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怎么反倒怪我了?不过女人说话从来是没有道理的,便笑了笑,赶紧帮她把衣服穿好,这才自己穿衣裳。
两人正穿着雨衣,又听到外面的云子嚷嚷着说:“哥,让你别喝酒你非要贪杯,赶紧起来,我们还要办正事呢.”
这小妮子是吃了醋,这才故意破坏情绪,陆锦屏当然知道,于是便有回答:“知道了,早就起来了,我们在说话呢。”
陆锦屏这句话本来是随口说的,不料云子在外面一听既然起来了,那就没有什么可避讳的,伸手掀起大帐门帘进来。
思云公主正在穿衣裙,半个身子还裸露着,见人闯进来,哎呀一声,赶紧转身过去,雪白的脊背却印入了云子的眼帘。
云子赶紧将门帘放下,幸亏外面警戒的侍卫离得远,见不到春色,没有春光外泄,云子这才舒了口气。没好气瞪了一眼同样光着膀子的陆锦屏说:“你不是说起来了吗?骗人,骗子!”
说罢,云子夜猫子一般从门帘缝隙钻了出去,咚咚咚的踩着雪走远了。
陆锦屏和思源公主都有些不好意思,两人赶紧匆匆把衣服穿好。
思云公主挑起半个门帘,让光线照进来,然后依偎在陆锦屏怀里仰着脸瞧他说:“你快给我看看,我都收拾好了没,别出去丢人。”
陆锦屏帮他整了整稍稍有些凌乱的头发,又整了整衣衫说:“没问题,可以叫他们送热水过来洗漱了,洗漱完,吃了早餐,咱们就出发。”
思云瞧了一眼帐外天色:“还吃什么早餐,吃午餐还差不多,这都已经将近中午啦,都怪你。”
“好好,怪我怪我。”陆锦屏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好生温存了片刻,这才出了帐外。侍从送来热水,两人洗漱。
思云公主已经收拾打扮妥当,叫侍从端来了热气腾腾的饭菜,两人坐在虎皮坐垫之上开始吃。
有侍卫进来禀报说,雪岭部落酋长求见。
陆锦屏在手里捧着一块羊排,说:“好啊,叫那老头过来一起吃,他酒量不错,昨天喝醉没有?”
“似乎没睡好,眼睛都是红的,而且一个劲打哈欠。”
陆锦屏冷笑,说:“他昨天惹下这么大的祸,能睡得着那才怪呢。赶快叫他来吧,这老头也挺不容易,宽慰他几句,还是和谐稳定的好。”
和谐稳定这个词的确有些太超前了,思云公主当然听不懂,但很新奇,他多少有些担心陆锦屏揪着这事不放,倒有些不好处理。现在听他这么说,很是为自己着想,不由得更是高兴,凑脸过去吧嗒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陆锦屏说:“哎呀我的王妃,你的嘴擦了没有?全是油腻。”
思云公主吃吃一笑白了他一眼,伸出纤纤细手,替他擦了擦脸上亲的地方,说:“你脸上不会有油腻,因为我嘴唇上没有油腻,你瞧!”说罢将纤纤素手伸到陆锦屏面前让他瞧,上面果然白腻、皎洁,没有丝毫油渍。
陆锦屏抓住他手腕,似乎要仔细观瞧,拿在眼前,突然伸手亲了一口。
思云公主哎呀叫了一声,赶紧将手抽了回来,正好这时,酋长钻进了大帐,不料正好见到两人亲密的一幕,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赶紧低头用手捂着嘴轻轻咳嗽了一声。
陆锦屏却满不在乎招手道:“酋长,坐下吃东西,你没吃东西吧?”
酋长在坐垫上盘膝坐下,陪着笑说:“还真就没有吃东西,正好肚子饿了。”伸手抓了一块羊排啃着,“王爷、公主,昨夜安歇的可好?”
他这句话本来是随口的慰问,可是这对男女毕竟还没有成亲。虽然突厥未婚同居的现象很普遍,但是,王室成员多少还是要讲规矩的,至少能做不能说,酋长问出这话又觉得冒失,想要把话圆回来,却一时又不知如何开口,不禁有些尴尬。
思云则羞红了脸,低头不语。
陆锦屏则哈哈大笑,说:“很好很好,酋长,昨夜过得可好?见你神色憔悴,难道也没好生歇息吗?”
酋长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的确如此,老朽莽撞,惹下大祸,忐忑不安,虽然昨日酒席之上赔了罪,公主和王爷也表示既往不咎,,但是,还是心中揣揣,所以,一夜没有睡好。”
陆锦屏伸手过去拍了拍他肩膀说:“行了,多大的事,公主都原谅你了,我也说过不用理会了,还挂在心上做什么?放心吧,等我见到突厥可汗不提这件事的。你放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