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当众宣布:他这一个月做的事,就是个笑话。
但总比他儿子拿第一好一些。
他说话时,苏元青还没走远,听得一清二楚。
李沐清问说:“你怎么看?”
苏元青躺在车上,吃力地说:“我体内真气混乱,只怕再难恢复之前的功力。不如左相之子。所以再比也是输。”
李沐清问:“你说真的?”
苏元青说:“当然,只怕你要的符纸,没法接着画了。”
“别想符纸了。孤是问,你真不能恢复之前的功力了?”
“明显假的。”十九皇子说,“他要是真出了问题,就不可能打出那一掌,想必他已有办法对抗那诅咒。孤说得没错吧?”
“是不是?”李沐清追问一声。
“两位殿下既有定论,在下没法反驳。”
“你这人,真讨厌。”李沐清听到苏元青话音里的承认,心中的担忧放下了大半,说:“五雷符的事孤有别的办法,你好好养伤便是。至于左相,还是不要得罪死,他之所以能在大梁稳坐左相职位,靠的不止是他自己,他在仙门有后台。”
果然是这样。苏元青说:“我可很少主动惹事。只要没人惹我,就算了。”
实力不济,只有先忍耐些年。将来有了实力,再算账也不迟。
比赛的事,还不算到此为止。
还有最后一项:赌局。
苏元青被送回去不久,吕忠等人去兑换赌资。
整整四千两金子,着实喜人。
李沐清和赵文君也都大赚一笔。
李沐清的三万两银子,变成了七万五千两银子;
赵文君的两万五千两银子,变成了六万两千五百两银子。
简直是一笔横财。一笔意外财。
有了这些,她们筑基定会更顺利。
有赢的,自然就有输的。
王兆杰输了五万两银子;
李长青输了十万两银子。
李长青很惨,才被陛下抄了家,这会儿又赌输本以为稳赢的十万两银子,手上一下子捉襟见肘。加上他最近手下也被遣送出去,家眷被贬到各府为奴,致使他威信大减,之前因利益附从他的人,近来有转投他人倾向。
李长青这算是输了面子,又输了里子。
而王兆杰也没好哪儿去。
为了邀请那些江湖英杰,让那些人昧着良心做事,难道不得用银子开路?
再加上输了的,那可是相当大的一笔钱。
比起李长青的身家,王兆杰的身家少得很。那些钱,几乎是他全部家当。
这次输了,王家连每月周转都成了问题,甚至连吃饭都要节约。
像王兆杰这样的人,在梁都数量挺多,不少人开始节衣缩食,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也有不少人把家中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卖,以求渡过难关。
在通往仙门的路上,草药是难以绕过的一关,所以草药一直都很珍贵。
那些人压箱底的东西,很多正是珍贵的草药。现在拿出来,有钱人的幸福日子就到了,纷纷出手,将其收入囊中。
因为东西多,价格不贵。
苏元青便花了两千多两金子,买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