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的神奇之处,就是能够日行千里,夜行八百,而且骑在牛背之上,感觉不到丝毫的颠簸,舒适无比。”
我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听到白东菊这番解释之后,我明白了其中的原理。
这头老牛,和我爷爷的那辆加持了法术的摩托车,是一样一样的,都是经过法术的淬炼,达到不同寻常的能力。
这头老牛表面上看上去慢吞吞的,殊不知,在白东菊法术的加持之下,竟然奔驰如飞,我坐在牛背上,两侧的树木飞一般的往后倒退着,只留下一道残影,速度快到了极致,而我坐在牛背之上,却丝毫没有感觉到颠簸,这种感觉实在太奇妙了。
数十里地的路程,眨眼之间已经赶到,到了医院门口,我和白东菊翻身跃下牛背,白东菊牵着老牛走到一处偏僻的地方,看了下左右无人,手掐指决,默念咒语,手中忽然多出一块手帕大小的黑布出来。
然后,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白东菊随手一扬,小小的黑布朝着老牛身上飘去,下一秒,黑影一闪,那头一人多高的老牛,在我眼皮底下,凭空消失。
我讶然的看着白东菊:“白兄,你这块黑布……难道是失传已经的‘妙手乾坤’?”
白东菊赞许的点点头,说道:“风兄好眼力,正是此物。”
所谓的‘妙手乾坤’,其实是民国时期,道术大家林九宫的随身法器,和我家祖上传下来的七星毫,是一个档次的宝物。
这块黑布,看上去其貌不扬,殊不知,却内有乾坤,这块黑布,经过咒语的加持,能够将实体物品通过幻术遮盖住,就比如刚才的一幕,那头老牛此时就是因为被黑布遮盖住了,所以才会看不到了。
紧接着,我打开天眼,一眼望去,那头老牛果然还在原地,它的周身黑气翻滚,正是那块黑布散发的幻影。
我闭上天眼,颇感神奇,这世上有很多法宝,能够发出令人不敢相信的能力,也正是因为如此,一件好的上品法器,会被无良商家,炒到成千上万,有时候甚至还有价无市,有钱都买不到。
想到这里,我又想起了被朱不二偷走的七星毫和打鬼鞭,我的牙齿咬的咯吱作响。
解决了老牛的事情之后,我和白东菊走进了医院,一路直奔飞机哥的病房,此时正是中午时分,医院里人头济济,人满为患。
到了病房走廊,我一眼就看到了蹲门口的牛千山,这个北方汉子此时脸上到处是伤,两只眼睛肿的像个桃子一样,只剩下了一条细缝。
我慌忙跑到他的跟前:“老牛,你不要紧吧?到底咋回事,飞机哥呢?”
正在唉声叹气的牛千山茫然的抬起头,眯着眼睛使劲的瞅着我,看他的样子,似乎视力还被打出了问题,他瞅了好一会,忽然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哽咽着说道:“小风兄弟,你可总算回来了啊,你可不知道,刚才我和飞机哥遭多大的罪啊!你瞅瞅,我都被揍成这个逼样子了,你可要为我们报仇啊!”
我强忍住怒气,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老牛,你尽管放心,你今天受到的伤害,我和你保证,会让那伙狂徒十倍百倍还回来,你伤的严不严重?”
牛千山拿袖子抹了抹眼睛,吸溜着鼻子说道:“幸好我皮糙肉厚的,只是一些皮外伤,医生刚才也看了下,说是不太严重,麻痹的,就是俩门牙被打断了,说话总是漏风。”
我这时候才发现,他的上边两颗门牙齐根而断,腮帮子肿的像个气蛤蟆一样,看的我身子一阵发抖,拳头握的咯吱作响。
正在这时,病房里,飞机哥呻吟的声音传了出来,他不住的哎吆着,似乎受了不轻的伤。
我将牛千山扶起来,推开病房的门,搀扶着他走进病房,白东菊也跟在我的身后,走了进来。
病房内,一片狼藉,一个护士妹子正在打扫地上摔坏的东西,飞机哥斜靠在病床上,侧着身子面朝里,不住的叫唤着,听上去无比的凄惨可怜。
我走到他的面前,站住了。
这货愣了一愣,抬起头瞄了我一眼,紧接着,一咕噜坐了起来,嘴巴一咧,吸溜了几下鼻子,凄凄惨惨的和我诉起苦来:“风哥,你可算回来了,哎呦,你可不知道,刚才那伙孙子多嚣张,麻痹的,下手老狠了,专朝我肉少的地方揍,真他娘的疼啊,你这一天一夜去哪了啊,老展咋回事,不是和你一块走的吗,这咋还被人家搞走了呢?”
看着飞机哥和牛千山此时的模样,我的心中很不好受,要不是我的原因,我的这些朋友们,也不至于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我牵连,遭受伤害。
我揉了揉飞机哥乱糟糟的头发,颇为愧疚的长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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