蛆,嘴巴大张,便欲发出吼叫。
“?——”
甄鑫一脚照着他的脑袋直踩而落,护院的脸立时瘪进泥地之中。
又是一脚!脚下的脸颊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也不知道脸上或是颌下哪块骨头被跺碎。
这下,他想说,都已经说不出来了。
甄鑫又跺了几脚,转身看向另一个护院,眼里冒出平静却极为冰冷的目光。
“呜,呜……”这个护院回以求饶的神色。
“我问,你答?”甄鑫冷然问道。
“嗯,嗯……”护院拼命点头。
“算了,先打一顿吧!”甄鑫随手拾起一枝木头,噼里啪啦地照着护院的脸,一口气来个十多抽。
“啊,呜,呀……”
“问什么,就老实说,听明白了没?”甄鑫停下手,冷然问道。
护院的脑袋,点得如通了电的马达一般。
“算了,再打一顿吧!”甄鑫扔掉木头,对着护院的胸腹手脚并用,将其打成反复蠕动的卷虾。
两个伙计目瞪口呆地看着拳打脚踢的甄鑫,齐齐地打了个哆嗦。自家的新老板,竟然残暴如斯?
“你好歹让人开口说话再打啊……”看不下去的阿黎,扯住甄鑫低声劝道。
“哦,好吧。”甄鑫终于停下手脚,对着俩伙计扬了扬头,“交给你们了。”
于是,问话就变得很顺利。
他们所在的位置,是程家宅院的第二进。
家主程近及其家人住在第三进院,而被掳掠及购买的一些奴仆,则关在第一进的厢房之中。
每一进都有两个护院巡逻,而且再有一刻多钟便到了该换班的时候。而等待换班的六个护院,全住在第二进院中。
时间很紧,来不及再探路或是商议方案。甄鑫直接此人砸晕再次捆好,连着另一个已经晕迷的护院,一起塞进狗棚里。
四个人顺着贴墙的游廊,往第一进院蜿蜒而去。
两进之间,有门相隔。还好,门是在二进院才能开启。
拉开门闩,两人一狗隐隐而现,犬吠又起。
这两个护院同时喝道:“谁?谁在那?”
一个伙计摘下黑面罩,佝着身子,哑着声音说道:“是我,小薛,口有点干,去弄点水润润。”
“老王呢?”
“在里面呢,刚老狗叫了几声,去看了,啥事没有……”
狗声依然狂叫不停。
“你站住!”一个护院疑惑问道:“你真是小薛?喝水为什么跑前院来?”
伙计站住,坦然说道:“不是我,还能是谁?”
“咦,那是谁?”
两个护卫顺着伙计的手指往背后瞧去,边上却爆出两根棍影,“嗵,嗵,嗵!”三声,两个护院一条狗,各自呜呜地瘫软在地。
来不及仔细处理他们,直接在仨脑袋上补上一棍后,甄鑫与阿黎各带着一个伙计,分成两路,奔向东西厢房。
瞧见西厢房有个屋子,亮着微弱的烛光。甄鑫贴近,隐隐传出男人的怒骂与女子的哀哭声。
甄鑫心里一紧,轻轻挖开窗户,往里瞧去。
目眦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