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苇鱼再次醒来已然是深夜,躺在床上,她咬了咬手指。
记起下午的场景,她脸色爆红。
天啦!她强行把她家男人吃了!
司马啱寒都明确制止她了,说她别闹,还不是时候,她偏偏不听,堵了司马啱寒的嘴,还压制住司马啱寒的手......
虽然她眼馋好久了,但明明她是打算成婚之后再......
啊啊啊,她怎么能那般禽兽!她怎么会干出那样的事!
夫君都说不要,不要......
夫人快住手!
嘤嘤嘤,她怎么能强迫了她家美人夫君!
罪过,罪过!
嘤嘤嘤,她怎么能那般霸道不讲理辣手摧花!
她还抓伤、咬伤了她家夫君!
啊啊啊,她强迫了她家美人夫君的意愿!染指了她家夫君。
真是罪大恶极,罪不可赦!
凌苇鱼忍不住扯起被子盖着头。
司马啱寒在凌苇鱼睁开眼的那一刻就醒了,他下午初时是没察觉不对劲。
直到后来发生让他措手不及的事,他才惊觉里面有问题。
夫人的味道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甜美。
他是计划他们洞房花烛夜再慢慢品尝,但夫人实在需要他也不忍心拒绝,半推半就便让夫人得逞了。
眼见大半天凌苇鱼还缩在被子里,司马啱寒低笑把人抱到怀中,扯开上方的被子。
“夫人,为夫不怪你,你不用有心里负担!我们迟早要成婚,只是缺少了一个正式的仪式。
你我是夫妻,圆房都是早晚的事……夫人还疼不疼了,嗯?”
刚才夫人睡后,他帮夫人抹了缓解疼痛的药膏,他不清楚夫人是否还难受,所以还是要问一问。
凌苇鱼感受了一下身体的变化,忍住羞意摇了摇头,“夫君,我……我不疼了!”
“嗯,夫人一下午到现在还没有吃过任何东西,我扶你起来用一点?”
司马啱寒声音温柔缱绻,包含淡淡的宠溺。
凌苇鱼听得耳朵一酥,后知后觉,也感觉到了腹中的饥饿,她冲司马啱寒点了点头。
晚上的饭菜一直放在温鼎中保持着热度,司马啱寒抱着凌苇鱼到桌边一同吃了些,而后两人才休息。
等听到怀中人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司马啱寒从空间中取出第二瓶药膏给凌苇鱼全身上下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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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太医晚上看着在他身旁瞎转悠的沧椰,困惑道:“沧椰,你不在三皇子跟前伺候,怎么跑老夫这里这般久?你还不回去?”
沧椰傻笑道:“嘿嘿,庞太医,你有所不知,凌姑娘今天醉酒了,三皇子在陪凌姑娘。
他说不用我在跟前伺候,小孩子眼下已经休息了,我没事可做!
我就来瞧一瞧你这里有没有需要我帮上忙的,你要是觉得我做的好。
能不能再送我点金疮药,这样我们几个兄弟切磋时候也可以用!”
庞太医停下捣药的动作,“糟糕!沧椰,三皇子怎么让凌姑娘喝酒了?”
“有啥糟糕,庞太医?也不是三皇子叫凌姑娘喝的。
凌姑娘与几个交好的姑娘在酒楼小酌了几杯果酒而已,没什么大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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