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话,只是冷笑着摇了摇头:“挖开地下之后,一切自会知晓。”
那老者还想再争辩什么。
可是,他刚刚张口,就被徐友德忽然怒吼一声:“哪来的这么多废话,拿铁锹去。”
老者不甘心的闷哼一声,脸上怒气更盛,再次瞪了我一眼,走出祀堂。
老者走了之后,徐友德忽然走到我的身边,脸色肃然问我:“风大师,听你刚才话里的意思,难道说,这一切,都是孙伯搞的鬼?”
我摇了摇头:“真相没有找到之前,每个人都有嫌疑,只不过刚好最近这段时间,你徐家之所以接连出事,正是被小人做了手脚,动了你家的风水运势,而刚才我一番勘探之后,发现你家宅子的风水眼被人动过,如果所料不差的话,风水眼中肯定被人埋入了什么不详之物,正是因为如此,你徐家这段时间的运势才会如此的背,而刚才我听你说起,好像这间房子,平时只有你和那个老者能够进出,这里是你家宅院,你不可能动风水眼,那么,那个老者成为最大的嫌疑人,也是再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
徐友德脸色铁青,愤然说道:“这个吃里扒外的老东西,亏我徐家待他不薄,要不是看他可怜,这些年将他收留,他早在二十年前的那个雪夜里冻死了。”
我摆了摆手,淡然说道:“徐老板这话说的有点过了,我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每个人只是嫌疑对象而已,那个老者是,你是,我也是,其他人也可以是,真相没有揭开之前,谁也没有权利叛人死刑的,说不定,这个老者没有问题也是有可能的。”
正在这时,老者回来了,他的手中拿着一把铁锹,一言不发的递给我,脸色阴沉着。
我淡然接过,对他说声谢谢,然后,走到檀香所插之地,围着展一笑施法之下引出的丝丝地气,画出了一小片地儿,然后,我一铁锹插进土里。
由于这片地儿的地气,提前被展一笑引出,所以,我下铲之后,并未受到任何的阻力,青石地面,被我轻而易举的一下子挖透。
展一笑之所以要在边上施法掌控地气,是因为这里乃是整座宅院的风水眼,地理位置比较重要,我下铲动土之时,万一一个不小心,挖破了风水眼,那就麻烦大了。
风水眼一破,这座宅院的地气会再也不受控制,如同决堤的洪水,倾巢而出,将此处的运势全部散去,这处上佳风水宝地从此以后,将会变成一处大凶之地,万一有那不懂风水之人,住在此地,一定会厄运缠身,家破人亡,如果真是这样子的话,那么我的罪过可真的大了。
正是因为如此,我动土之时,才会让展一笑在边上小心的掌控着地气,他身为地师,对于大地的气息十分敏感,假如我动土之时,不小心碰触到了风水眼的气息,他可以及时的提醒我,可以避免悲剧的发生。
在我二人的联手配合之下,幸好并未出现什么意外,当那三支檀香将要熄灭之际,展一笑的身子忽然轻轻一颤,他的双眼猛地睁开,一道精光从他眼中一闪而没:“风哥,找到了。”
听他这样一说,我慌忙停下手中的铁锹,问他:“老展,能感受到是什么东西在作怪吗?”
展一笑脸上露出奇怪的神色:“奇了怪了,那道气息……似乎有点熟悉。”
我的心中莫名的一动,说道:“好的,我知道了,老展,你退后一步,我要下符了。”
展一笑点了点头,收回指诀,深深呼吸,气沉丹田,从地上站起,依我之言,退了几米。
我扔掉铁锹,拍去身上的泥土,闭目凝神,口中默念十字真言,从口袋中取出七星毫,身上真元凝聚右手,灌注在七星毫之上,脸色淡然,凭空而就,一气呵成,书写一个大大的‘破’字真言符箓。
一毫在手,天下我有!
自从从朱不二手中收回七星毫之后,我书写的符箓威力,比之往日大了一倍还不止,这个‘破’字符箓,泛出的光泽,如若实质,滴溜溜的在空中打着转,随着我的手势,轻轻晃动着。
终于,就在那片地气凝聚成一个点的时候,我轻喝一声,‘破’字真言符箓祭出,如同一颗流星,射入那个地气点之中。
紧接着,整片大地似乎发生了一个小地震一样,晃动了一下。
刹那间,地气缭绕,尘土飞扬。
我手持七星毫站在边上,小心的防备着。
终于,尘土落尽,地气稳定下来之后,我先前挖开的那片地儿,出现了一物,立在土里。
看到那物之后,我的双眼猛地睁大。
所有的一切迷雾,所有的一切线索,似乎都在朝着同一个可疑点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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