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王李瑶一听,就知道这不是太子自己的主意,皱着眉头痛心地问:“一味退让隐忍,自缚手脚,把自己弄到孤立无援,这就是二哥保全的计策?”
“没错,只有这样,我才能在太子的位子上熬下去。”
“大错特错!我不知道这话是谁传授给二哥的,我甚至怀疑此人别有用心!你自己仔细想想,武惠妃咄咄逼人,一心要扶她的儿子成为太子!而你却一味的忍让退缩,退缩之后她们会善罢甘休吗?”
“不会!她会继续蛊惑阿耶,把你从太子的位置上赶下去。可到时候你能做什么!你与兄弟断绝联系,不与朝臣结交,到时候连替你说话的人都没有!”
“被动防守孤立自己只能等死!只有主动出击才能获得生机!”
李瑶的这些话如同连成线的珠子,快速地击打在李瑛的心头上。没错,这种龟缩起来提心吊胆的日子太难受了,他的眼前有现成的敌人,他们能攻击他,他却不能还手?他可是高贵的皇太子,怎么可能隐忍不发。
李嗣业的话也说的不错,不过并不适合他!他李瑛不能够隐忍!他讨厌这种自己的命运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他要主动出击,创造对自己有利的形势!
“对!”
身为李家子弟,岂能缩头缩尾,孤立自己!他应该放手一搏!
李瑶露出阴森的表情,趁机上前述说:“太宗皇帝昔日受太子建成和齐王元吉排挤,他若是只是龟缩防守,隐忍不发,岂能有玄武门之变?”
李琚也凑过来,低着头阴测测地说道:“二哥,兄弟有一条计策献上。”
李瑛有些心慌,但还是问道:“计将安出?”
“再过几日,便是一年一度的秋狝狩猎,父皇会带千牛卫前往咸阳周氏坡的皇家猎苑,我们这些亲王、王妃、公主、驸马,以及功勋显贵都会前去,到时候我们只要在寿王的坐骑上做点手脚,让他从马上摔落下来,就算摔不死也能摔个半残,直接摔掉命根子。”
“我们倒要看看,寿王变成一个半残废,武惠妃还怎么让他的儿子上位做太子。也只有这样,二哥你才是安全的!”
这计划确实绝妙歹毒,作为皇位的继承人,必须身体完好,健康,这可是硬性条件。寿王要是摔成废人,武惠妃无论在父皇耳边吹多少次枕边风,那也是无济于事的。
李瑛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么玩儿也太危险了,万一让阿爷察觉,不光太子的位置保不住,就连小命儿也得废掉!
“狩猎之日,人多眼杂,如何接近寿王的马?此事一旦败露,你我皆死无葬身之地,不行,不行,风险太大了!”
“二哥!”李琚伸手拉住了李瑛的袖子,低声说道:“我们是有准备的,别忘了寿王府里有我们的内线!我们安排的这个人,就是帮寿王驯马的家仆,狩猎之日他必然会在现场,伺机对寿王坐骑下手!”
李瑛仍然犹豫不决,他难以趁受失败的风险。
“二哥,富贵险中求,不要再犹豫了!打蛇打七寸,寿王就是武惠妃的七寸!”
“你之前被他们数次算计陷害,难道就不能主动出击一次吗?”
“好!”
他决定了。
李瑛心事重重地走出鄂王府,事关他们三兄弟的生死存亡,作出这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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