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带着你一起的。你脾气很坏,吃东西挑食,还喜欢撒气,有一次我在河边洗衣服,你就故意丢石子溅我一脸的水……”
“后来我们相处熟悉了,你还突然问我,要不然你娶了我算了。这句话被妹妹听到了,她找到我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我记不住了,只记得最后我死了,你回了薛家,没有和辛丽在一起。”
她娓娓道来,好像真的就是一场梦一样。
若真的是梦的话,也未免太逼真了。
薛青远身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像是在克制什么。“你是怎么死的?在你的梦里面。”
“我都不记得了。”辛勤笑了下,“你总不能强行逼我回想起来吧?拜托,那可是噩梦啊。”
“是那个辛丽吗?”
“……我都记不住了,再说了,只是一个梦而已。”
薛青远皱着眉头,“好吧,你也不要多想,只是一个梦而已。”想着想着,他忽然笑了一下,“在你的梦里,哪怕你长得又黑又丑,脸上还划花了一道,我还是会喜欢你的,对不对?你好自恋啊。”
辛勤哪里肯依,坐直了就要和他理论,忽然觉得小肚子有点疼,怕是要拉肚子了。
她脸色不好看。
薛青远也不遑多让,他低垂着眼睛,“终究是我害了你,我要是和你求婚的时候没有被你妹妹听见,恐怕就不会有你后来身死了。都怪我。”
辛勤握住他的手,“不关你的事的,我就是做了一个梦而已。现在梦醒了,我们还是在一起,以后也会在一起,好好的,对不对?这样就行了。”
薛青远抱了抱她。
他是男孩子,还经常运动,身体自然魁梧一些,辛勤就小小的窝在他怀里,薛青远没注意,手臂就碰到了她的臀部,软软的,肉呼呼的,倒是手感很好。他自己感觉到了,脸上一下子热了起来。
辛勤奇怪的问他:“你怎么脸红了?很热吗?”
薛青远体温渐渐上升,倒应了她那一句话。
薛青远刚想说什么转换一下话题,让自己不要那么的想入翩翩,忽然感觉手臂上有些不对劲,他摸了一把,是冷冰冰的液体,入手粘稠。
他吓了一跳,赶紧把灯打开,果然手臂上全是鲜血。
哪里来的血?
难道是辛勤受伤了不成<="l">。
薛青远紧张的把辛勤放倒在床上,“你受伤了?哪里流的血?流鼻血了吗?”他手上全是抹成一团乱糟糟的血迹,把辛勤也吓得要死。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她一慌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薛青远气的很,“你是笨蛋吗?”
被他按倒的辛勤倒是乖巧,都没有叫一声,应该也是吓坏了吧?
毕竟她刚才做了一个不怎么好的梦。
鼻子,眼睛,耳朵,没有问题,干干净净的,没有流过血,后脑勺呢?后脑勺也没有受伤,脖子,脖子没有,下面就是一件粉色的睡裙了。
薛青远着急了,干脆把她睡衣一扯,从头顶掼了下来,脱的干干净净的。因为不需要,连小内衣都没有穿一件的辛勤楞的跟木桩一样,连惊叫一声都忘记了,只呆呆的看着他。
薛青远也呆呆的看着……她的内裤。
一目了然,上面沾满了鲜血,不仅是内裤,连他的床单上,也全是红涔涔的鲜血,有些厚重些的地方,甚至透着一股黑色。
“你……”
“你流氓。”辛勤一巴掌扇到他脸上,把他的脸打的侧了一下。
上一次是脱了她的裤子看她到底是不是女孩子,这一次更过分了,直接脱了她的衣服,那下一次呢?下一次岂不是更无法无天了?
薛青远却并没有生气,或者说,他还没有回过神来,他被辛勤这么多的出血量吓到了,看她脸色惨白,好像快不行了的样子,一时间他嘴唇都有些发抖了,“你怎么了?尿血了吗?”
“……不是。”
“你懂什么,你又不是医生。”薛青远手忙脚乱的从床上爬起来,他穿裤子的时候差点把自己绊的摔了一跤,“走,我带你去医院。”
辛勤赶紧去拉他,“你疯啦,这种事情怎么能……”
薛青远比她更凶,“你都快死啦!”
辛勤一愣。
他眼眶有些红,涌出来一层潾潾水光,他鼻翼翁动着,很快眨了眨眼睛,把眼睛里的悲伤脆弱给击退,“我来抱你,你别害怕,不会有事的。我陪着你呢,不会有事的。”
薛青远的怀抱有力温暖,躺在他怀里,好像再没有比这里更舒服的地方了。
他抱着辛勤就要往外跑。
辛勤把脸靠在他的胸膛上,才笑着说:“你别慌张,我来月经了而已,不是绝症。你真把我抱去医院了,才要闹大笑话呢。”
“月经?”
“是啊,我来的不准,有时候一个月来两次,有时候两三个月都没有,来了首都后,都半年了,这才是第一次来月经。上次跟你说过的。”
薛青远深深吸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