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会被撕咬成碎片,
扭头,却见老赵嘴角挂着一丝得意的笑容,都什么时候了,这厮还笑得出来,“老赵,咱们都快没命了,你还有心笑,”
“别怕,我好像找到对付河童的办法了,”老赵低声说,
“什么办法,”我心头一喜,
“这些河童有一个是带头的,也就是刚才被我砸晕的那只,咱们只要把带头的河童给制服,其它的就不敢妄动了,”老赵说着,又摸出一颗佛珠拿在手上,做好防卫的准备,
如果老赵说的是正确的,那当然是个好主意,我也摸出一颗佛珠拿在手上,站好姿势,随时能都扔出去,再仔细观察那些河童,见它们在交头接耳,好像在讨论什么,
片刻之后,一只个子较大的河童往前迈出几步,伸手去拉被老赵砸晕的河童,老赵见状,骂了句粗话,右手一扬,他手中的佛珠朝那只河童飞去,将它打晕在地上,其它河童见状,登时发出此起彼伏的嗡嗡声,
老赵得意极了,指着那群河童怒喊道:“老子倒要看看,你们哪个敢先上来,谁先上来,老子就弄死谁,”
那群河童聒噪得更凶了,它们发出持续不断的嗡嗡声,小小地下室仿佛成了大号演奏场,
老赵的得意劲还没退去,突然,所有河童眼窝的亮光全灭了,非但如此,它们也不再发声,地下室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我不禁慌乱起来,河童发出亮光,我们好歹看到它们,它们灭了亮光,我们根本不知道它们在哪里,万一它们来个偷袭,我们简直防不胜防呀,
寂静中,一阵淙淙的流水声响起,我怀疑自己听错了,问老赵,有没有听到这种声音,老赵说,他也听到了,我问老赵,地下室怎么会有水声,老赵说,他也不知道,
我和老赵正纳着闷,突然就感觉到双腿已经被水给浸泡,我吓得一下子蹦了起来:“老赵,地下室怎么突然有水,”
老赵这厮带着哭腔喊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我和老赵还没弄清水的来源,那水竟然已经漫过脚踝,并且正快速地上涨,就在这当会儿,老赵高喊道:“是河童,河童喷水,快,赶紧找柱子抱,”
我一下子恍悟过来,河童不但能用尖牙利?咬死人,而且还能喷出许多水将人给淹死,单单一只河童就能喷出一池子的水,刚才那么多只河童,它们肯定是一?喷水,这水才涨这么快,
这个地下室是密闭的,河童要是继续这么喷水,整个地下室将被水充斥满,我和老赵必定被淹死,这些河童真他大爷的不愚笨啊,
我抓着老赵的手,我们俩摸索着,找到了一根柱子,依在柱子上,才刚站定,我感觉到,水竟然已经漫到膝盖,而且还在迅速地往上涨,速度之快,让人匪夷所思,
“老赵,这下该怎么办,”我急问道,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老赵雷霆般地怒吼道,
我怔住了,老赵吃炸药了,都这个时候了,他冲我发什么脾气,又不是我把他带到这儿的,要说发脾气,那也是该我发脾气才对,他发神经吧他,
我越想越恼火,正想骂他几句,突然听到老赵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说:“臭小子,对不起,刚才我心情很不好,”又深深叹息了一次:“唉......,咱俩估计都得死在这儿了,我对不住你,我死了无所谓,可诗婷她可怎么办,她等不到我回来,会非常难过的,”
老赵不提赵诗婷便罢,一提,我也难过了,我至今仍然深深记得,赵诗婷附身到一貌美女子身上跟我接吻的时候,那吻有多么甜蜜,这个清纯、美丽的小姑娘早已悄悄潜入我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