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他还是不是张恒?他怎么可能进入帝王厅?”
张远脸色苍白如纸,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他知道,张恒跟以前已经不一样了。
可是,他却从未想过,张恒可以达到这样的高度。
那可是帝王厅啊,他野心不小,但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能够进入帝王厅。
和赵省长坐在一起,那是什么样的感受?
“这个小杂种,孽畜,畜生……”张承安依然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他的双手握拳,尖锐的指甲刺入了手掌,殷红的鲜血流淌出来,但他仿佛完全感受不到,仍然不住的低声骂着。
只是他的声音,越骂越是颤抖,越是惶恐。
最终,越来越小。
江川看了看瞠目结舌的妻子,又看了看如丧考妣的张家父子俩,摇了摇头,心中五味杂陈。
“张家以为自己失去的是废物,可是如今看来,失去的却是至宝啊……”
“看来,我要对小恒改变看法了。”
“那件事情,我或许应该告诉他,不然,只怕是要惹出乱子。”
想到最后,江川脸色一变,他看向帝王厅的方向,眼中露出些许急切。
已经远离此处的张恒,就算是有天大的神通,也不会知道他们心中所想。
帝王厅并没有其名字一样的大气磅礴,只是一个普通的宴会厅罢了,几张黄花梨的圆桌,再加上一些别致的摆设。
他进门后,立刻就有视线投向了他。
“你就是张仙师?”
说话之人差不多五十岁,但是却不显老,国字脸,短头发,眉宇间透着几分英气。
这是一个看起来,就觉得贵不可言的男人,他穿着白衬衫,随随便便的站着,却给人鹤立鸡群的感觉。
世家子多是如此,与普通人的气质完全不同。
“赵省长?”张恒看向此人,觉得他有些面熟,略一思忖,忽然间心中升起古怪的情绪。
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张恒心中默默想着。
“早听说张仙师年纪轻轻,我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如今见面,却还是让我心中一惊,你这般年轻,就已经有这等能耐了?”赵省长没有拿捏官腔,也没有绕弯子,直来直去,说出了心里的感受。
“有志不在年高,英雄多出少年,张仙师的本事,我敢拿人头担保,您尽管放心。”郑老板堆着笑脸,打了个圆场,又指了指座位,说道:“各位领导,大家入座吧。”
众人自然不会听他的,而是一起看向赵省长。
他微微一笑,说道。
“好,先坐,咱们坐而论道。”
众人纷纷入座,张恒找到了贴着自己名字的椅子,坐了下来。
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个和尚。
和尚也是中年,穿着土黄色的袈裟,不名贵,甚至看起来还有些破旧。
他体型微胖,面孔是标准的佛像,耳垂很长,一直拖着,大眼睛,厚眉毛,厚嘴唇,光头上有九个结疤。
和尚在张恒坐下的瞬间,就已经盯上了他。
“刚刚郑施主说,有志不在年高,英雄多出少年,贫僧却以为不然。”和尚淡淡说道。
“这位是真定大师,红叶寺的高僧。”
赵省长对他笑了笑,说道。
“我入仕多年,虽然有家族庇护,但是明枪暗箭,却也是层出不穷,若是没有真定大师从旁协助,我只怕是不会走的这般顺利。”
“真定大师是有道真修,他行走九州,不靠车马,只凭双足,曾经我送他进入沙漠,足足一百三十七日,终于从沙漠中走出,我至今无法忘记,当时真定大师的眼神。”
“什么眼神?”张恒询问。
“如见我佛!”真定大师自己回答道。
“哦?”张恒饶有兴趣的看向大和尚。
此人是有道真修没错,虽然修为不高,但是灵力醇厚,说明是有传承的。
他这样的人,要比李老八,欧阳大师高明的多。
只是,也仅此而已罢了。
“修行不比其他,所谓修行,又可以称之为修行,不在红尘之中摸爬滚打,如何能够领悟修行的真谛?”
真定大师慈祥笑着,说道。
“张仙师不过二十出头,何处炼心?若是不炼心,又如何能称得上高明?将来又怎么能为赵施主排忧解难?”
大和尚的质疑,张恒自然是意料之中的。
他不会在乎这些东西,摇了摇头,问道:“赵省长有困难,尽管去找大和尚就是,与我何干?”
宴无好宴,张恒是看得出来的。
或许赵省长并没有针对他的意思,但是大和尚却绝对有。
一开始,赵省长虽然说话还算客气,但是他却更为推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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