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尤其是当着严理和启月的面,他表现的更加激动。
“道教重地,岂能如此放肆,还敢在这里吃东西!?赶紧下山去!”
这道童看到林海手上的糖葫芦,更是气急,但好歹平日也修身养性,没有说什么脏话。
严理一张老脸,瞬间变得比锅底还要黑。
妈的,原来是你这孙子啊!
刚想上前,启月又踏步走上前去,宗师气息散发,向着林海笼罩而去。
“冥顽不灵!还敢再来,看你如此模样,把我道教重地放在哪里!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是不行了。”
“等会有我金河观贵人前来,你一个毛头小子,还不速速离去,莫要扰了我观内大事!”
启月居高临下道,目中满是不屑。
见严理大步走来,脸色发黑,很是难看,那道童更是瞅准机会,觉得自己这次果然作对了,严理师叔果然很生气。
他转身恭敬道:“师叔,就是这个臭小子,扰乱了我们金河观......啊!”
话没说完,他便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如遭重击倒飞出去,竟然滚落了台阶,接连滚下十几个阶梯才停住,头破血流。
启月呆住了,与此同时,一股让他心悸的气息在背后升起。
“严师兄,你这是何意,为何出手伤...”
话没说完,他便也前飞了出去,虽然是天级高手,但毕竟和先天没办法相比,也滚落了两三个阶梯才停下,没有受伤,但灰头土脸很是狼狈。
“严理!你!”
启月目光阴鸷望向脸黑着的严理道:“别以为你是先天就可以胡作非为,你上面那个已经快不行了,我师傅正值壮年,再过半年,我看你还敢不敢这么横!”
他这一脉与严理那一脉有旧怨,主要也是因为这金河观的观主位置引起的,老观主年岁大了,而且据传还中了冥毒,新一任馆主便轮到两个副观。
两个副观,一个是严理这一脉的褚心,当初实力仅次于老观主,但后来受伤,又中了冥毒,已经闭关两年,据说已经命不久矣。
另一个便是启月的师尊启山,实力也很强,而且因为修炼功法的特殊,此人在玄阴塔内镇压那魔头已经长达半年时间,功劳很大。
所以启月虽然不是先天,但在金河观内也颇有身份,如今严理仗着实力比他强来欺负他,他自然不忿。
“你可知此人是谁?”
严理胸口剧烈起伏,一字一字道。
启月这才看向了不远处的林海,依然是一副懒散模样,他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凡之处来。
“你今日的所作所为,足以将我们整个金河观葬送在其中!若非念及你师尊,老夫绝对要将你打杀在此!”
严理冷声道,启月脸色阴晴不定,望向林海的眼神一变再变,难道这是哪个大人物的子嗣?不然这严理老道为何会如此表情。
“行了,赶紧去吧,我时间不多。”
林海将吃完的签子捏在手里,四处打量着有没有丢垃圾的地方,木风走过来将这签子接过,态度竟然的有些恭敬,看的启月眼皮直跳。
在他印象里木风一直都颇为高傲,怎么愿意对一个看上去比他还要的人低头!?
这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看着三人离去,启月脸色变幻,最终咬咬牙,去了金河观某处。
不管是什么来头,严理老道敢如此当众羞辱他,这是完全没有把他这一脉放在眼里,这件事,他师傅若知晓了,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揭过去。
...
“让小友看笑话了。”
严理脸色微红,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让林海见到这一幕,他也感觉惭愧。
“很正常,七星根和黑骨准备的怎么样了?”
林海吸了下鼻子道,空气中,一缕缕细微的灵力向着他的体内汇拢,这金河观占据这灵地最关键的位置,灵力倒是比那山脚下的森林里都浓郁了许多,不错。
严理忙点头,这段时间他们金河观花了不少钱从各地买来了这两种药材,其中七星根是比较常见的,那黑骨就较为珍稀了,但在观主的授意下,也购买来了不少数量。
当然,这过程也受到了很大阻碍,启山并不同意花这么大的钱来购买药材,在他看来这是浪费钱财,那什么解毒丹,简直是无稽之谈。
不过最终还是严理这一脉的呼声高了些,毕竟能够解冥毒的丹药,对于金河观的众人而言太过重要,哪怕机会渺茫,他们也愿意赌一下。
不知不觉,三人便来到了内观,远处香火袅袅,不少人在参拜,严理带着林海,从一侧走过去,沿着某条小路,去了这大殿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