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有些饿了。”
司礼监。
一大早起来,王振就焦灼不安的来回的踱着步子,这郭怒虽说答应放人了,可没见到人,他还是不放心。
“东翁,唐公公回来了!”
“唐童回来了,快,有请!”王振精神一震,连忙吩咐。
“东翁,唐童幸不辱命!”唐童两只眼睛黑黑的走了进来,对王振欠身道。
“人放了?”
“放了,今天一早,北衙镇抚使傅啸尘亲自过来放的人。”唐童点头道。
“东西呢?”
“东西也都发还了,现在全部都在东厂,郭嵩、石彪他们正带着人清点呢。”
“东西什么的,就不必过于计较,人放了就好。”王振松了一口气。
“东翁,据郭嵩、石彪二人回忆,他们的关防这一路上都是贴身收藏,从未离身,到了宛平驿,驿站管事得知他们的身份,用心款待。不过,即使是喝酒吃饭他们都是把东西揣在怀里的,实在是想不明白,东西在哪儿丢的!”唐童道。
“他们在宛平驿喝酒了?”
“喝了,听说还叫了不少女子相陪……”
“混账东西,就差这么一脚。他们都忍不住吗,这下好了,关防丢了,问题不大,那件东西丢了,才要命!”王振气的破口大骂。
“东翁,这东西十有**就是丢在了宛平驿,可什么人敢跟我们作对,不要命了吗?”
“这世上不要命的人多了去了。咱们又不是没见过,必须把东西给老夫追回来,否则,那是大祸临头!”王振脸阴沉如水。
“可是现在已经过去两天了,这人盗了咱们的东西,两天时间,足够他跑远了。”唐童道。
“你说,这贼为什么那多珍宝古玩不偷。偏偏偷了郭嵩等人的关防和礼单呢?”
“属下也觉得奇怪,这贼也太奇怪了。那些珍宝古玩随便拿走一件,就够吃喝一辈子了,这些东西他不拿,偏偏要盗走关防和郭公公写个您的密信,这不像是一般江湖贼寇所为。”
“嗯,不错。难不成是有人暗中要跟老夫作对?”
“会不会是锦衣卫?”
“如果是锦衣卫的话,那么此刻那封密信已经在主子的龙案上了,你以为老夫还能站在这里跟你好好说话吗?”王振冷哼一声。
“这就怪了,会是谁呢?”
“老夫在朝中敌人不少,这一时间也想不到谁会有这样的能量。”王振到。
“要不。派人把宛平驿的人锁拿回来严刑拷问,总能找到些线索的。”
“宛平近在咫尺,若是拿了人,锦衣卫想不知道都难,这样一来,郭嵩他们丢了重要东西的消息就保不住了。”
“对,现在锦衣卫就算知道郭嵩等人丢了关防,但并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丢的,如果我们一动,那不等于给他们指明了方向?”唐童一惊道。
“老夫怎么说这郭老虎放人如此痛快,原来是想放长线钓大鱼!”王振一拍案几,恍然大悟道。
“东翁,他们是想从咱们身上得到郭嵩等人丢失关防的线索?”唐童也明白过来。
这丢失关防的线索,郭嵩等人肯定不会告诉锦衣卫的人,可一时半会儿也问不出来,如果想要知道关防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丢的,又是怎么丢的。
那还是要从郭嵩等人身上着手。
郭嵩等人被放了,必然会寻找丢失的关防,到时候只要跟着郭嵩等人就可以了。
这一招太高明了,现在他们才明白过来,郭怒为什么这一次如此好说话了。
原来人家根本不在乎郭嵩这些人,他们要找的其实是郭嵩等人丢失的关防!
说不定锦衣卫已经知道“密信”的存在,那可是比几百个郭嵩、石彪有价值多了。
锦衣卫现在一定是严密监控东厂的动静,只要稍有异动,就会尾随其后,甚至会先下手为强。
“东翁,我们太被动了,怎么办?”
“既然锦衣卫也在找郭嵩等人丢失的关防,那就说明这东西不在锦衣卫手中,老夫就跟他比比耐性。”王振一咬牙道。
“东翁,您的意思是,咱们按兵不动?”唐童吃惊道。
“咱们的人不能动,一动,锦衣卫那边肯定会跟着动,不过咱们不是还有编外的力量吗?”
“妙,东翁,咱们来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让郭老虎竹篮打水一场空!”唐童附和道。
“此事,你有高让秘密谋划,详细计划只有你二人知道,不可对第三者明说,还有郭嵩也是,让他约束下属,守口如瓶,对了,那石彪伤势如何?”
“内伤不轻,估计的将养一段时间才能痊愈!”
“听说这石彪勇猛无匹,是个冲锋陷阵的勇将,怎么连那个姓孟的小子一招都挡不住,莫非报上来的战绩有夸大之嫌?”王振皱眉的问道。
“那倒不是,我问过了,一来是石彪轻敌了,没料到孟岩会突然出手,第二,孟岩用刀背折射阳光令他眼睛突然失明,这才被他击伤!”唐童道。
“这姓孟的小子果然是诡计多端,比他那个迂腐的父亲难对付多了!”王振不禁慨叹一声。(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