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公主退婚?”
阚高璐服了,也泄了争胜的气。
“她不会的,”程易笑的笃定,“她总是不一样的。”
他才不会告诉别人春华在意的就是这,尽管不说,但他自小从他母亲就明白一个道理,女人善妒,越有事业的人越这样,男人很难容忍妻子出墙,女人同样的,所谓的贤妻良母,像他母亲,不过是不再爱了而已。
他不想那样,举案齐眉,有商有量的过下半生才是他追求的。
性?夸赞自己的体能?
这有突破一个新课题来的让人兴奋吗?
甚至不如五石散!
人是需要节制的,节制让人头脑清醒!
不过,有些姿势或许以后可以同春华实验一下,她学过武的,肢体柔韧性很强,似乎有那么一点趣味。
但他更观察到了人的伪装,什么事情都得两厢情愿才好,他又不是街边的狗,路上的马都不会做的事儿,这些人凭什么以为自己会照做,幼稚的李暄。
“也是,天下都不在意的人,我服了,喝酒!”阚高璐笑了,挥挥手,整个宴会又正常了起来,像合该在大厅广众下的样子,只是有几个宾客贪欢,吃醉了丢丑,钻胡姬裙摆下不出来了!
这样大的阵仗自然瞒不过春华,接到延华递来的消息,她心里不是不矛盾的!
一方面她觉得应该给程易自由,但另一方面她心里难免的有些不快,夫妻这个名头一旦套上,人同人就有那么一些不一样。
多少年来多少夫妻在成婚之前没有见过面,不都是这样过来的?
但有什么立场?
这关系里还有谎言。
感情这种东西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殿下,回去了吗?”侍者从红楼出来,也十分佩服程郎君,他自然知道程郎君同自家公主的感情。这是个能办大事的郎君!
“不回去,我们进去!”春华笑了,不管怎么说,夫妻情深总胜过好男风跟不能行丈夫事!
国士待我,国士报之!
公主……“有客到!”侍者吓的不知道该如何禀报,心中祈求景安公主真如传说中的一样和善,要是像安逸公主那样,砸了也不过是白砸,连几句御史大夫的报怨都不会有,这毕竟是红楼,然而事情的发展从来不是她们能左右的。
公主随身的玄甲卫很快从侍者中挤出一条道来,春华拾步而上,奢华的红线毯的粘腻硬是让她走出了华山石阶的硬朗。
周围的歌舞伎们都懵了。
从来他们见的官家人物只有纨绔子弟,红楼可不是教坊司。
春华可是大宣朝堂当之无愧的三把手,实际上的二把手。
春华自然不是曾经做女奴的春华,她早就习惯了这种瞩目,从成为左相的那刻起,她就习惯了瞩目,这种瞩目不再是轻挑的为容貌家世,而是权利!
左相赋予她生杀予夺的权利,她得维护左相这个位置的权威。
微微颔首,她一路走,所过之处,门、帘无风自开。
“左相大人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