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你干的好事你不知道?”
“我当真不知,请爵爷指点,”
“我且问你,两天前,一个叫云里翻的赌徒,是否在你赌场跟你发生争执被你派人暴打?”
“云里翻?”高老大想了想说,“两天前,的确,他到我赌场作弊,而且耍赖,我就找人教训了他一下。也没有怎么样,这种烂赌之徒,为了翻本就不讲规矩,甚至不惜作弊,却容他不得,要不然谁还敢到赌场来赌呢?爵爷因为这件事就抓我,却是所谓何故?”
“因为,你们殴打的那个云里翻,他死了!”
高老大吃一惊,瞪大了眼珠子说:“不可能,我们只是用拳脚踢打,打了几下,并没有如何,当时打完之后他还自己走着回家去的,他怎么就死了呢?肯定与我等无关。”
“还敢狡辩!分明是你们对他进行了围殴,将他打死之后扔到了河里。他的后脑有明显的一处外伤,不是你们打的又是谁?”
高老大使劲挣扎了两下,说:“爵爷我冤枉,我从来对手下都交代,对那些捣乱的人教训一番就行了,绝对不准打伤打死。那天打云里翻,我当时就在旁边。说实话,我也承认我打了他两耳光,周围的人也看到,我们打他只是用了踢了屁股几脚,在他脑袋上敲了几个,仅此而已,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死的,而且不可能死在河里!”
“他当然不可能死在河里,他是被你们谋杀之后扔到河里。你毁尸灭迹,但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终于,他的尸体浮出水面,而且就浮现在最热闹的码头。这就是因为他心存怨念,这不是被人谋杀又是为何?而且,他被你们暴打围殴之后,沉尸江中,还说不是因为你们所为?还不赶紧招供,当心大刑伺候!”
高老大苦着脸说:“我真的没有杀他,我的手下也绝对不会的。”
“你不招供没有用,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招供。”说罢,陆锦屏转头对旁边熊捕头说:“这个案子由你来审讯,你可以把他带走。直到他招供!”
熊捕头一听,不由大喜,因为这之前陆锦屏可从来都是亲自审讯,不交给捕快,而这一次却交给了他熊捕头,可见陆爵爷对他何等的器重。当下立刻叫手下将高老大押了出去,拖到审讯室进行审讯。
陆锦屏拿起笔架山上的毛笔继续批阅案卷。
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熊捕头便兴奋地跑来向陆锦屏禀告说:“爵爷,这小子是个软骨头,我还没怎么用刑他就招供了。他现下已经承认那晚上他亲自带人找到了云里翻,叫他到河边说事。到了河边之后,他用一块板砖从后面将云里翻一板砖劈死,然后将尸体扔到了河里。他以为尸体会顺流漂走,没想到漂了两天,依旧在同州地界,而且在最热闹的同州和码头浮现了出来。”
陆锦屏面目表情的点了点头,慢慢地将手里的毛笔放在了笔架山上,抬头瞧着熊捕头,片刻,这才说:“去把他给我押来,我要当面审讯。”
熊捕头忙答应,立刻出去,亲自将云里翻押解到了陆锦屏的签押房。
陆锦屏让熊捕头他们退出签押房外,包括叶青青,说他自己要亲自审讯。
叶青青虽然见到云里翻戴着木枷和重镣,但是还是不放心,于是,又找来一根拇指粗的铁链,将高老大牢牢地锁在了一根立柱上,看他再也无法伤人,这才稍稍放心,对陆锦屏说:“爵爷一切小心,我就在门外。”这才走出了屋外,把房门带上。
陆锦屏也不着急马上审讯,端来一碗茶有滋有味地品着,而高老大一看就是饱受酷刑,不停的**,衣服已经被皮鞭抽得破烂不堪褛,周身的血痕。
陆锦屏说:“怎么样?先前我让你说你不说,现在,你该老老实实说了?”
高老大以前也没少跟衙门打交道,但是这次不一样,他知道这一次涉及到生命,他根本不知道云里翻已经死了,因为消息还没传到他的耳边,这一次审讯他才确切知道,而熊捕头的酷刑其实并没有这么容易彻底摧毁他的意志,他的精神意志其实是被陆锦屏的坚决摧毁的。因为陆锦屏说了,他有的是办法让高老大一直到说出真相为止。
高老大多少也知道衙门做事的规矩,如果没有任何证据都还会找到证据来把案子结了,更何况现在有多人证明看到云里翻失踪的那一天,被他带人暴打,也就是说两人是有仇怨的,这已经是古代非常强劲的证据了。所以陆锦屏所说的有的是办法让他招供其实并不是威胁,对于古代官员,往往就是通过酷刑拷打从而获取证据的。
高老大感觉到了末日来临,痛苦地**着。欢迎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