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刘孜心里有些骄傲,他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能从商,且还有如此顺畅的发展。
张掌柜也是这般想的,不过到底这事能不能成,还得等白灵儿回来后拿主意。
她这会儿人正在首饰铺呢,先前摘下的金叶子,委托首饰铺的店家帮忙打造成首饰,她今儿特地过来取货。
掌柜亲自招待她,能一出手就拿出十几片金叶子的,那可是大客户,他敢怠慢吗?立马好茶好水招呼,把白灵儿当作座上宾。
“掌柜的,我那首饰打好了吗?急着要呢。”白灵儿笑吟吟地问道,很期待见到成品。
掌柜也没拖沓:“做好啦,我原先还想着,白老板今日不来,就差伙计给你送去呢。”
他赶忙从靠墙而立的柜子中央那个屉子中取出首饰,首饰用精美的锦盒装着,檀木的盒子,盒盖还刻着美丽的荷花,样式独特且精细,白灵儿一看就喜欢上了。
“一对金耳环,一对金手镯,还有两支金簪,都在这儿。”一件不落。
白灵儿十分满意,将锦盒收好后,把工钱结清,掌柜笑眯眯地送她出门:“白老板下回有空再来啊。”
出手大房,又好说话的客人,哪个老板不喜欢?
白灵儿点点头,这才告辞。
回到美容店后,她从张掌柜口中听说了分店的具体情况,当即决定,要把店铺盘下来,并给了张掌柜一千两银票,委托他去操办这事。
“老板,这使不得啊。”张掌柜推脱道,不敢把银票收下,这么大的数目,万一有个差池,他拿什么赔?再说了,分店的事,本就该由老板亲自去办,哪儿轮得到他一个小小的伙计全权负责?
白灵儿哪儿容他推辞?硬是拽过他的手,把银票塞到他的掌心:“你办事我放心,给我做事做了一段时日,你还不了解我吗?我信得过你。”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张掌柜的人品她信得过,尚元会在即,她真抽不出时间去邻镇谈盘店的事。
张掌柜感动到热泪盈眶,紧紧拽着那叠银票,暗暗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好好为老板办事,绝不辜负她的这份信任。
锁好门后,白灵儿挥手同张掌柜与新伙计道别,然后带着刘孜回了黄玉斋,路上,她把给宝儿准备的首饰交到他手里:“这东西你转交给宝儿,当我这个做姐姐的,恭喜你们即将做爹娘送上的小礼物。”
这礼物还算小?
刘孜不敢愿意收下,无功不受禄,他呈白灵儿的情已经够多的了,再收下这份厚礼,说不过去。
“我不是送给你的,”白灵儿早猜到他会说什么,翻了个白眼,“是送给宝儿的,年关快到了,总要备些新首饰,添添喜气,等将来你们俩的孩子出生后,我再给他打一个长命锁,保佑他长命百岁。”
“那我就代宝儿谢谢姐姐的好意咯?”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刘孜哪儿还能推脱?暗暗将这份情分记下。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白灵儿耸耸肩,她自己对这些金银首饰兴趣不大,却很享受为家人置办的感觉。
两人有说有笑的回了黄玉斋,殊不知,京城外的官道上,一辆马车也正在朝这儿徐徐驶来。
莫长歌留在王家村的隐卫,只守在王家外,至于白家,他还真没那心思去监视,原本想着,只要他们不去骚扰王家的生活便好,并未料到,白家人会无耻到跑来京城认亲,想要攀附白祁耀。
天色渐沉,马车终于进了城门,白祁光和白祁祖两人一辈子没来过这里,刚进城,就被京城的繁华迷得晕头转向,他们俩为了此番上京,特地打扮了一番,崭新的袍子加身,看上去倒有些人模人样。
两人本想来京城后,按照地址,马上去黄玉斋找兄弟投靠,谁想到,在马车行驶过花街时,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倚栏而站,冲他们挥着手绢,两个大老爷们顿时心猿意马,竟停了马车,晕乎乎地就被老鸨给迎进了楼里,打算享乐一番。
深夜,京城内静悄悄的,唯有打更人敲更的声音,传遍街头巷尾。
白灵儿盘膝坐在茅屋的木床上,练着仙法,白白蜷缩在她身边,咔嚓咔嚓啃着胡萝卜。
宁静的氛围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打破,她蓦地睁开眼睛,这么晚会是谁?
王氏身怀六甲,夜里很难睡得安稳,好不容易睡着,又被拍门声吵醒,只觉头重脚轻,脑子胀疼。
刘孜裹着件外褂急匆匆跑到大门后边,把门闩打开,睁着一双惺忪的睡眼问道:“这么晚谁啊?有啥事儿明天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