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咱家有话要对红蝎说!”那东厂太监吩咐一声道。
“是,陈公公!”
牢头退去之后,弟子第三号水牢内就只剩下红蝎和那东厂太监陈公公两人。
“红蝎,三年前,翁主留了你一命,是到你报答他的时候了!”陈公公道。
“做什么?”红蝎很清楚,自己为什么活着,还能一日三餐吃的饱,在锦衣卫诏狱里能够有这个待遇的,恐怕没有几个。
“杀一个人!”
“杀人,你们东厂要杀人,太简单了!”红蝎笑了。
“是的,我们东厂杀人确实很简单,但有些人要杀却不那么简单!”陈公公道。
“什么人?”红蝎问道,“我帮你们杀了人,我又能得到什么?”
“自由!”
“自由,哈哈哈。”红蝎道,“如果是这样,我还不如待在这锦衣卫诏狱里,这里有吃有喝,比外面舒服多了。”
“红蝎,你没有资格跟我们讲条件!”陈公公怒道。
“要我杀人,可以,我还要三千两白银以及一个新身份,一份路引!”红蝎道。
“红蝎,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公公,我红蝎烂命一条,不值钱,但是你们要我杀的人一定非同小可,否则以你们的权势,根本不需要这么做,我说的对吗?”红蝎问道。
陈公公脸上闪过一丝不愉快,这红蝎果然不愧是江湖上有数的凶狠人物。
“新身份,一份路引这都没有问题,但三千两白银,这个咱家无法做主!”
“那就让能做主的来!”红蝎道。
“等着,咱家去去就来!”陈公公一咬牙,眼神闪烁不定,本来依照他的心思,直接拒绝红蝎的要求,但是这件事关系重大,他可不能擅自替上面的人做主。
“我等着!”红蝎望着陈公公离开,哈哈大笑起来。
翌日一早。
“公子爷,门外有人求见!”沈聪进来叫醒了一宿都没没睡的孟岩。
“可是那张三儿?”
“公子爷知道?”沈聪微微一惊。
“快,把人叫进来!”孟岩一边穿衣服,一边吩咐道。
“小人张三儿,给孟大人磕头了!”张三儿一进来,就跪倒在孟岩脚下。
“张三儿,可是有眉目了?”孟岩问道。
“孟大人,小人历经千辛万苦,总算打听道一些消息,但没有来得及确认,一想到大人对小人大恩,所以,就先过来了!”张三儿跪在地上道。
“起来吧,少说废话,快把你打听到的说与本官听!”孟岩吩咐道。
“谢孟大人,那鲁能曾经跟过小人两天,不过小人嫌他好吃懒做,又没啥本事,就给撵走了……”
“你说的可有真凭实据?”
“鲁能跟张苞的过节,坊间有很多人都知道,至于后面的,小人刚从南衙出来,不敢确认,但小人手下打听来的消息,应该不会欺骗小人!”张三儿道。
“果然是北衙!”孟岩眼中燃起熊熊烈火。
“张三儿,这里你不能待下去了,我安排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你可愿意?”
“小人愿意!”
“沈聪,你送张三儿去针匠胡同,交给姜峰。”孟岩命令道,“把我交代你的事情告诉姜峰,让他务必给我完成!”
“是,公子爷!”
“张三儿,我看你还知道善恶,你可愿意跟着本官做事?”孟岩问道。
“小人愿意!”张三儿惊喜万分,忙再一次跪下磕头。
“好,你先跟沈聪离开,会有人安排你做事!”孟岩一挥手,示意沈聪将张三儿带离。
“小孟大人,竟然知道是北衙的人故意设计陷害,咱们下一步如何做?”老达问道。
“就算我们知道了,没有证据一样无法证明张苞是被人陷害的!”孟岩道,“而且,北衙此次针对的是我,张苞只是受我连累,我现在不知道,这究竟是马顺的意思,还是这个朝阳门千户马安所为?”
“这一对叔侄,都是一肚子坏水!”老达骂道。
“达叔,附耳过来……”孟岩忽然一招手。
“明白了,小孟大人这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高明!”老达听了之后,竖起大拇指道。
“雕虫小技而已!”孟岩讪讪一笑。
要拿到证据,关键还是在那个鲁能身上,可鲁能一定会被北衙严加保护,所以他必须想办法麻痹北衙,给老达他们抓人的机会!