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猖狂姐把证据送到后,薛启看着那些照片,听着手机的录音,表情只是稍微愣了一下,很快恢复自然:“念可小姐,你给我这些干什么?”“干什么?自然是帮你认清言维维的庐山真面目啊!怎么,你不信这些证据是真的?”坐在沙发上,猖狂姐的口气有些冲,靠,这些东西可是她和采采好不容易牺牲美色才得来的诶,这该死的臭男人竟然不领情!丫丫的,她当初肯定是被疯狗咬了,竟然会烧坏了脑子想帮这臭男人!
正悠悠品茶的薛启自然是从猖狂姐瞬间万变的表情上看出了她的心思,嘴角愉悦的上扬,他口气懒散的吐出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当然不是,我又不是白痴,这些证据确实是真的。可是,那又怎么样?关我什么事?”
“关我什么事?”他居然还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话!脸皮真TMD的厚,猖狂姐瞬间炸毛。倒是采色见惯了这种无赖,听惯了这种话语,于是超冷静的按住某只怒火中烧快要扑过去的刺猬:“蛋腚啊!大姐,要是被方才相亲的那帅哥知道你火爆的脾性未改,肯定不会要你的。先前为了找这些证据而迟到已经够对不起他了,不成你还准备再接再厉?”哼,此话一落,她倒要看看来风还能不能保持着那平静的伪装!而猖狂姐经她先前的教诲,脑子也聪明了不少,知道采色的目的,因此连连点头,貌似受教的认真表情,还嘿嘿不好意思的笑了几声,其实眼角余光确实在打量这身旁的某位。
薛启表情冷漠,桌下的手不知不觉的握成了拳头。丫的,听到那野蛮女人那么在意别的男人的感受,TMD的他就觉得内心很不爽。总之,他很生气,生气的后果很严重。即使说那话的人是采色,可是他就偏偏要针对那个野蛮的女人。于是眼角一挑,他口气阴阳怪气的说道:“念可小姐,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缝好你的嘴巴,我听了烦人。”
“啥?”猖狂姐的笑容顿时凝固,“死男人,我好像没说话吧?你耳鸣了是不是?再说,嘴巴除了吃饭,就是用来说话,不然整天哑巴要嘴巴干什么?”说着,她扬唇得瑟一笑。殊不知她得意洋洋的态度并未打击到某人,薛启的脸色不仅没有变黑,反而邪魅了不少:“你真以为嘴巴的用途只有这两个?错,它还有一个超级重要的作用。怎样,要不要我教教你?”
恩?真的?猖狂姐四肢发达可惜头脑简单,好奇的狂点头,一旁的采色直乎不妙。丫的,这空穴来风肯定是得到了大少的真传,这该死的问题她以前也问过,结果……往事不堪回首啊!她像人民币诚实的发誓,她其实是很想帮某猖狂姐逃离虎口的,可惜当律师的口才很好,要搞定得花她不少时间,而且猖狂姐对问题的答案还很感兴趣,所以她作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抛下猖狂姐,自己回家去!哦耶!忠实的人民币可以见证她纯洁无比的……黑心!
“那个,我突然想起今天是我家小狗熊猫的忌日,我得去给它烧烧香,所以就不打扰你们了,拜拜。”随便编出一个荒唐至极的理由,采色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灰常欢快的离开了,口中还哼着歌:“我是一只小小鸟小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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