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安:尴尬,,,
连忙捂住嘴。
嗯?哪有口水?
骗人!
贺祁御好心情的扬眉,坐回原位置,闭目养神。
“你会不会双面绣”乔瑜会双面绣的事倒是预料之外。
乔予安乖乖的摇摇头,实话实说“不会!”。
“嗯?”贺祁御低下头,探究的看向她。
乔予安一抬头,就看到他质疑的眼神。
“我真不会!我都没,”慌乱之下,她险些说漏嘴,连忙往回找补。
“我,我都没好好学!”说罢,心虚的看他一眼。
对上他的眼睛后,连忙移开,不敢看。
生怕暴露眼中的慌乱。
“我每天,要被姑姑摁着脑袋温书,还要被太子拎着扎马步,哪有时间学”
“根本根本没有时间学的!”
乔予安掰着手指说明自己有多忙,
贺祁御勾唇浅笑,视线停留在她不停扣扯的手上。
“你脸上有字”饶有兴致的说道。
乔予安摸摸自己的脸,赶紧擦擦,有字?不会是在马车上睡觉的时候蹭上去的吧!
丢人丢人!
贺祁御抬起手,五根手指固定她的小脑袋,把她的脸面向自己。
“写着三个大字!”贺祁御在她的脑门儿上一边敲一边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心。 虚”
乔予安擦脸的手一顿,对上他眼底的戏谑。
心里头更虚了。
他那双眼睛仿佛能看透人一般。
乔予安余光瞧见矮桌上的茶盏茶壶,连忙转移话题。
“王爷您渴了吧?喝点儿水吧!”说罢,便蹲下去倒茶水。
她刚拎起茶壶,马车忽的一个急转,手上的茶壶一个寸劲儿。
“啪!”一声。
“主子,方才突然冲出来一个少年!”柏舟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无碍!”贺祁御挑了挑眉,懒散的往后一倚,双手环胸。
乔予安愣住,手里还残留着侧提壶的壶把。
而壶身已经应声而碎,散落在马车内的矮桌上。
乔予安机械的转过头,尴尬龇牙。
“实在是,不好意思!”
怎么就,碎了呢?
“要不,我赔你银子吧!”乔予安咬牙说道。
贺祁御指了指地上的碎片,声音不疾不徐。
“这青花凤首茶盏,一套,八千两!”
“多少?”一听到银子,乔予安根本装不下去。
直接暴露原形。
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
一个茶具,咋这贵?
八千两!那可是八千两!
就喝个茶啊!
还放在马车里!
“这,这杯子还是好的!”
乔予安指着茶杯的手甚至有些颤抖。
“五千两!不能再少,没了茶壶,我这杯子也是毫无用处!”
贺祁御伸出五根手指。
他记着,贺霖那小子曾给了她五千两吧!
就这样,乔予安好不容易满起来的小金库儿一下子回到解放前。
这会子蔫了吧唧的!
坐在角落里,忍不住自己打自己的手。
另一只手指着刚刚拿茶壶的手。
“你这个冤家!”
拿个壶也能碎?
而后手又点点嘴。
“闲的没事儿找事儿,倒什么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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