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蓦寒院,系统6612已经睡着,把系统6612送到他的卧室。
凌苇鱼轻柔地给他取下面具,擦手擦脸,盖好小被子。
凌苇鱼才和司马啱寒闲庭信步般回了房间。
待司马啱寒关好房门,凌苇鱼取出做好的荷包给他。
“夫君,这是我绣给你的七夕礼物。”
司马啱寒握住凌苇鱼的手,拿过荷包,顺势把人抱到怀中。
“原来这是送我的,我还以为夫人给小孩子绣的。”
摩挲着手中的荷包,司马啱寒眼眸渐暗。
“今夜出去,我都未给夫人买什么,夫人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凌苇鱼冲司马啱寒弯唇浅笑,“夫君,我们不是去酒楼吃饭了。
还买泥人玩偶,买花灯……还有各种各样小东西了嘛,这都是夫君付的钱。”
司马啱寒给凌苇鱼挽过耳边的碎发,“夫人,这些都不算什么!”
“好吧,如果夫君非要坚持送我礼物的话,改天送我一根发簪。”
送发簪的意义够特别了吧,也有结发为夫妻的寓意。
“嗯,夫人喜欢什么款式?”
凌苇鱼俏皮一笑,“只要夫君挑的,我都喜欢。”
“好。”
两人谈完这个话题,凌苇鱼拉开些与司马啱寒的距离,把两人的面具取下。
“夫君,已经很晚了,我们洗漱完便睡觉吧!”
“嗯,不急,夫人,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等夫人问我,迟迟没等到夫人再过问。
没有夫人的夜里,我睡不着,所以今日我想问明白!”司马啱寒声音略带低哑,有意味不明的暗示。
“什么问题?夫君。”凌苇鱼打了一个小哈欠,脑袋有点迷糊。
司马啱寒循循善诱道:“夫人,上次不是问我缺什么吗?后来怎么没有再问了?”
“噢,那是我知晓夫君什么东西都不缺,所以我才没有再提起。”
实际上,凌苇鱼的确没忘记此事,不过司马啱寒时不时拐带她。
她想问的是物件,万一司马啱寒回答我刚好缺一个你。
他想要人,她能咋办,这个套路她太熟悉了,而且她觉得这个答案说不定就是司马啱寒心中所想。
她这具身体还没满十八岁,之前沦落为乞丐,如今是好了很多,但她还需要再调理调理。
司马啱寒闻言,打横抱起凌苇鱼,“夫人,我服侍你沐浴完,再告诉你我缺什么!”
浴池边。
一盏茶过后,凌苇鱼手指无力地撑在池子边,望着池水随着两人动作不断晃动。
她脸色羞红,忍不住动了动,想摆脱司马啱寒的桎梏。
“夫君,我……我不要再洗了。”
“夫人,再等等,马上就洗好了。”司马啱寒的声音在凌苇鱼身后响起,呼吸沉沉。
他一只手紧紧扶住凌苇鱼的腰,另外一只手又将一颗澡豆捏碎调和,轻柔地在凌苇鱼肌肤上抹均匀,而后慢慢为她揉捏搓洗……
凌苇鱼现在无比怀念现代的沐浴露,一搓开就有大量泡泡,哪有这般折磨人,而且还清洗方便。
本来深夜人比较困顿,知晓司马啱寒摸得着,又不能吃。
在温热池水中凌苇鱼慢慢放开矜持,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听到均匀的呼吸声,司马啱寒无奈,只得加快手中清洗速度,而后轻柔把凌苇鱼抱出池子,为她擦掉水渍,吹干头发。
收拾妥当,司马啱寒再次把凌苇鱼拥入怀中,他低头亲了亲她脸颊,然后闭上眼睛。
他原先想谋点福利,夫人竟然累了,明早他再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