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员,治政安民,休养生息。
改任步骘为会稽太守,调孙贲为豫章太守,封孙辅为安南将军,掌管柴桑水军,暗中准备出兵事宜。
……
相比于江东的沉寂,此时的荆州一片欢悦,百姓安乐,风调雨顺。
襄江之上舟船往来,商客络绎不绝,南北江岸稻田成片,只这军屯的产量,便足以应付中原粮草支用。
刘表虽亡故,但是喜丧,官员百姓无不称道,反倒是刘琦克复东西二京,回到襄阳声望再涨。
随着灵柩下葬,各项事宜处理完毕,刘琦在家难得清闲,终于过上了梦寐以求的甩手掌柜的日子。
后方政事由荀彧暗中全权处理,益州有刘磐,关中有徐庶,又调钟繇往长安上任,洛阳有张飞、庞统,中原有关羽、诸葛亮,根本无需他操心。
这一日正在园中与孙尚香切磋剑法,忽然刘能急匆匆进来,眉开眼笑:“主公不要耍剑了,有大喜事。”
刘琦收了剑,看杜灵儿挺着大肚子在廊下掩嘴偷笑,不满纠正道:“这是练剑!”。
“与诸位将军比武,那是练剑,与夫人切磋,只能算耍剑。”
刘能认真解释着,自从刘福去年病故后,府中一切事务都由他打点,因为人伶俐,又能说会道,深得几位夫人喜爱,不再像原先那般拘谨。
刘琦无奈摇头,但近来喜事太多,他已经有些麻木了,淡淡问道:“何事?”
刘能笑道:“曹丕派夏侯楙到襄阳,正在府中恭候,带了不少礼物。”
“这夏侯楙丢了关中,竟还受曹丕器重?”刘琦有些意外,已经猜到其来意,更衣后来到府衙。
只见后院停着八辆马车,伊籍和庞宏正指挥差役卸运箱子,夏侯楙满脸肉疼,听着身旁之人拿着纸笔在核对货品。
“西域玛瑙珠两串,贵霜赤金五锭、塞北虎鞭五根,玉璧一对、紫瑛项链、白玉手环……”
“像话吗像话吗像话吗?”
刘琦大步走进院中,指着琳琅满目,光华耀眼的箱子,厉声道:“光天化日之下收受贿赂,这成何体统?”
夏侯楙一怔,看到刘琦进来,忙换了一副笑脸拱手相迎:“刘将军,数年未见,愈发虎威赫赫,在下特来拜访,特备薄礼,不成敬意。”
刘琦沉声道:“汝不知吾正处服丧之期?却送此享乐之物,是何意也?”
伊籍忙解围道:“夏侯将军实是为公事,主公不该绝人太甚。”
“对对对!”夏侯楙猛然想起正事,赶紧命人取过圣旨,双手捧上:“在下也是奉旨而来,刘琦接旨。”
刘琦倒有些意外,赶紧命人准备香案,与伊籍等人接旨,却是天子表彰刘琦平定陇西羌人、韩遂叛军有功,加封大司马,领江南诸军事。
“陛下隆恩,臣自当肝脑涂地以报,万死不辞。”刘琦接过圣旨,命人准备酒宴。
夏侯楙搓着手说道:“这批礼物是世子命我顺道带来,并非贿赂将军,实为赎回二叔父子,还请将军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