的欢心。
喜爱越大,不可得之时,失落也想对来得多。转眼间,改由轻拍他的背,这让南宫潾不禁失笑:“你似乎把我当成孩子来哄。”
用着唇瓣,不着痕迹地轻吻过她的颈子后,又说:“起身着衣吧。”跨间的男性象徵依旧硬挺,他可以以救命之恩,要她做任何男女间欢愉之事,以身相许,相信她不会拒绝,可他没那份自私心理。
只因,她值得他最好的疼宠对待。南宫潾着完衣物后,黑眸扫向同样刚穿戴完衣裳的倪傲蓝。
昨夜由于她外头罩着暖裘,因此他并没有仔细瞧见里头,这会儿一袭水蓝芙蓉衬得她气质出众。
他犹如乘上一叶扁舟,行于清流间,飘荡过碧蓝湖泊,推开层层涟漪,芙蓉朵朵长立而出,濯清涟而不妖。芙蓉很适合她呢。拉过少年的手掌,倪傲蓝写着。我,去,外,头,找,些,吃,的。
“不,我去吧。”南宫潾想也不想地回答。万一她在外头遇到猛兽,一如昨晚情景,叫他怎么能够放心呢。摇晃着小脑袋,少女指了指他受上的右肩膀,继续认真地写。休,息。我,会,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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