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言,抱起司马昭直奔后园。
张春华神情淡漠,外面的事情似乎与她无关,也不打听司马师的消息,开门将贴身丫鬟叫来,分与银两首饰,叫她们趁乱出逃,众人啼哭不止,被张春华轰出门外。
只留一名心腹侍女,取出拇指大小的一个瓷瓶:“去至后厨,将此药喂服赵家夫妇,带其子来见我。稍后西凉军进入府中,便放火烧了后厨,自去逃命吧!”
司马府外,双方眼巴巴盼着徐庶报信,一匹马疾驰而来,清脆的马蹄声踏在青石板上,每个人的心跳随之加速。
探马来到近前,未等坐骑挺稳,便飞身一跃而下,动作干净利落,禀告道:“报将军,徐军师在野王庆功,应酬官兵,宿醉不醒,无法理事。”
“啊这?”马岱愕然道:“为何不将他叫醒?”
那人答道:“李将军说军师饮至天明方休,呼唤不醒,属下等了半个时辰,只好先来报信。”
“怎会如此?”马岱眉头紧皱,喃喃道:“军师绝非贪杯之人……”
“此乃天意也!”马超却仰天大笑,对一脸绝望的司马防喝道:“老贼,司马懿将吾父子三人乱葬于长安,某留你全尸,已是念在朝廷份上,你好自为之吧!”
司马防不肯死心,对马超言道:“马将军,常言道:冤家宜解不宜结。吾儿仲达精通谋略,才能不下于卧龙凤雏,若能联手……”
“住口!”马超勃然作色,厉声道:“老贼无需嘤嘤狂吠,某今日先杀尔等,若司马懿那时候还肯与我化干戈为玉帛,某自与他联手。”
司马防瘫坐在地上,抱拳求饶道:“将军,司马家上下二百余口……”
“汝二百多人能抵得上西凉十万人性命?”马超一手指天,大声道:“亡父和十万兄弟都在天上看着我呐——”
“啊?”司马防心中惶恐,与西凉军一起抬头看向天空。
只见马超取出弓箭,猿臂轻舒,一箭飞出,便从司马防喉间贯穿而过,箭羽带着一串血珠,射进楼前的柱子上。
司马防双目圆睁,喉间血如喷泉,带着不甘和懊悔,缓缓倒地,楼上司马氏家丁们一片混乱。
“杀!”马超挽弓立于马上,缓缓道:“府中上下,无论男女老幼,一个不留。”
马岱大惊道:“兄长此举未免太绝?”
马超冷哼道:“除恶务尽,斩草除根!”
西凉军早已蓄势待发,一声鼓响,弩箭便飞上院墙,那些家丁惨叫坠落,几名士兵上前撞开院门,连人带马直冲入府中,只要看到活物,统统一刀砍杀。
马超命人将一名俘虏带来,吩咐道:“前面带路,找到司马懿余孽,免你一死!”
那人早被吓得面如土色,两股战战,被两名西凉军架着,一行人簇拥而入,直奔后院司马懿住处,亲兵一脚踢开院门闯了进去。
马超提剑大步而进,见院中石桌旁,一名气质冷艳的夫人正怀抱孩童喂饭,吃得满脸油腻,柔声道:“昭儿快吃,我母子就算被害,也不能做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