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从何文东嘴里得到一些有关喜儿跟焦宏的情况。
“除了他们在一起有说有笑,眉来眼去的,你还发现什么?”孟岩问道。
“喜儿这丫头每隔几天都要去一趟河间会馆,说是给老家寄东西,但是我觉得河间距离京城也不是很远,她这么频繁的去河间会馆……”
“你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孟岩微微一愣,这白素心的观察好敏锐,这是之前就发现了,还是坐牢想的事情太多了,才发现的问题?
孟岩也知道,千万不能小瞧一个人的潜能,真的一个人潜能被激发出来。那是相当可怕的!
因为环境巨变而性格巨变的例子太多,太多了!
“我怀疑喜儿有可能……”
“有可能是去河间会馆会情人,这个情人有可能是她那个老乡何文东,也有可能是焦宏?”孟岩替她把下面的话说道。
“是的,孟大人。”
孟岩眉头一挑,这个白素心原以为单纯无比,但这一刻他不怎么想了。
聪明的女孩子她见得多了,他身边也不乏聪明的女孩子,甚至一个比一个机灵。
可白素心这样都快要掉脑袋的女孩子,还能把自己伪装的这么好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他相信。白素心不是杀李承言的凶手,因为她没有杀人动机,也没有杀人的能力。
但她身上一定有秘密,不然孙太后为什么会把自己的宫女给安排进入了白家。
白新元死了。那么秘密只可能着落在白素心身上。
如果白素心死了。这个秘密也许就永远没有人知道了。但这是焦氏姐弟的杀人动机吗?
孟岩不清楚,或者白素心判了死刑却没有死成,是他们还希望能够得到这个秘密。
而他现在却不能直接问白素心。他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这个秘密一旦揭开,绝对会惊天动地。
或许,白素心自己也清楚,她也不敢将秘密说出来,宁愿守着这个秘密一起死。
“你提供的这个情况,本官会命人核实,如果证实喜儿跟焦宏有关系,有些事情就能清楚了。”孟岩道。
“素心谢谢大人了。”
“你还有话要对本官说吗?”
“大人,素心在素心斋房间内梳妆台内那块白玉血沁的玉佩找到了吗?”
“你说的是那块龙形的玉佩?”
“对!”
“素心姑娘,这东西可不是一般普通百姓能够拥有的,被发现那是要以谋大逆处置的!”孟岩道。
这龙可是皇室才能使用的饰物,寻常百姓要是用了,那是大罪,就算有,也只能藏起来,不能见光的。
“那是我娘留给我的,是个古物件儿。”白素心解释道。
孟岩点了点头,白玉还带血沁的龙形玉佩,要么就是天然形成的,要么就是挖死人墓,这死人墓里的东西,那都邪气的狠,说不定是前朝的那个皇室子弟的陪葬物也说不定。
这东西倒也没什么,只要不拿出来显摆就是了。
“本官给你留意着,兴许让白焦氏藏起来,或者卖掉也说不定。”孟岩道,既然是她母亲的遗物,价值不价值的倒在其次,是不是死人墓里挖出来的也不重要,关键是这份情是无价的。
“素心谢谢大人了!”白素心感激涕零道。
“好了,你安心在这里待着,有什么消息本官会及时告诉你的。”孟岩道。
“孟大人,我弟弟他怎么样了?”
“还是你这做姐姐的有良心,这做娘的,都进来几天了,都想到自己还有个儿子,哼!”
“大人,少卿年纪还小,而且一个人在外面,素心想把他托付给闻姐姐,您看?”
“放心吧,白少卿有人照顾,既饿不着,也冻不着,一切等你的案子了结之后再说。”
“素心再一次谢谢大人!”
“好了,你都谢了我三次了,本官还是那句话,想到什么立刻告诉告诉本官,你提供的信息越多,本官就越快能查清楚案子,你也就越快的洗刷自己身上的冤屈。”
慈宁宫。
“什么,这孟岩还不放人?”孙太后十分恼火,自己都拉下面子了,还让孙链亲自去说情,这孟岩还是不放人,这不是要跟她死磕到底吗?
“姑姑,这白焦氏犯了通奸罪,按照大明律是不能够交由家人或者亲戚看管的,收监是应该的。”孙链道。
“这么说她跟那个曹钦真的有一腿了?”孙太后余怒未消,但是这白焦氏确实犯了罪,她也不能非要袒护,否则朝野怎么看她这个太后?
这就是母仪天下的表率吗,恐怕有的有几个死硬的清流会把脑袋磕破午门的地砖吧?
“以侄儿看,白焦氏言辞中有些躲闪,她跟曹钦的关系多半是真的,不过,这白焦氏只是一介女流,多半不是她想要的,恐怕是那个曹钦威逼利诱。”孙链理所当然的以及推人,这曹钦是个什么货色,他多少听说了。
这白焦氏虽然看上去放荡了些,但主动的应该还是曹钦。
“该死的曹钦,连哀家的人他也敢搞?”孙太后恨的是银牙一阵咬动。(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