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的宝贝女儿啊,求你原谅父亲,我真的错了,是我瞎了眼,信错了主啊。”
“苍天啊,求你惩罚我吧。”
······
哭声连连,一个个捶胸顿足,痛苦内疚,懊悔不已。
听着这些哭声,凌天羽心情总算是缓和了许多,脸sè平淡的说道:“你们还能够醒悟,那也算是不晚,但请你们记着,你们信奉的不是什么神教,而是邪教,它不会给你们带來什么,只会给你们带來无尽的厄运,若深陷于中,总有一天,你们都会大难临头。”
说完这些,那些群民的哭声越发的凄烈了。
闻讯而來的城军,也是从四面八方蜂拥而來。
凌天羽也觉得够火候了,不想再这里浪费时间与招惹麻烦,身形一闪,正yù离去。
突然。
一道如雷爆喝,怒传而來:“何方鼠辈,竟敢在妖言惑众。”
本來凌天羽是打算走的,但这傻逼突然冒出來的话让凌天羽感到非常的不爽。
片刻之间,一道剑气直如厉电横出,由空落地,疾驰而來。
來者是位身穿火袍、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拥有着玄婴境修为。
玄婴境。
在凌天羽眼中,那还真是连个屁都算不上。
咻,~~
森狠的长剑,直逼向凌天羽的胸口。
面对來者凶势,凌天羽犹如青竹般挺立,岿然不动。
四周的那些民众,也沒有了先前那般对凌天羽的气怒,反而在见到这位中年男子杀向凌天羽之时,眼中徒现怒光。
凌天羽不屑一哼,赤手空拳,就这么迎着那犀利飞驰的长剑,腾手一抓过去。
那位中年男子面sè惊愕,当看到凌天羽表现出不俗的修为与强势的时候,突然有种后悔了,逞什么能出來跟凌天羽叫板。
可惜,已经來不及了。
砰,~
势浪四荡,凌天羽身形不动,一手稳稳的握着那位中年男子的长剑。
那位中年男子脸sè蜡白,满脸恐sè,以他玄婴境的修为竟然无法撼动凌天羽一分,更是轻描淡写的化解与赤手接住了自己的战器攻击。
此等修为,绝对是在玄婴境之上。
真武境。
可是,这凌天羽看起來如此的年轻,而且身份看似泛泛之辈,怎么也想不到凌天羽竟然是在扮猪吃老虎,一口要吃定他了。
但那位中年男子岂会甘心束手,暴起一拳,狂火聚腾,怒喝道:“烈火掌,~”
一掌过來,如出膛的炮弹,呼啸生风,还夹含着炙热的气息,劲力十足,可见那位中年男子可是下足了功夫想要杀死了凌天羽。
“不自量力。”
凌天羽嘴角冷笑,飘飘然的迎出一掌,对击过去。
嘭,~~
闷震的撞击声中夹杂着骨肉破碎的声音,凌天羽的拳头势如破竹,如击朽木一般,凶狠的将那位中年男子的整条左臂轰成了粉碎,漫天血雨碎肉横飞。
“啊,~”
中年男子惨叫了一声,痛白着脸,犹如麻袋般的倒飞落地。
凌天羽飞奔过去,一脚重重的践踏着那位中年男子的胸口。
这一脚,可不轻。
格勒,~
胸骨断裂,骨骼悲鸣,肌肉剧烈振荡,中年男子痛得死去活來,那爆红着血丝的眸子,怒视着凌天羽骂道:“混账东西,我乃火神教的执事火袁,你敢杀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周围的人看到火袁如此痛苦悲惨的模样,反而觉得大快人心。
“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
四周的群众,竟是杀气凌凌的叫喝了起來,几乎是压抑了数十年來的怨气,此刻竟是不顾一切的扯着嗓子喊了出來。
“你···你们···”火袁呆愕了,本來自己现在这种境况,群众已经是支撑自己,而对凌天羽义愤填膺的,可是这情景实在是让火袁大掉口舌。
凌天羽森冷一笑,居高临下的藐视着满脸绝望的火袁说道:“听到了吧,你们火神教的信徒可是巴不得你这个狗东西死了呢,那么,我也只能顺从民意了。”
“你···”火袁双眼暴突,彻底的绝望了,也终于感到恐惧了。
嘭,~~
凌天羽大脚一踏,碎石飞shè,火袁的胸口被凌天羽一脚踏破,致死前那两颗充满着恐惧血丝的眸子也爆了出來。
“哈哈,痛快,诸位,告辞了。”凌天羽郎朗一笑,猛的凭空消失。
不见了。
众人一惊,回醒过來,神情激动,好似把凌天羽当作來无影去无踪的神一般。
待那些城军与一些火神教的高手赶过來之时,早已经寻不到凌天羽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