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咖啡厅,甫一见面,曹穆佟就对程东这个假警察队长一阵吹捧。
寒暄过后,两人找了一个略微隐蔽的地方坐下。
程东打量着曹穆佟,见他年纪约有二十七八,长相普通,不过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
“你们老板真是有本事,连你这样的人才都能收拢。”
“呵呵,吕队长太客气了,您才是国之栋梁。”
两个人又是一番吹捧,反正程东是不急的,乐得打发无聊的时间。
一会聊到正题,曹穆佟道:“吕队长,我们老板的意思是,那个叫程东的家伙,你们是不是该法办了?”
“证据不足。”程东道:“你也知道,现在不是专制社会,事情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的,破案需要证据,比如孔庆联究竟是怎么死的,还有你们老板在其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等等。”
曹穆佟急忙道:“我们老板可是和孔庆联的死没有任何关系啊。”
这倒是程东没想到的,不过事到如今,想必曹穆佟没有必要欺骗他。
“你们老板虽然和孔庆联的死没关系,不过孔庆联究竟是怎么死的,他肯定清楚吧?”
“嗯……”曹穆佟沉吟道:“这件事情我们老板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程东不好表现地太明显,于是道:“让我猜猜,果真是孔交讯做的?”
“哎,这是一场悲剧啊。”曹穆佟道:“我和老孔是大学同学,虽然我们的关系不是很好,但毕竟同学一场,得知他去世的消息,我也很伤悲。”
“你对他家里的情况,也该了解一二吧?”程东继续发问。
“嗯,老孔就这么一个儿子,他的妻子很早就去世,一直没续娶,他长时间将自己的精力铺在学校的工作上,所以对这个儿子疏于管教,以至于他很早就辍学,并且不务正业。”
程东笑笑:“据我看,孔庆联虽然是一个好学生,却不是一个好父亲吧。”
“吕队长慧眼如炬啊。”曹穆佟拍程东的马屁道。
当然,他只以为眼前的青年是东区警局的大队长吕天量呢。
程东摆摆手:“慧眼如炬算不上,至少我还没搞明白孔庆联究竟是怎么死的。”
“孔庆联有个毛病,一着急就喜欢喝牛奶,所以孔交讯就把砒霜下在他的牛奶里。”
程东恍然:“这样只要找个缘由让他着急就是了。”
“是的。”曹穆佟解释道:“孔家的传家之宝镶珠白玉璧,孔交讯一直想得到,因为他在外面欠了一屁股的赌债,急需钱。”
“可老孔把镶珠白玉璧看得很重,他是角度不会将这宗宝贝交给他的败家儿子的,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孔交讯才动了杀心。”
“镶珠白玉璧。”程东一边呢喃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递到曹穆佟的面前,道:“是不是这个?”
“这……”
曹穆佟颤抖着双手接过香囊,然后缓缓打开,果然,镶珠白玉璧正完好无损地躺在里面。
“恐怕你们老板的目的,也是它吧?”
朱光正是一个古董商人,对这宗异宝,肯定不会放过。
所以他才在事后操控孔交讯将程东告上法庭,一是借机铲除程东这个眼中钉、肉中刺,二就是在摆平这件事情,可以从孔交讯的手中得到镶珠白玉璧。
孔交讯毕竟不是他父亲,对他来说,镶珠白玉璧根本不是什么传家宝,而是一堆红彤彤的人民币,卖给谁不是卖。
“我们老板的确垂涎已久,并且还让我接触过孔庆联,意思是想从他手里将这块镶珠白玉璧收走,只可惜孔庆联压根不同意。”
程东点点头,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程东将镶珠白玉璧重新收入怀中,笑道:“你们老板的意思,无非就是让我将程东治罪,然后镶珠白玉璧归还孔交讯嘛,剩下的事情,就是你们自己的问题了,对吧?”
曹穆佟以为整件事情已经谈妥,笑道:“正是如此,至于吕队长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我可是国家公职人员啊,你们老板这么做,就不怕有问题?”程东背靠着座椅,似笑非笑地看着曹穆佟。
“呵呵,吕队长,这个,恐怕不是你我可以揣测的吧?”曹穆佟道:“我们老板,有不是一般的人物啊。”
“嗯。”
程东点点头,朱光正做了这么多年的古董生意,结识的人一定不少,些许事情,是不会牵扯到他的身上的,只是恶意阻挠警局调查杀人案,并且混淆视听,陷害良民,那就不好说了。
“有恃无恐,我喜欢你这个样子。”
程东笑着站起身来,道:“这里不是谈具体事情的地方,到我的车里吧。”
曹穆佟一愣,随即道:“是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警车,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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