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白絮絮叨叨的给红红科普着过去白可儿是怎么欺负白灵儿,又是怎么偷鸡不成蚀把米。
“白灵儿,你怎么不去死?没有你,十王爷他看上的人一定是我,你有什么好的?凭什么你能飞黄腾达,能赚那么多钱?那些通通是属于我的。”白可儿声嘶力竭的说着,脑袋拼命摇晃,眼泪簌簌的往下掉,那副可怜的样子,却无法再引起任何人的同情与怜惜。
“她疯了吧?”瞠目结舌的人群里,有人惊呼道。
白可儿如今的样子,和魔症没啥两样。
白灵儿低垂下头,神色冷漠如冰,她不是疯了,不过是说出了心里所想的话。
今日后,白可儿势必声名狼藉,但白灵儿一点也不同情她,自作孽不可活。
她从不想招惹谁,更不想得罪谁,可若是有人想对付她,她也不会做个软包子,任人捏圆捏扁。
然而,有些人怎么可能乖乖的等待宣判。
白可儿逃了,为了防止自己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她捂着嘴狼狈的从人群中冲了出去。
完了!这一次,她真的完了!
“啧啧啧,最毒妇人心啊,没想到这白家大丫头骨子里竟是这等卑鄙!枉她爹还是镇上的秀才。”百姓们咕哝着,对白可儿评头论足,仿佛忘记了就在刚才,她还是他们嘴里再三夸赞的善良女子。
“不会的,大姐她不是这样的人!这里边肯定有什么误会。”白灵儿偷偷抹泪,为白可儿辩解。
“什么误会?我们这么多双耳朵都听到啦,还能有假不成?”有年迈的老人不忍见白灵儿被蒙蔽,苦口婆心地劝道。
白灵儿独自暗喜,嗯哼,效果和她想的一样!白可儿想利用舆论造势,她也可以!想把她当作跳板,哼哼哼,也该问问她愿不愿意才是,相信过了今天,大房的名声会一落千丈。
她丝毫没有任何不忍,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对付这种奇葩亲戚,就得还以颜色。
“主人威武。”白白嗷嗷直叫,一双红彤彤的兔子眼里闪烁着崇拜的光晕。
白灵儿抿了抿唇,将那抹小得意压下去,虽然恶整了白可儿一番,但她还是没能查到这件案子的隐情,回头看了眼这间破旧荒凉的木屋,摇摇头,看来她什么也查不到了。
“为何不去问本人?”就在白灵儿有些灰心丧气之际,白莲冰冷的声音忽然在脑海中乍起。
双眼见鬼似的瞪大:“蓝蓝,你下次说话前能先吱一声吗?”
它是灵火啊,干嘛学飘飘神出鬼没?不造这样子会吓死人?
白灵儿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离开老李家中,只顾着平复情绪的她,未曾留意到,门口那帮百姓投来的复杂目光,或者说即使她注意到了,也没放在心上。
“哈哈,冰山,你活该!被主人讨厌了吧?”红红幸灾乐祸的笑出声。
“……”白莲再度陷入沉默,和红莲说话,只会拉低它的智商。
“好啦,你们别吵架,相亲相爱的不好吗?”白灵儿无奈叹息,“蓝蓝,你刚才说什么?”
“切,谁要和它相亲相爱啊。”红红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白莲适才开口:“有疑问前去询问本人不是最直截了当的做法吗?”
总好过如无头苍蝇般在此处瞎逛,看人脸色。
它说得好有道理,白灵儿顿时有些无言以对。
对啊,她干嘛不直接找老李盘问呢?只要喂他一颗真话果,一切不就水落石出了吗?
“笨蛋,大家不是说了,那人被衙门带走,已经不在镇上,主人要去哪儿找他?”白白反驳道。
“只要有心,凡事皆成。”白莲选择性忽略掉它的鄙视,语调如死水般平静。
白灵儿眉头猛皱,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
这法子可行!
她立马调头,再度赶去孙记酒楼。
孙复刚算完账,抬头就看到她急匆匆从门外进来的身影:“白丫头?你不是刚走吗?咋个又来了?”
“稍微有点急事,十王爷还在房内吗?”白灵儿礼貌地问了一句。
“在的,你且去吧。”如果是其他人想要面见王爷,他势必会阻挠,但白丫头不一样,她在王爷心里的地位,可是举足轻重,孙复自然乐呵呵地放她上楼。
莫长歌很是惊讶她二度折返,嘴角挂着兴味的笑:“这么快便想通了?”
“不是,十王爷,我有事想拜托您。”白灵儿郑重地朝他弯腰,九十度鞠躬的大礼可把莫长歌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