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为首的管事婆子带着其余的老婆子有些愤愤不平的退下了。
臧笙歌端着木盆掩上门的时候,金和银好似听到外面的吵闹,对臧笙歌大问:“外面出什么事怎么这么吵?”
臧笙歌放下木盆看了眼莫初,还是眉头紧锁,看来还是疼的不轻。
拍了下自己的脑门,臧笙歌抬手将一片干毛巾浸在那热气扑鼻的水里,拧了拧放在了莫初的头上:“有空想那些无聊透顶的老婆子,不然想想我呢!”
金和银看着臧笙歌这个举动,不禁哭笑不得,弯身想要去拿放在莫初额头上的热毛巾,却碰到臧笙歌的那长如竖笛的指尖,因为有些心有余悸,直接不留情面的打了一下,损臧笙歌:“莫初又不是发烧,放在头上做甚?如此看来臧笙歌你根本就没照顾过人吧?”
臧笙歌幽幽的点了点头,十分悠闲的笑道:“确切的来说,现在是照顾了,而且还是和小银子一起,心里别提多乐呵了!”
金和银扯了扯挡在眼前的发梢,放在耳后,回头看了眼莫初,弯身到莫初的头上摸了摸:“咦?这家伙怎么还发烧了呢?”
臧笙歌都不下眼去编了,平时看莫初身体素质也挺强的,没想到就这小试牛刀的一脚就把莫初整的卧床不起,可能是有点心虚,臧笙歌摸了摸后耳垂,笑道:“可能有炎症引起的吧,快给他敷上,就我这么万事都为人着想的帅小伙,怎么能出错呢!”
看着臧笙歌如此的得意,金和银也懒得去和他理论了,就是肩膀有些酸,还没来的及反应,臧笙歌的指尖就放在某银的肩膀上帮她细心的揉捏,不知是对某银说还是对莫初说:“要是小银子亲自照顾我,就算是搞砸了我都心满意足呢!”
“哪天你要是吃饭被噎着出门被车撞着,那个时候我可以考虑照顾你这个半身不遂的病人,如何?”金和银抬手将莫初头上的热毛巾拿下,换上了臧笙歌新拧的热毛巾,放在了莫初的脑袋上。
臧笙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心想我怎么连一个病号都不如呢。
还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愤恨的看着莫初,甩给金和银两瓶药:“就当我好心!”
金和银晃了晃药瓶,噗笑着看着臧笙歌,取出里面的一粒药丸,放在了莫初的嘴里:“以后这种关心人的事,请自己做,这又不是什么偷鸡摸狗的坏事,没必要藏着掖着的!”
臧笙歌露出了那十分邪恶的坏笑,看着金和银俯身照顾莫初的背影,从后一把抱住。
金和银显然没有预料到,回头就碰上了臧笙歌的上嘴唇,错愕的瞪圆了眼睛,侧着身子挣脱了臧笙歌,又气又恨道:“你阴我?”
“我这是对于小银子的吻,不藏着掖着,这还得多谢小银子的教诲!”
金和银觉得臧笙歌这是拿着她说的理反过来将了自己一把,虽然很气愤,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臧笙歌对自己很用心,还知道给自己捏肩,既然如此何不本末倒置:“笙哥说的是,我真的想全身心的报答你…”
臧笙歌惶惶然,心里别提有多美了,拿着板凳坐到了某银的旁边有种小人得志的模样:“这个我喜欢!”
“还有你更喜欢的呢!”金和银一双手狠狠的捏在臧笙歌的腓肠肌上,却被臧笙歌一把钳住,笑道:“我喜欢的是小银子你这颗猜不透的心,也可以理解成我喜欢你的全身心。”
“再简单一点就是想和你造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