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是好,空气是沉默的而陆子羽此时也背转过身子,不再看向他们
然而,背后传来一个嘶哑但很清晰的声音:末将宁愿死于道君军法之下,也要誓死追随道君
接着,三千将士又齐齐的喊出那句话:誓死追随道君该怎么做呢,陆子羽真的不知该怎么做,或许离开草屋才能保得多人的周全,但那不是他的风格,决定了的事就没有收回的可能
“哟,君惜臣命,臣忠君事,哈哈,好感人的场面哟”一个如天籁般动听的声音带着笑意传到了草屋中
老少赶尸匠闻言脸色大变,而直面屋外的陆子羽则吓了一跳,因为茫茫的雨夜里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形同鬼魅来去无踪
起初那个女人的声音还是远远的传来,到最后就如同响在耳边,而这个女人突兀的出现在大门口,笑意盈盈的看着陆子羽以及三千军士
陆子羽仔细打量着这个女人,头戴纷繁复杂的银冠,颈上戴着大大的银项圈,下坠一个如拳头般大小的银质同心锁,上装为缀满银片、银泡、银花的大领胸前交叉式"乌摆"精镶花边的右衽上衣,外罩缎质绣挑花围裙,下装为百褶裙
不说面貌,单就服装来看,典型的苗族服饰,应该就是之前重创赶尸匠的那个人了只是这女人脸如桃花,眉如秋月,腮若红云,鬓若刀裁,唇如卧虹,当是世间难寻的大美人,其形容之美丝毫不弱于秦香莲与公主,万万想不到此女竟是如此蛇蝎心肠
“哟,这位小哥目光灼灼的看着奴家,难不成是喜欢上了奴家?”那女子娉娉婷婷柔弱无骨的上前一倒轻轻靠在了陆子羽的怀里
美人在怀,陆子羽一时却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会来者不拒,伸出咸猪手大肆揩油,但是现在与以往不同,一是他不再是急色的人,二是这个女人可是个烫手的山竽,处理不好,草屋里的人可就要遭殃了
“怎么了,小哥,奴家令你不能自主了吗?”那女子一只手攀着陆子羽的脖子,一只手缓缓的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胸膛,娇笑声中,纤手一点,便有一物以肉眼不可察的度飞快钻入了他的体内
陆子羽但觉体内一凉,心头似有小虫在其间蠕动,一时冷汗涔涔,痛如刀绞,然而就在他几乎控制不住的时候,突然心头一股奇异的力量自主的激发而出,紧紧的将小虫包裹其中,然后用力一绞,化为一摊血水
笑里藏刀,陆子羽由疼痛中清醒过来瞬间明白了苗女的伎俩而那股适时出现的力量正是天姥山掌教曾经打入的力量,也因此他才得以摆脱巫蛊的控制,否则的话,还没出手他就已输了
事实上苗女如此伎俩,如果不是遇到另有奇遇的陆子羽哪怕是换作包文都会奏效,这也是苗女的可怕所在,一张近乎完美夺人心魄的脸蛋首先迷住对方,然后再以温情麻痹,最后趁其不意施蛊得手
所有的一切本应水道渠成,事实上对付陆子羽这种普通货色施蛊都是多余,然而事情就是说巧不巧,施了蛊反而并没有控制住陆子羽
明白了苗女险恶用心的他,决定将计就计试探一番他大手轻轻一搂,然后一手按在苗女高耸的肥臀之上,另一只手肆意揉搓着她胸前两座山峰,阴阴的笑道:“如此美人**岂有暴殄天物之理?”
三千将士目瞪口呆瞧着陆子羽色迷迷的占着苗女的便宜,瞧着他当着众人的面与苗女亲热丝毫不顾大敌当前,完全把公主抛在九霄云外,这还是那个体恤将士关心下属的道君?
至于包文处得久了虽然也摸清了陆子羽脾气,但是这等好色而且不分场合不分轻重,也多有不喜,只是他不单单的看表面,而是若有所思的推断着陆子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成了现在这副德行
一老一少赶尸客,本就与陆子羽接触不多,如今见他色迷迷的样子,只当他已被妖女控制,痛心疾首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在心里默默为他祈祷,但愿好人有好报
而作为当事人之一的苗女挺了挺胸,紧紧的贴着陆子羽的胸膛,眉眼轻皱,脸上却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意,娇躯任由陆子羽轻薄,心里却想着如何以其血肉炼制有情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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